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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記得那一天上帝安排我們見了面

我知道我已經看了春天

記得那一天你像是丟不掉的煙

瀰漫著我再也驅趕不散。。。”

這首歌,先不對歌詞曲子做評價,也不對歌手本身做評價,只說這聲音。魏大大一直認為,唱歌的這哥們兒嗓音很有特色,就好像一個人一口氣兒連著抽了一包煙,然後被一群彪形大漢按在地上狠揍了一頓,最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帶著哭腔操著已經半啞的嗓子唱出了這首歌。

這個形容很貼切,在魏大大的印象中,曾經見過鐵老大的一小弟把一個勾搭他馬子的小白臉打趴在地上唱《征服》,那位白臉兄當時眼淚橫飛唱出來的歌,幾乎媲美楊昆原音。

魏大大突然想起這些,是因為經過車中激情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嗓子早就啞了。在揹著甘脆上樓的時候,他習慣性地想哼一首歌,以此來表達自己滋潤的心情。

但這首《那一天》似乎不怎麼應景,所以他想起了電影《手機》裡那據說是馮小剛蹲在廁所裡原創出來的小調:

牛三斤

牛三斤

你的媳婦叫呂桂花

呂桂花讓問一問

最近你還回來嗎?

大家都知道,魏大大不是一般人,馬上就歌詞新編。扯著沙啞嗓門兒哼道:

牛大大

牛大大

你的媳婦兒叫小翠花

小翠花讓問一問

去了她家要上酸菜嗎?

魏謝聲音很有點抽象主義藝術毛片地朦朧感,唱第一遍的時候,甘脆沒怎麼聽明白。哪知道這廝爬到三樓的時候。已經唱完了第三遍,甘脆就算耳朵失聰也聽清楚了,不由輕掐著魏謝地脖子嗔道:“你瞎唱個什麼呀?”

魏大大很堅挺,邁著蹣跚的步伐繼續上樓。揹著一姑娘在平地上走,和揹著姑娘上樓梯,那完全是兩種概念,有過類似經驗的兄臺都明白。

反正魏大大感覺自己現在有點兒氣喘吁吁了,不過他還是嬉皮笑臉道:“怎麼了,不都說翠花上酸菜嗎?難道我送你到家門口,你就不請我進去坐坐?要是進去坐了。你就不請我吃頓便飯?要真吃飯了,你就不上一盤酸菜?”

甘大警官沒辦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在她叫魏謝送她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讓他去她家裡呆一會兒。但剛上樓的時候,她突然在想。萬一像電影畫面裡那樣,魏謝把他送到家門口,突然很有風度。或者說突然很絕情地像某些玩兒過姑娘後就跑路的男人一樣,轉身就走。。。?

但現在甘脆已經明白了一個人臉皮可以厚到什麼程度,那姓魏的牲口不僅想去她家坐坐,居然還理直氣壯地想蹭飯!想蹭飯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警隊小辣椒給他上酸菜!

其實在驅車回來的路上,逐漸冷靜下來的甘脆就想到了很多嚴峻地問題,比如拉拉,比如拉拉那個騎白馬的唐僧。。。原本以為一切會變得很沉重,但魏大大眼下這死皮賴臉地模樣讓她心情好了許多。並沒有她想象的那樣,這段感情就像一夜情一樣在激情過後就畫上了句號。

儘管。有那麼幾分鐘的時間,甘脆甚至在想,如果這真是一段一夜情。或許會好很多。雖然賠上了貞操,但起碼了結了一個心願。將來不會再為這些事兒煩心。

報紙上曾經說有的處女第一次就去找一夜情,那時候甘脆不明白,現在她似乎明白了。

甘脆無限悲傷地發現,當魏謝抱她上車地時候,她剛剛硬起來的心腸突然就軟了。在車上好不容易醞釀出一點決心,準備回家之後關起門一個人好好地冷靜冷靜,可當魏大大很有男子氣概不容她反抗地揹她上樓的時候。。。道,自己地心腸再也硬不起來了。

聽到魏謝那扯淡的歌聲

的無恥話語,甘脆小臉微微地紅了,雖然覺得這廝很但心裡還是湧現出了一點小甜蜜,一雙堅韌美豔的眸子漸漸迷離。

也許和所有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一樣,甘脆本質上很溫柔。

就彷彿她曾經無數次賭咒發誓,只要拉拉再敢摸她胸部,她就把小妖精雙手打殘了,可如今拉拉一有機會還是會揩油。。。同時也和所有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甘脆嘴上不願意吃虧:“去你的,不準隨便叫我小翠花,我,我哪兒會弄什麼酸菜啊!”

魏大大不恥下問:“那應該什麼時候叫?”

“你。。。!”甘脆罵了一聲,臉紅的像柿子一樣,她總不能循循善誘地說只有倆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才能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