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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作,又把小兔子惹哭了,伺候的丫鬟招架不住叫來了蘇應麒,哄了半個時辰才平息了這場騷動,估計也是由於哭得眼痠睡過去的緣故。

自此,毓官給蘇應麒的印象,就是一隻無害的小兔子,嬌弱,愛哭,挺貼心,從不撒嬌,自從燕窩事件後就把蘇應麒當作神一樣的尊敬崇拜著,每次看到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都讓後者的負罪感直線上升。

讓蘇應麒對他改觀的,是時隔不久後的一次惡性‘刺殺’事件。

由於蘇應麒奉行‘有花堪折直需折’的美學,經常性的只用下半身思考,這種行徑自然引來其他一些人的嫉恨,尤其是被戴了綠帽子的攻者大人們。

你可以想象老婆被強X後,還要和強X他的人在一起的攻者大人們的憤怒嗎?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事關男人的尊嚴,兄弟們抄起菜刀,直衝蘇府。

當時蘇應麒正坐在亭子裡,像蛇盯住青蛙似的捕捉著練習書法的毓官那裹在半透明薄衫裡的玲瓏線條,和自己的道德做著痛苦的掙扎。

我沒有摧殘祖國幼苗,他是自願的,我沒有強迫他,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只不過是幫他渡過每個男孩成為男人的必經階段,恩恩,對對,事情就是這樣。

“毓官~”

招了招手,小兔子就放下手中的狼毫,帶著無害的甜美笑顏跳過來。

揉了揉那頭柔軟順滑的毛髮,蘇應麒很享受的把臉埋在小兔子的頭頸裡,進行著上升到哲學角度的掙扎。

撲倒,還是壓倒,這不是問題。

做,還是不做,才是一個問題。

“姓蘇的,老子跟你拼了!”兇惡的聲音炸響在亭外,一個身穿黃色外衣綠色袍子頸系紅色圍巾的男人抓著菜刀,衝向亭子裡還在猶豫要不要回房做的蘇應麒,在石桌上做很容易磨破膝蓋。

“小心啊!”毓官的聲音總是細若蚊蠅,尖叫起來,倒是一鳴驚人,把蘇應麒嚇得摔到了地上,確切的說,是面朝‘刺客’的毓官死死抱著蘇應麒一起滾到了地上。

在太陽下反光的菜刀以不和諧的慢動作一點點掠過蘇應麒的視野,在菜刀的主人被躺在地上的兩人絆倒的時候,畫面又恢復了原有的速度。

“毓官!”直起伏在自己胸口驚魂未定的小兔子,蘇應麒攀在對方背部的手上一陣溫熱,幸而只是一點擦傷。

“恩,沒事。”彎起細眉,毓官宛爾一笑,劫後餘生的身子微微顫抖。

其實誰都沒有發現,這個嬌弱的孩子身上的堅韌。

像草一樣的卑微,柔弱低賤,卻是最堅忍不拔的生命。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揉了揉那頭有些散亂的軟發,蘇應麒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個動作。

可悲的人,只是因為別人施捨過一點好,就拿一輩子感恩。

“記住,沒有誰是生來為了別人喪命的。”

“恩,毓官明白。”

毓官紅紅的眼睛似乎又有氾濫的趨勢,蘇應麒懷疑這隻小兔子到底有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喂,姓蘇的,老子在這裡,不要無視我的存在!!!老子今天是來找你算帳的!你們這群吃裡爬外的傢伙,老子是你們的少爺,你們都抓著老子幹什麼,給我去抓那個王八蛋!!!!蘇應麒,你去哪裡,老子今天是來報奪妻之恨的,不要無視我啊啊啊!!!”

蘇應麒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走到那個丟臉的被自家手下架著的手舞足蹈的‘刺客’眼前,“裴大少爺,牌品差的人我見多了,沒見過你這麼沒品的。”

暗示性的鄙夷了一眼那身番茄吵蛋色的著裝,蘇應麒湊上前耳語了幾聲,瞬間手舞足蹈的裴勤就安靜了下來,還一臉神秘兮兮的反問道,“真的行嗎?”

“你忘了你那小情人為什麼要和你分手?”

勾起唇角,蘇應麒嘲諷的看了眼不論是從頭腦還是到品位完全和自己不在一個水平的裴勤。

耳邊充斥著半晌才反應過來青筋暴跳的裴勤的喊打喊殺聲,蘇應麒若無其事的打橫抱起一臉茫然的毓官,喚人去請大夫。

“少爺和那樣的人打牌嗎?太危險了。”單純的小兔子縮在蘇應麒的懷裡,天真的問道。

“恩,一次而已,沒有下次了。”要不是審美疲勞才不會對裴勤那個沒品又愚蠢的傢伙的人下手,也就那個異國風味的小情人值得贊一下這個沒品的男人。

“你剛才跟他說了什麼?好厲害,就那麼幾句話讓他安靜下來了。”主動忽視了蘇應麒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