卻又帶著羞澀不敢的看著男人對他說道,如媚般的聲音酥軟無骨,“你。。。你可不可以幫我解開我身上的繩索,擱得我好疼啊。”
男人聽到女人的聲音,放在肚子上的手漸漸的往上伸,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摩擦著女人粉嫩的臉頰,眼光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女人的眼睛,低沉的聲音如天籟般在女人的耳邊想起,像是沒有聽到女人的話般,說著不相關的話題,“你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女人帶著如痴如醉的眼眸愛意憐憐的看著男人,臉上的羞紅因男人的話更加的羞紅了,軟軟的聲音說道,“你可以先幫我解開繩子嗎。”
男人看了女人一眼,沒有回答她的話,手慢慢的開始向下移動,眼睛閃也不閃的隨著大手移動也跟著移動。漸漸的,男人溫暖的大手到了女人的脖子、胸部、肚子、小腹,漸漸的像女人的茂密且隱秘的花叢前去。。。。。。
女人身體不可抑止抖慄著,男人的手到了身體的哪個地上身上的桃紅更加的重了。漸漸的,女人似乎感覺到了不對般,因為她已經感覺到男人寬厚修長的大手已經覆蓋上了自己隱秘地帶,在周邊繚繞著。女人的聲音漸漸變得顫抖,似乎知道他要做些什麼般,帶著驚恐的喊道,“不。。。不。。。你不可以碰我那裡。”
男人的手在女人的隱秘地帶旋轉著,在肥嫩的雙唇內似是在尋找了什麼般。突然間,男人的手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突然抬頭對著女人燦爛一笑,在女人驚恐張大的眼神中,手指不在和剛才的慢動作,快速用力的分開女人肥嫩的雙唇,中指和食指併攏,悠的一下毫不留情刺進了女人乾澀沒有前奏最神聖的地方。
只見男人的手指一前一後的快速翻動著,一滴滴鮮紅灼熱的液體從女人的身體裡湧出,順著男人的手指流下,女人流下了寶貴的處女血。
一陣劇烈的刺痛從自己乾澀緊緻的下體傳來,女人的眼淚瞬間從眼中流出,身體不可抑止一陣陣抽緒著,從沒有受過這般疼痛的她一聲淒厲的大喊,“不要,啊。。。。。。”
“啊,不要。。。。。。”一聲淒厲帶著絕望的女聲撐起彼伏。
黑暗的房間裡,床榻上女人猛地從床榻上彈起,混合著淚水和汗水的頭髮和胡亂的披在頭上、肩上,雙眼因害怕而睜得老大,因起來的太快絲綢薄被從她的身上滑落,落在肚子上;雙手緊緊的揪著薄被的一角,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喉嚨一上一下深深的抖動著。
呼呼,呼氣聲重重的從鼻子了喘出,鼻尖上的汗水順著鼻子滑到嘴唇裡,苦澀的味道瞬間傳來,身體重重的倒在床榻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下身仍舊時不時傳來的刺疼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她,午時夢迴時那驚秫的瞬間在她已經遍體鱗傷的心狠狠的刺上一刀。
她仍記得,那一夜,衣衫破碎、血流不止的她被人讓人送回了家。當爹地看到她時,眼中有的不是對她受傷的疼惜、傷心,不是對她的關心,想到的只是自己的公司有救了,不用在承受破產被人追債的壓力了。
那一刻她心痛了,因為爹地問的不是她的傷怎麼樣,需不需要請醫生過來看看。第一句話問的是不是和冷亦晨發生關係了,她很想說不,她是被人強佔了,可是她卻看到爹地那張陰狠的眼神、冷漠的聲音,嘴邊的話頓時嚇得縮回了肚子裡,僵硬的點點頭,根本不敢看爹地那冷漠的臉色頓時變得興奮。她如死寂的聽著爹地嘴裡一個勁興奮的說他的公司裡的那些事,還高興的說著自己如願以償終於和冷亦晨在一起了,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享受她少奶奶的富婆生活了。
眼淚順著眼角流下,為什麼。。。為什麼僅僅一夜,所以事情都變了,讓自己措手不及。先是自己被人強佔、虐待,再後來一向疼愛她的爹地竟然對她竟是那麼的冷漠、無動於衷。
多日來每到夜半時分,噩夢般的情景便出現在自己的夢裡,和自己糾纏著。再也承受不住的她,再也忍不住放手大哭,沒有了,她什麼都沒有了。。。。。。
房間門外,一個黑色的人影站在黑暗處,扶手被他大力的動作啪的一聲斷掉,木屑頓時刺進自己的手心裡。然而他卻感受不到疼痛,因為心痛的感覺強烈的佔據他的心頭。一想到那晚她渾身是血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害怕、擔憂源源不斷的像他襲來,原本光亮的眼眸已經染上了混沌,心痛的看著房門的方向,聽著房門內一聲聲壓抑的哭聲傳來,緊縮、擔憂的心多想不顧一切的衝進去。
可是,他不能,只能強忍住心裡的急切,心裡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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