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薄的扉頁中,經常上課的時候會偷偷地翻出來看,然後一個勁兒地傻笑。
如今這畫被擱到了牆上,包露隱約中察覺到了一些東西。也許女人的心思總比男人奇怪,雖然已經基本上知道了答案,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和朵朵,後來怎麼樣了?”
魏謝像死屍一樣地倒在床上,一言不發。自從包露的手指向那幅畫起,他就覺得自己渾身沉重不堪,肩上彷彿有萬鈞巨石壓了下來。他只想隨便找個地方躺下,再也不願意動彈。
再一聽到朵朵這個名字,魏謝突然覺得有些頭暈,腦子裡不知道怎麼地就變成一片蒼白了。這些年來,魏謝一直認為自己已經化身為美女身旁的野獸,沒事兒泡泡小妞,侃侃大山,和男人一起做做怪,和女人一起做做愛,這輩子也就這麼過去了。
可是現實殘酷地告訴他,一切並不如他預期的那樣。
有些東西雖然被掩藏到了心靈深處最不起眼的犄角旮旯裡,平日裡怎麼找也找不出來,但這並不等於真正的遺忘。一旦被人提起,那掩藏著的東西突然就活蹦亂跳了,擁有無窮的生命力。剎那之間,塵封的美好和悲傷同時出現,其復甦的速度讓人無法抵擋,就彷彿沒人能阻擋太陽昇起也沒人能阻擋太陽落下一樣。
正文 025 就勾引你
包露突然有些痛恨自己,她後悔剛才說的話。魏謝的沉默讓她感到了抑鬱,她也沒想到魏謝功力如此深厚,就那麼死挺在床上居然也有一股子莫名的無形壓力向她席捲而來。
深呼吸了一下,包露說:“你別躺那兒裝啞巴啊,咱們說點別的還不行?”
魏謝依然一動不動,不過他終於開口了:“甭把我想的那麼脆弱行不,至於轉移話題嗎,我就那麼一經不住打擊的人?不就朵朵嗎,我跟她早就分了,這答案你滿意了吧?”
包露怎麼看都覺著魏謝在打腫臉衝胖子,頓時心裡有氣,罵道:“你他媽別一直那麼悶騷行不行,把什麼傷心事兒都藏著掖著,這樣累不累呀?你還想怎麼著,把歡笑帶給別人,把悲傷留給自己?操,你有那麼偉大嗎?”
見魏謝發愣著不吭聲,包露也來勁了:“早就想說你了,從上學那會兒你就這樣,到現在還這樣。這世道人人都在變,怎麼就你沒變呢?你以為你這麼打掉了牙齒往肚裡咽很崇高、很了不起、別人都得感激你是吧,我呸,成熟點兒吧,這是長不大你知道嗎?難不成你還想做一高尚的人,一純粹的人,一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活著的雷鋒?信不信我鄙視死你!”
包露說著說著,眼裡忽然閃動著淚花。其實她很想說,她就是喜歡魏謝這樣,但她再也不願意見到魏謝揹著太多的包袱。更讓她感到悲哀的是,魏謝的包袱不是為了她而存在的。於是包露開罵了,她也不知道這番話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只是現在她實在不吐不快。
“你說完了?”魏謝慢悠悠問道。
這聲音相當平靜,包露卻感受到一股寒意,冰冷地直入骨髓。她也不是省油的燈,索性站了起來,走到魏謝跟前,一屁股坐在了床邊,彎腰俯視著魏謝:“怎麼著,你還想殺人滅口啊?”
“想殺人滅口的是你吧?瞅瞅你這姿勢,乳溝都被我看見了,你這不是成心勾引我犯錯誤嗎?”魏謝雙眼直勾勾盯著佳人胸前的那對肉球,臉上表情好像吃了大虧似的。實際上他心中有些感慨,包露不愧是包露啊,隨便一個動作都會露點。
兩人似乎都忘記了幾秒鐘前的不快,又好像是在刻意的迴避著一切煩惱。包露保持姿勢不變,表情有些得意,接下來的話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我就勾引你,你能怎麼樣?”
魏謝頓時覺得這姑娘very強悍,心情好轉了不少,眼神也逐漸淫蕩起來。按照網遊小說的說法,那就是魏大大現在已經在狂化的邊緣,如果將他宰了肯定能爆出好裝備。如果宰不掉他的話,那就很可能被他XX。。。一把摟住了包露的水蛇腰,那滑膩溫潤的手感讓魏大淫賊暗爽不已。嘴上動作很無恥,但魏謝嘴上很客氣:“我也不能怎麼樣,頂多也就獸性大發,糟蹋良家婦女而已。”
包露任由魏謝摟著,甚至她還很配合地將身體湊近了一些,連嘴唇都快貼到魏謝下巴上了。但從她小嘴裡冒出來的話語對魏謝來說,無疑是一盆冷水:“你就不怕我以後死纏著你?姐姐我纏人的本事你又不是沒見過。”
魏謝很誠懇:“怕,當然怕。但你們女人都不愛說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麼,你覺著現在而今眼目下這情形,我還具備理性思考的能力嗎?”
包露探了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