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嗚嗚嗚,我們都嚇壞了,嗚嗚嗚”
“對了,小翠,別忘了待會兒給懷風也送碗藥過去,我剛看他也打噴嚏來著。”吩咐完,蘇母又轉過頭來,和藹可親道,“我說兒子啊,你和懷風都幹嗎去了呀,怎麼他早上出去找你,到了傍晚才回來~~好好好,娘不問你,不過兒子,這招高,娘支援你~”
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己最後看到楚大帥哥是在早上碰到那一家三口的巷子裡,後來實在被語冰壓榨的不行睡著了不是吧,難道他蘇二少爺縱橫沙場多年如今陰溝裡翻船?可是身體完全沒有異常反應先不說這個,他怎麼染的風寒?
蘇應麒疑惑,楚懷風也不解。
不過就怕吵醒蘇應麒讓他靠著自己睡會兒,陽光和煦,怎麼就染上風寒了?在自己的印象中,這人的身體沒那麼差。
突然想到這些年在山上學藝時聽到的蘇二少爺的傳言,原因立刻就出來了,楚懷風臉上一黑,沒把握住力道,把手上的茶杯捏的粉碎。
送藥到門口的小翠心驚肉跳的倒退回去。
自此,神功蓋世的楚大帥哥在蘇府又多了一份威嚴。
三天假期一過,蘇應麒又回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狀況。
奇怪的是,只要他一擺出頭痛腰痠的表情,楚大帥哥就會喊‘停’讓他休息。
摸清規律的蘇應麒索性來了場驚天動地的昏倒,趁著楚大帥哥嫌管家年事已高自己出馬去找大夫的間隙,來了個金蟬脫殼,在蘇母的預設允許下,輕而易舉逃出了蘇府。
運來客棧是蘇府名下的產業,見是東家光臨,小二立刻躬身相迎,“二少爺您請。”
蘇應麒跟著小二走向二樓靠窗的雅座,後者才撩起珠簾,身後就傳來一個霸道十足的聲音。
“你知道少爺我是什麼身份,竟然讓我和這些賤民坐在一起吃飯。呵,瞧~這不是有座麼?”
一個身穿華服腰佩寶玉的男子傲慢的推開給蘇應麒開路的小二,視線直接越過蘇應麒的肩膀喊掌櫃上茶。
好一個傲慢的傢伙,連他蘇二少爺的專屬雅座都不知道,一定是外地來的。
“這位客官,您非要雅座也可以,待小的另外給您安排一間,這裡已經有人了。”
“嘿,本少爺我就坐定這裡了。”
掌櫃一邊耐心勸導一邊向站在一邊被無視的蘇應麒連連陪笑,可對方不為所動還催著雅座外的另一位朋友進來入席。
“算了,蔡公子,既然這裡已經有人坐了,我們就不要讓掌櫃難辦了。我看這大堂布置雅趣,收拾乾淨,體驗一下百姓的生活也不錯。”
這才說的像人話麼~蘇應麒循聲看去,只見一身玄色衣衫的儒雅公子站在珠簾後,白淨的臉蛋上掛著從容的笑,和裡面姓蔡的無賴完全是一對鮮明的對比。
“尚玄,你聽他們胡說,要是有人坐了,我怎麼沒看見啊?哪裡有人,哪裡有人啊?”
蘇應麒彬彬有禮的落座在桌子對面,理了理袖子,清咳了兩聲,“不好意思,這裡有人坐了。”
“哪裡冒出來的賤民,敢和你蔡爺爺搶?”
“呵呵~”蘇應麒瞄了一眼對友人粗魯的表現有些著急的白淨公子哥,強壓下心頭的怒火,他媽的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樣對他說話,“真對不住,我爺爺早入土為安了。不知道您是哪位?”
“本少爺我是唔”
那白淨公子哥及時捂住了冒失的友人,微微一笑,“對不起,我們坐外邊就行了。”
“沒關係,你可以坐這裡~”支著下頜,蘇應麒習慣成自然的桃花眼一勾。
白淨公子哥看似從容淡定,卻意外的純情,撇過去的兩頰飛快竄上兩片紅暈。
啪嗒——蘇應麒的下巴磕到了桌子上。
一回家,蘇應麒立刻手寫一封家書,八百里加急送去了京城皇宮。
“咦,兒子,你這麼快就回來啦~”
“嗯”
“哇,怎麼這麼亂,你在翻什麼?”
“娘,姐姐之前回家幫爹祝壽時候的那份宴會名單呢~”
“你找它幹什麼?”
“我有用。”
“你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別忘了你裝暈逃出去,懷風到現在還提著劍在牆角下守著你呢!對哦,他在牆角守著你,你怎麼安然無恙的回來的?”
“我從大門進來的。哎呀,娘,你先幫我找啦~”
“你要那個東西幹什麼?
“嘿嘿,如果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