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幹這種偷襲的勾當。不由得鄙視的皺了下眉頭。伸手抓起剛才木匠師傅理繼雙,走的時候留在地上的那把斧頭。照著球子劈去。
斧頭揮出。
球子削成兩半,“咣”的聲響。
落地。
其中的一半球子落地後反彈起來,竟然砸到了跪在地上的光頭虎的小雞雞上。
倒黴的光頭虎,趕忙伸出那隻沒受傷的,正捂著受傷手的手。捂向了自己的襠部。顧不上羞恥的倒地上翻滾著。邊滾邊叫著“啊,痛死我了,我的小弟弟要完蛋了。。我可還沒老婆呀。。。。”。
楊老七身體移動了下,揮舞著球杆準備朝理世隆這邊衝過來。剛邁出一步就被楊老三伸出檯球杆攔住了。
楊老三哈哈笑了下,眼神掃過張多斌,然後悠悠的說道“老七,你急什麼,來,我們把這局打完再說”。
“三哥,那小子也太張狂了,我看不順眼,先去教訓他一頓,再來陪你打,啊?”楊老七把檯球杆朝地上重重的戳下去。杆子撐著地面陡然間彎成弓狀。楊老七抓著檯球杆朝下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檯球杆斷成兩節。
傍邊的月亮幫小混混嚇的趕緊朝後面推去。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招惹到了發怒中的楊老七,而被扁。
張多斌看到了剛才楊老三的眼神,跟了他這麼多年,張多斌當然明白這個意思了。脫去那件名牌的西裝外套。伸手遞給了傍邊的華子。然後邊卷著衣袖邊對華子和水生說道“你們兩人去把光頭虎扶會來,幹。真他媽的丟人。”
華子和水生跟理世隆都有過節,兩人都知道自己不是理世隆的對手,如果走過去萬一理世隆出手,那倒在地上的可能又增加了兩人。
張多斌見兩人猶猶豫豫的,臉露著膽怯之色,不由得一陣惱火。眼睛一瞪。照著華子屁股上就是一腳。“幹你孃,老子說的話你沒聽到是吧?還不快去。。”。
華子趕快把張多斌的西裝外套朝傍邊一個小混混手裡一塞,戰戰兢兢的朝理世隆走去。一邊還緊盯著理世隆的身體,隨時準備著反擊或者逃跑。
水生走的時候拔出了彈簧刀,“啪”的聲,刀子彈出鞘。華子這才想起自己也帶著彈簧刀呢,趕緊也拔出了彈簧刀。
膽戰心驚的走到倒在地上的光頭虎身邊,華子朝已經被削成兩半的檯球子望去,球子的橫剖面光滑整齊,沒一點砍的痕跡。簡直比打磨的還光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迅速的抬頭看了理世隆下。結果發現理世隆正滿臉微笑的看著自己呢。
那微笑裡透著威嚴。
透著寒氣。
傲氣。
華子被這樣的眼神掃過,趕緊膽怯的低下頭去拉光頭虎的臂膀。
水生到從容的多了,因為理世隆和水芬草的事情,他是清楚的。算起來自己還是理世隆將來的大舅子呢。就衝這點,理世隆應該不會對自己下手。
水生衝理世隆露出了真心的,佩服的微笑,理世隆也回敬著輕點了下頭,預設了兩人可以放心扶著光頭虎回去。
得道這樣的資訊後,水生不由來的一陣受寵若驚的感覺。得意的朝華子看了眼,意思說“看,還是我的面子大吧?”
。。。。
兩人剛扶走光頭虎,張多斌也握著彈簧刀過來了。兩人已經交手兩次了,算的上是老熟人了。
在捲衣袖前,張多斌就快速的分析了下自己和理世隆動手的勝負可能性。在光頭虎沒敗前自己的那種自信心裡完全沒了,現在自己也搞不清楚能不能打的過理世隆。
越靠近理世隆,張多斌心裡越沒底。握著彈簧刀的手心出滿了汗。用力的捏緊了刀柄。深吸了口氣。發覺自己已經到了理世隆面前。
理世隆沉著臉,眼神銳利的掃過張多斌。嘴裡依舊叼著煙。雙手抱胸冷笑的說道“我他媽的和你有仇呀,三番五次的來找我麻煩?是不是覺得我理世隆好欺負還怎麼著?”。
張多斌畢竟在楊湖鎮混了這麼多年,再怎麼說也是個老江湖了。雖然剛才的確生過一絲的膽怯。但當真的面對著對手的時候,心裡反而冷靜下來了。
瀟灑的把彈簧刀在手裡轉了個圈。把地上的那兩半檯球子兩腳踢開。邊說道“兄弟,真想知道為什麼嗎?那我告訴你,你他媽的太刁了!在楊湖鎮上,還沒人敢和我們月亮幫叫板,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說完大膽的抬起頭來,目視著理世隆。
理世隆輕“哼”了下。默然的說道“我理世隆敬你是條漢子,你這就去吧”。說完把嘴裡的煙吐去。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