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赤腳醫生。雖然大病看不了,但是小病小痛什麼的還是挺可以的,平時自己在山上採藥,村裡人小病小痛的也不用另外找醫生。直接去他那裡看看就好了,最主要是的三叔收費比別的醫生便宜多了,只要不是什麼重病大家都樂意找三叔,所以在村子裡有著不錯的人緣。
“小木頭,你這腳是怎麼扭的?”
三叔用夏奶奶打來的水洗手,夏木的腳上有藥,不洗乾淨要是不小心弄到自己嘴裡就慘了。陳鉅也一樣,不過他是等三叔洗過後,另外去打的水洗手。夏奶奶想幫他打都被拒絕了,這可是自家媳婦的奶奶,他要是敢指使老人家替自己打水,小木非撕了他不可。
“跑的時候不小心滑了一下,正好踩在一塊石頭上。”
於是就把腳扭了,幸好沒傷著骨頭。
“小木頭,我把揹簍放在你家的門口了,你自己等下拿進去。”
夏蒙在外面喊道,夏奶奶一聽趕緊走出去。
“小蒙,多謝你了,進來坐坐喝杯水吧!”
“林大婆,不用了,我老爸還等我割豬草回去呢!”
夏蒙抓了抓頭拒絕了夏奶奶的話,只是在走之前眼睛有意無意的往房中瞥了一下,果然那個貴氣十足的男人是來找小木頭。雖然只有一眼,但客廳中的情形他全都看在眼裡了。
“你跑哪去了?到處找不到你人?”
夏蒙的爸爸一臉怒火的站在地邊上,叫兒子去割豬草,結果一去不回,他還等著讓兒子幫自己把家中的豬圈修一修呢!
“老爸,小木頭家來客人了你知道不?”
眼看父親的手就要落下來,夏蒙趕緊說道,他老爸的手果然遲疑了一下便收了回去。
“他屋頭來客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夏蒙爸瞪了兒子一眼,這個兒子哪兒都好,就是喜歡八卦。
“爸,我不是說了嗎?我想去小木頭的莊子幹活,我不想出去找工了。小木頭家來客人是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是我可以去刷刷好感,這樣才好眼小木頭提事。”
夏蒙拿著鐮刀割起了紅薯藤,這塊地是專門留著養紅薯藤餵豬的,地下的薯根本長不大也不能吃。
“么兒,你跟老爸說,你在外頭碰到啥事呢?”
夏蒙捲了一卷菸葉,把它放在自己隨身帶著的菸斗上,拿火柴點燃抽了起來。旱菸的煙味很大,可夏蒙聞著這味卻一陣陣的心安。
“老爸,梅子跑了,她找有錢的男人去了。”
梅子是夏蒙的老婆,兩人結婚後外出打工,可是今年只有夏蒙一個人回來,誰問都悶頭不說,問急了夏蒙就離開家跑到山頭上蹲著。至於梅子的孃家人,很反常的一次也沒有來問過。夏蒙爸之前還奇怪,現在明白了。
“什麼?”
夏蒙爸氣的手中的菸斗都掉在地上,現在他也顧不得撿起來,只能雙眼噴火的看著小兒子。家裡有三個孩子,前兩個都是女兒,所以他們倆口子對這個小兒子打小就寵愛,要不是他實在沒讀書的天賦,他們家也會像小木頭他們家一樣供夏蒙上大學的。
“我就說呢!這王家的人怎麼一次也沒有來我們家,以前他們可是三天兩頭的來我們家打秋風,搞了半天是因為他們心虛哈!”
“你跟她離婚沒得?”
夏蒙爸問兒子。
“離了。”
夏蒙雖然沒讀多少書,好歹也混了個高中畢業。又在外面打了兩年工,該懂的也不傻。他可不想給梅子養野、種,知道她攀上了有錢的男人後夏蒙就拖著她去民政局把婚離了,雖然梅子離的不怎麼心甘情願,她還想把夏蒙當備胎,可惜人家也不傻直接跟她離了。
離了後梅子到看開了,拿起自己的東西直接跑到那個男人住的地方,當起了小三。
“離得好,蒙子這事你做的好。你可不能給我當烏龜哄,替人家養野、種。”
誰知道那個梅子的肚子裡有沒有別的男人的野、種,夏蒙家才不當冤大頭。
“這事我會跟你媽說,你要是不想出去打工就不出去吧!回頭我親自找小木頭,他看在我這個大爺(大伯的意思)的份上,應該不會拒絕。但是你要做就不能偷懶知不知道?”
“曉得,我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夏蒙重重的點頭,他之所以想留下來,是真的厭煩了大城市裡的繁華和繁華底下的各種黑暗。
同樣夏爺爺家,夏奶奶把三叔留在家裡吃晚飯,三叔推辭了一陣後來強(奸g)不過夏奶奶就留下了,只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