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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語冰”撩起那懶洋洋披散在肩頭的一綹髮絲湊到唇邊,蘇應麒虔誠的吻在語冰眼裡是致命的暗示。

“如果不是看你一個人,我本來是不想出現的。”

唇舌交纏的霎那,也開啟了身體通向慾望的門扉。

蘇應麒,一個在任何情況下,都堅持‘及時行樂’美學的大少爺。

語冰,一個在任何情況下,都以滿足自己為首要任務的自由人。

彼此都再熟悉不過的身體,每一次的交融都能帶來不一樣。

在男歡男愛的世界裡,有一種天生的尤物,緊窒的甬道,自動分泌出的粘液,不需要其他的潤滑。語冰,就是其中一個。

張開身體接納一切的放蕩,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總能激起征服者更高亢的興奮。想要讓人折彎那柔軟的腰,想要狠狠蹂躪不斷要著更多的嘴,每一次的貫穿都恨不得進入到最深處,探索更美味的K感。

過後,靠在蘇應麒胸前喘氣的陰柔男子,臉上的紅潮還沒退去,罕見的沒有強迫蘇應麒再度春宵。儘管為人輕浮,卻言而有信。

“現在死者的家屬情緒都很激動,安撫他們不容易。除了必要的補償,你需要向他們當面道歉,希望可以挽回你們蘇家的名譽。”邊說邊帶著媚笑伸出香舌同身邊的人戲弄了一番,披上外衣的陰柔男子起身離開了床。

幾乎同一時刻,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算準時機的語冰繫好衣帶,自然下面還是一年四季不穿的德行。

“是工廠的監督,我叫他來的。”

“”蘇應麒手忙腳亂的套上衣服,埋怨的瞪了一眼沒有事先提醒的陰柔男子。

“對了,那批有問題的織錦必須馬上回收。”待語冰補充完剛才的敘述,應聲進來的監督卻道出一個晴天霹靂。

“可是那批織錦因為蘭妃娘娘生辰,一早就送去宮裡了。”

京城,蘭粹宮。

“太后的身體如何?”倚在美人塌上的雍容女子臉色憔悴,撫摸著凸起的肚子,卻絕對不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娘娘是要聽實話還是假話?”尹博彥懸絲號脈完畢,走到桌前開下一副藥方遞於宮女,“博彥勸娘娘還是先關心自己和胎兒,動了胎氣可不好。”

“如果太后有個萬一,別說胎兒,就是我們整個蘇家都難逃一劫。”

“雖然蔡丞相提出杭州工廠的事故,也不能證明太后所中之毒與此有關。”

苦笑著搖了搖頭,蘇應蘭沉默不語。她認為一個看病的市井之徒不懂官場的黑暗,尹博彥卻只在乎需要什麼藥引才能不砸自己的招牌。

“娘娘吩咐,誰也不能進去。”宮女徒勞的攔著兩人一起走進了殿內,在主子的揮手示意下,惶恐的低頭退下。

“不知鄞國六王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本王聽說娘娘為了太后昨夜犯病之事夜不能寐,差點動了胎氣,這株千年人參本是敬奉給景國太后的,不過太后之病似乎並非一株小小的人參就能治癒。”

善若水淺淺的看著聞之色變的蘇應蘭,氣虛不足的身體似乎承受不了一路的步行,在連貫的講完話後輕輕咳了起來,體弱的人骨子裡卻又不輸別人的倔強,推開鐵面侍衛席青的攙扶,至少在這個極力主戰把鄞國反踩在腳底下的女人面前,他不能示弱,他必須靠自己站穩了。

“我們大景人傑地靈,奇才輩出,不勞六王爺操心。”

“有句話叫久病成醫。在尹神醫給本王治療的兩年中,本王也通讀了你們這裡的一本書。《本草綱目》上說,《神農經》雲:山川雲雨、四時五行、陰陽晝夜之精,以生五色神芝,為聖王休祥;《瑞應圖》雲:芝草常以六月生,春青夏紫,秋白冬黑。古有始皇蓬萊島求仙不死之藥,西湖借傘盜取芝草起死回生。”

“六王爺的漢語學的不錯。”

“儘管在娘娘的幫助下景國奪回了尊嚴和鄞國建立了邦交,這刺客一事,不是你們說算了可以作罷。路本王已經給你指出來了,腳長在娘娘自己的腿上。”

驚訝於一向弱不禁風之人帶來的霸氣,蘇應蘭眉頭緊縮。

“娘娘,人參雖好,但是對於你現在的身體來說,還是少用為妙。博彥不打擾娘娘休息。”

尹博彥微微頷首,那點到為止的談話和即使頷首也不會彎曲脊樑的辭退,都旨在說明一個大夫和病人最簡單的關係。

“尹神醫。”

剛出蘭粹宮,尹博彥就被守候在外的席青領到了宮門口的一駕馬車旁,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