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指了指,女人用地上的浴巾擦了擦手便
貓一般地爬上了床榻,林局長身上的女人也翻身下來,兩個女人一個上體一個下
體用嘴和手在林局長的每一個性敏感點處或用力或輕柔地吸吮、舔舐、撫摸、套
弄,終於讓這個壯碩的男人在一陣抽搐中傾瀉而出
剛才還此起彼伏的嬌聲淫語頓時變成了一片喘息。率先恢復清醒的張局長圍
著浴巾賊一般溜出房間,貼在牛乃夫的門上悄悄聽了一會兒,又溜回房間:「老
牛那兒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啊,他不是老是說自己喝了酒就是〖一夜不洩狼〗
了嘛,今天不會那麼快就洩光了吧?」
「哈哈,有娜娜那個美豔少婦在,老牛想憋也憋不住啊,估計現在已趴下成
死牛了,哈哈」在陣陣來襲的強烈倦意中,兩個男人帶著各自當初「分配」
到的女人互道晚安了
事實上,當牛乃夫鑽進那張唯一的床上僅有的輕薄絲綿被裡,就像一位內心
焦躁的盜寶者面對近在咫尺的寶藏卻不知該如何下手一般,娜娜溫潤的脊背離他
是那麼的近,近得都可以清晰地看到文胸粉色系帶勒出的淺淺凹陷,近得都可以
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體溫,隨著呼吸輕柔起伏的肌膚散發出的淡淡清香,強烈地撩
撥著他的神經,但幽靈般不時隱約傳來的雜亂和在濟南暴戾的那一幕卻讓他心煩
意亂。
娜娜似乎已經睡著了,對於身邊男人的輾轉反側毫無反應。牛乃夫知道自己
在娜娜的心裡只是某種替代品或是某種寄託而已,但這種寄託又使他感覺到有一
種難以言明的情感深藏其中,他想也許只要自己去抱住她,她是會很自然地投入
自己的懷抱的。這樣的意念引導著牛乃夫的手不由自主地撫向她的身體,娜娜下
意識地朝裡縮了一下,但卻沒有讓自己的身體脫離他的手。
一切都在這一剎那被衝潰,被點燃。當牛乃夫的手慢慢越過性感的背脊向豐
腴的雙峰撫去時,娜娜忽然轉過身一把抱住了他,像是要攀住巖壁似地緊緊地抱
住了他,雙眸中竟然溼潤著,聲音有些哽咽像個小女人般地嬌嗔:「你是豬!你
是豬」一股久未有過的熱熱的感覺瞬間貫穿牛乃夫的全身,儘管懷抱裡的身
體曾被他佔有過,但這一刻是如此的新鮮與不同;儘管這一刻他曾無數次地覬覦
和想象,但真的來臨時還是令他感動,令他激動他像一個真正的情人般撫摸
舔舐品味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激情地穿行在她多褶溼潤而又溫暖的蜜穴中,兩個
人彷彿一見鍾情又彷彿傾心多年的戀人彼此迅速融化
「我我不會再做傷害你的事了,直到你你有了真正的歸宿!」牛乃
夫覺得懷抱裡的這個女人如同妻子般真實。
慢慢平靜下來的娜娜輕輕離開了他的懷抱,坐起身來:「把燈關了吧給
我一根菸。」她沉默了許久,才又說道:「我我不需要你的什麼承諾,你也
給不了我什麼承諾!」
黑暗中,牛乃夫看不到娜娜的表情,也難以猜測她的表情,只有菸頭的紅色
在一閃一閃著
雲雨山莊的一夜「雲雨」讓牛乃夫花費昂貴,但大家各得其所,第二天早飯
後各奔東西時每張略帶疲態的臉上都似乎顯得依然興奮。牛乃夫中午趕去了醫院,
昨晚黑暗中娜娜最後的那兩句話一直讓他心情索然,直到酒精與福爾馬林的氣味
將他包圍,他才重新整理了心情去面對嫻。嫻已在睡午覺,小紅也在一旁打著瞌
睡,牛乃夫看到小紅忽然想起了她昨天對他說的語意詭秘複雜的話——「唉,嫻
真的真的有些」——真的有些什麼呢?
他輕輕喚醒了小紅,和她一起來到走廊裡,便問她那些話指的是什麼事。小
紅似笑非笑地看著牛乃夫,直看得他有些心裡發毛。半晌,小紅才小聲地說道:
「嫻真的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嗎?她在老家買房子的事你知道嗎?」
平時很少主動跟牛乃夫要錢的嫻能夠在老家買房子,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一種不祥的預感隱約襲來。他搖了搖頭。小紅繼續說道:「她今年春節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