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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一咬牙,魏大大豁出去了,冒出一句很小白的話:“警官,以前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看到魏謝這貌似正經,但又始終有點淫蕩的表情。甘脆就覺得很生氣。她突然間想起了當初在局子裡被魏謝言語挑逗,自己還被王隊長臭罵一頓的悲慘遭遇,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冷冷地笑了笑,甘脆乜眼看著魏謝:“喲,您這就算是道歉呢?”

魏謝也覺得自己還缺乏點誠意,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盡力做出一副嚴肅的模樣。。。,因為小紙條遮住了臉上一些主要的部位,他這嚴肅的表情看起來反而像是在淫笑。

魏大大自然沒注意到這點,他很有誠意道:“算了,兄弟我認栽了。警官,您要怎麼樣就劃下道來吧,我通通接著~~!”

甘脆怒了,心想這小子不僅在淫笑,居然還敢說出這麼騷包地話。於是乎,她又想起了某人嬉皮笑臉地叫她效仿霸王花用胸部‘體罰’他的不堪畫面。。。

你以為我真不敢收拾你麼?甘脆心底罵了一聲。俏臉上倒是很平靜,淡淡道:“真的我想怎麼樣都行?”

魏謝心臟猛地一收縮,他本能地感應到甘脆好像是來真的,絕不是開玩笑。既然話已經說出去了,魏大大也只得認命,心一橫,視死如歸道:“是,想怎麼樣隨便你!”

“很好。”甘脆突然笑了笑,這迷人地笑容裡透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元素,然後她又補充了一句:“你等一等。。。”

說完,她徑自走到了小陽臺上。

魏謝足足等了一分鐘,只見甘脆趴在陽臺山仰望夜空,根本沒下一步的動作。這讓魏大大有些懵了,她這是幹嘛呢,醞釀滿清十大酷刑麼?

帶著滿肚子的疑惑,魏謝走到拉拉跟前,低聲問:“她這是幹嘛?”

拉拉正愜意地斜靠在沙發上修剪著手指甲,漫不經心說:“我也不知道。”

這時候在陽臺山沉思的甘脆終於有了動靜,她拿起一把掃帚,在手裡比劃了兩下。

魏大大細心地關注著這一幕,聲音有些發抖:“她這是想用掃把抽我麼?”

拉拉掃了一眼甘脆,然後隨口道:“不知道,應該不會吧。”說完,繼續剪她的指甲。

這時候甘脆突然放下了掃帚,讓魏大大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哪知道甘脆又拿起一根拖把,握在手裡,好像在實驗趁不趁手。。。魏謝有些心驚肉跳,他目測了一下那拖把的手柄,差不多有手電筒那麼粗,而且還是實心木的!

“她到底想幹嘛?”魏謝聲音抖得更厲害了。

拉拉鬱悶了:“哎,我說你別大驚小怪的好不好?”

聽到這話,魏謝姑且暫時放下了懸吊吊地心。

哪知道甘脆這時候又突然拿起了一對羽毛球拍,在手裡晃了晃。。。魏大大惶恐了,他突然想起某部電影裡,洪金寶使一對羽毛球拍打得敵人鼻青臉腫的畫面。

此時此刻,魏謝忍不住在想:到底小妖精的陽臺上藏了多少殺人兇器啊?

可是,他又不敢過去看個究竟。這種心靈上和精神上的折磨是最痛苦地。魏謝快崩潰了,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問:“你真確定她不會亂來,不是說好她動手你幫我攔著嗎?”

拉拉從容道:“她就是這樣的,沒事兒,別擔心。”

就在這時候,甘脆手裡地兇器已經變成了一根白色棒球棍。好像對這棍子很滿意,甘脆臉上有了一抹淡淡地笑容,舉步像魏謝走了過來。

“這還叫沒事?”魏謝說完這話。快哭出來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撒丫子跑路。

哪知道拉拉站著說話不腰疼,低低道:“師父,不要怕,坦然面對你的命運吧。頂多就被敲幾下,了不起重傷,要死哪那麼容易?頂多你住院了我幫你打理店裡的生意。。。”

聽到這話,魏謝差一點就淚如雨下。

面對一個武力比自己強大的女人。總讓男同胞們很鬱悶很沒面子。

在這一刻,魏大大隻覺得自己沒有花香沒有樹高,他是一顆無人知道的小草。。。唱地來著?啊飄啊飄,啊搖啊搖。路邊的野草。。。

敏銳地感應到了甘脆身上散發出來的怒火和殺氣,魏謝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望著那結實的好

金屬製成地棒球頓,魏大大心如死灰。乖乖,要被門兒敲一下,不死也得腦殘吧?就算打在身上,起碼也是個二級殘廢的下場吧?

在隔著沙發兩米的地方站定,甘脆看著魏謝,冷冷道:“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