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膩滑一片的胯間,再次用溫熱
的舌抵向那腫脹得如帶血桃花般的陰蒂,快速地舔動撩撥,手指則在翕動吞噬著
的蜜穴四周的肉褶上來來回回地用力攪弄著。她大聲地叫喚了起來,在高溫高壓
下冶煉的快感終於昇華成高潮如沸騰的鋼花般迸射而出,她一下抱緊了他的頭用
力地按在那高高弓起戰慄不止的胯間,像是要把他的整個人都熔化進她的身體之
中
「唉」黑暗中,嫻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掌中握著的手機就像一塊冰坨。
幾日來那些凌亂的回想,讓她忽然很想再見到那張臉,再去靠近和感受那個熱得
發燙的身體。在和牛乃夫一起的日子裡,她並不十分介意他的「花心」,也不抱
怨時常讓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夜晚輾轉反側,更不奢望他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能
陪自己一起逛街嬉戲,他只有在沉沉夜幕裡與那些狐朋狗友們喝酒尋樂時,才敢
帶她一起拋頭露面,或者就是兩個人乾脆跑到無人熟識的地方去偷偷快活上幾天。
她知道,兩個「出軌」的人在一起,重要的是彼此能有那種感覺。
「你能照顧我多久啊?」當她感覺到自己已深深地愛戀和依賴上他的時候,
便不可避免地有了一種害怕很快失去的擔憂。她曾好幾次這樣問他。
「呵呵,只要我們能在一起一天,我就會照顧你一天,直到你找到了好的歸
宿!」他的回答總是千篇一律,在說這話時他的表情又總是顯得十分的真誠。
「我給你生個寶寶吧!」很多女人總是容易從一個破碎了的夢境中剛剛爬起,
就陷入另一個夢境,嫻也不例外,「我不會纏著你的,如果哪一天你不要我了,
我一個人帶寶寶!」
每當這個時候,牛乃夫便選擇沉默
的確,牛乃夫有許多值得嫻去愛戀和依賴的地方。他讓她衣食無憂,他有時
像一個長輩似的噓寒問暖,在她生病的時候為她買藥買吃的,這是她以前的丈夫
幾乎沒有做過的。他還讓她在那隻密碼箱裡不斷地品嚐到從未有過的快感與刺激,
即便在她感到無聊寂寞想再回原來的歌廳去做點歌小妹時,他也寬容地理解和答
應了她,甚至在她有一次受到一個媽咪的欺負時,他竟然叫人幫她出頭
嫻一想到那隻密碼箱,那股潛流又在腹腔內湧動了一下。當牛乃夫決定讓密
碼箱結束在汽車後備箱的東躲西藏,成為兩個人巢穴中的「成員」時,嫻發現那
些她只使用過一次以及還沒來得及嘗試過的器具,有的看上去似乎已被用得有些
陳舊了,她嬌嗔地問:「這些東西有多少人用過啊?」他嬉皮笑臉地說:「就是
因為一直沒人用,所以矽膠、塑膠、不鏽鋼啥的開始老化氧化了哦,咱們得抓緊
用啦!」嫻心知肚明,也不去計較。
但她不能容忍的是,他時不時地和那些女人在她面前對她的無視,她覺得那
簡直就是一種褻瀆和嘲弄,她為此曾無數次地問自己,她在他眼裡究竟是個什麼。
一個無足輕重的物件?一個只剩肉體的器具?一個僅被圈養的玩偶?她已經好多
次地原諒了他與別的女人在酒桌、KTV裡,當著她的面公然的眉來眼去、勾勾
搭搭乃至很噁心的膩膩歪歪,那天的「廁所門」事件只是一根導火索而已,點燃
了她壓抑已久的自尊與顏面被撕毀的憤怒。那天包廂裡的許多人並不是不知道她
和他的關係,而他那天又恰恰沒有叫她訂房也沒有告訴她要到這家KTV來聚會,
這使她幾乎斷定廁所裡發生的一切是有預謀的甚至是故意要在她上班的地方發生
的事件。
「三年啦,也許是該為自己的將來考慮一下了!」嫻這麼想著,「三年,對
於像他那樣的男人來說,也許已經漫長得如同乾涸的荒漠,也許真的是到了想逃
避消失的時候了,說不定他懷裡現在就抱著哪一個女人呢!」她知道,指縫中的
沙要流逝時,無論怎麼都抓不住的,就像當初她決心要擺脫那段婚姻離開那個人
一樣,除非讓那隻抓著沙的手也變成沙。她忽然感到有一種強烈的倦意潮水般襲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