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裡有些惶恐,畢竟一個女孩子莫名其妙跑到別人床上總是有些說不過去。於是舒暢以守為攻,有些瞞天過海地,她笑罵道:“看什麼看?”
魏謝直走過坐在床邊,目光依然停留在舒暢身上:“好看唄。這樣地美女,我要是看都不看一眼。那不是顯得很沒有色狼地職業道德?指不定還會無意中傷了你自尊,讓你從此變得不相信別人也不相信自己。。。。”
“呵呵~~~”舒暢本來想佯怒一下的,但還是忍不住笑了。
“有點兒累,你讓我先躺一會兒。。。。。”魏謝說著,沒有用躺的,而是趴在床上。腦子裡那個是否能再次轟轟烈烈一回的問題還沒完全散去。魏謝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先緩一緩。
魏大包租公霸佔了半張床,舒暢真以為魏總忙碌奔波了一天累壞了,於是她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話題,指著大紅色的古樸床單被褥說;“你這床上的東西,看起來怎麼這麼怪?”
魏謝趴著沒動,頭埋在枕頭上甕聲甕氣反問:“你幹嘛不直接說我土?”
舒暢被這話頂得一愣。感覺魏謝今天好像吃了火藥似地,說話有點衝。沒辦法。天氣熱了,大家都比較暴躁,舒暢沒好氣道:“瞧你這話說地。好像誰歧視你似地!照你平常的稀奇古怪作風。我不明白的地方難道還不能問問?”
翻過身。魏謝看了舒暢一眼,突然感覺有點好笑:“看看,看看你這樣兒,跟心底在唱《太委屈》似的。至於嗎,我又沒欺負你。你說,這要換到大街上。就你現在這模樣,廣大人民群眾還不得以為我對你始亂終棄啊?”
舒暢有點破涕為笑的意思。儘管她根本沒哭也沒想過要哭。看得出來。這姑娘對魏大包租公很有興趣。比如現在,她就一把擰住了魏謝的狼腰。笑罵道:“去死,要始終終棄也是我拋棄你呀。我才不會被你勢棄呢!”
魏謝一怔,表情誇張:“喲,照你這麼說,咱們好像已經勾搭成奸似的。既然你沒始亂終棄我,我也沒始亂終棄你,那不如咱們現在趁著如上良辰美景,做點有意義地。符合當代熱戀男女精神面貌的事情?”
舒暢問:“那是什麼事情?”
魏謝說:“也沒什麼,也就在床上做做怪啊,做做愛什麼的,怎麼樣?”
“你做夢呢,還真是白日夢不要錢的~~~”舒暢揚起粉拳在魏謝肩膀上捶了一下,然後居高臨下道:“不得不承認我對你還是有那麼一點好感的。你待遇夠好了,要換成一箇中年猥瑣男和我講剛才的話。我相信他已經送往醫院地途中了。”
一聽這有點小幽默的話,魏謝大為先讚賞。隨後感慨萬千。舒暢這丫頭還有點女流氓的潛質,要不是知道她和拉拉是仇人的話。魏謝還真以為她跟小妖精是同門師姐妹。
看魏謝好像屈服了,舒暢問:“還沒回答我剛才地問題呢,快說,你是怎麼想著弄這個床上用品的?”
魏謝很坦誠:“你有沒有看過彪哥主演地連續劇《居家男人》?這一個床上用品就跟那部電視劇裡描寫地一樣。完全是70年代絕版紀念品啊。。。。反正那哥們兒看完後,覺得挺有意思,就費了老大心思才搞了這麼一個。你仔細瞅瞅,那真的是充滿了革命的氣氛。。。。。。”
舒暢不解道:“也沒什麼出奇形怪的呀,我記得我小時候,爺爺奶奶家也有這樣地被褥,你這算是懷舊?”
魏謝很納悶兒:“不都說女孩子家比較細心麼,你到底有沒仔細看啊?不是我說你,就你現在這狀態,讓你去做賊都偷不到好東西,一點都不認真。。。。。”
“你才做賊呢~~~!”
舒暢不服氣地回了一句,然後低下頭,認認真真地研究起來。漸漸地,她發現這些東西上都繡著一些娟秀的蠅頭小字,定睛一看,頓時啼笑皆非。
魏謝地枕頭上繡著: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
魏謝的床單上寫著是:在大風大浪中前進~~~!
魏謝地被單上繡著地是:在烈火中永生~~~!
無論怎麼年過充滿革命氣息地字眼都蘊藏著無窮地性暗示。
舒暢笑噴了,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半天沒力氣起來。雖然她自認為對魏謝已經很瞭解了,但眼下又見識了魏某人與眾不同品味獨特地一面,頓覺眼前這個混蛋彷彿是傳說中最熟悉的陌生人。
魏謝現在無比的鬱悶。舒暢都笑成這樣了,雙手居然還緊緊護住她地裙襬,愣是沒讓半點春光洩露出來,這簡直是一件珍神共憤的事情。
算了,老子認栽了!魏謝暗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