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起床的時間已經是接近九點,再加上吃早餐花的時間,現在已經是十點整,草上的露水早就被太陽曬乾了,不然兩人一路走來褲子就該回去重新換上一條了。
來到茶樓,兩人要了一個包間,一聽他們來傅淵立即放下工作過來。
“進來。”
門外響起敲門聲,夏木正在泡茶,隨口應了一句。
“看來你們過的很悠閒。”
傅淵靠在門上,他真的弄不明白這兩口子,平時秀恩愛也就算了,居然還跑到他的茶樓裡來秀,是看到他不能和小遠一起秀嗎?
“人生在世,總要為自己找到點休閒的時光。”
夏木倒三杯茶,其中一杯是傅淵的。
“要喝嗎?”
轉頭看向他。
“要。”
傅淵也不廢話,直接走過來坐在陳鉅的身邊。他可不敢坐夏木的身邊,不然他身旁這人又要打翻醋罈子了。
“哈,我應該把小遠也叫來才對。”
寧致遠最近忙著餐廳的裝修和佈置,平時除非睡覺就連傅淵也難得見他一面。
“那我才要感謝你。”
寧致完太遠,已經不止是難得見上一面了,甚至還影響到了兩人的和諧幸福。
“真要感謝,把你這裡的好茶給我包上一份。”
夏木伸出手。
“沒有。你男人比我厲害,你要什麼好茶沒有,居然好意思打劫我。”傅淵把他的手推開,夏木被陳鉅帶壞了,不要臉起來也非常的驚人。
“我男人的自然也是我的,可白來的東西我為什麼不要?”
夏木收回手,一臉你傻啊的表情氣的最近表情豐富了許多的傅淵翻白眼,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
“……”
傅淵默,這樣理直氣壯的說出來真的好嗎?有考慮過他這個被白要走茶葉的人的感受嗎?
“你們都在這啊?”
寧致遠推門進來,額頭上佈滿了細細的汗珠,一進來別的先不管,直接拿傅淵面前的茶杯喝了起來。
“你這是幹什麼去了?”
居然渴成這樣。
“別提了,差點沒氣死我。”
寧致遠接過服務員送來的熱毛巾擦汗,完了又把手擦乾淨,然後才坐在傅淵的身邊。
“發生什麼事了?”
傅淵眼神一凌,居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欺負自己的愛人?
“我不是訂了一批新餐桌嗎?結果今天送來的全對不上號,我打電話問對方,對方還死不承認,非說我訂的就是這款,氣得我要讓他重新送,不然就退貨。最後還是他們經理識趣,立即答應把送錯的貨收回,明天送我訂的過來。”
寧致遠真是快被對方蠢哭了,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都說不清了。
“他只是一個業務員,究竟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和顧客說話?難道那店是他家開的嗎?”
嘿嘿,寧致遠還真沒猜錯,那店還真是那個業務員家開的。要不是經理處理得當,這麼大一筆訂單跑掉,就算是他家開的,他老子也要削死這個敗家子不可。不過他也沒好過,被他老子關在家裡天天抄書,整整抄了一個月才被放出來。
“只能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樣的事以後你就習慣了。”
夏木生新拿了一個杯子,為寧致遠倒上茶。
“阿木,謝謝你。”
這一次,寧致遠端著茶杯小口小口的品嚐起來,和牛嚼牡丹的形象判若兩人。
“你要謝也應該謝被你搶了茶的傅淵,今天是他請客。”
指了指傅淵。
“他我就不用謝了,他的就是我的。”
寧致遠一臉不害臊的說道,讓夏木笑趴在桌上,貌似他這話和剛才自己說意思是一樣的。
“沒錯,我的就是他的。”傅淵一臉無所謂的摸著寧致遠的後背,兩人像夏木和陳鉅一樣去立好了遺囑,受益人都是對方。
幸好他們都很相信對方,不然就憑他們這種做法,離謀財害命也不遠了。
“其實我們幾個當中,最有錢的是陳鉅,夏木你要是那天想謀財害命了記得找我們,我和阿淵也不多要,只要十分之一就夠了。”
寧致遠故意說道,你是不知道陳鉅十分之一有多少財產一樣。
“十分之一?你的胃口到不大啊?”
陳鉅說著反話,他的十分之一也有好幾十億,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