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一次也是至今的唯一一次,酒後的牛乃夫嘗試了完全意義上的足交。
他將潤滑油塗滿了嫻的雙足,一會兒用肉棒拍打足弓,一會兒合攏足底讓肉棒在
其中抽插,一會兒又在腳趾間蹭動龜頭到後來嫻也開始配合起他的慾望,讓
牛乃夫仰躺在地,自己坐在床沿邊用玉足的各個部位或急或緩或重或柔地不斷激
發著他的快感,儘管與av中的技巧相比顯得有些笨拙,但充足的潤滑油起到了
極其巧妙的彌補功能。當在嫻的足底一洩如注時,嫻已沒有了當初時的羞澀,一
邊用腳將那些粘液朝牛乃夫的胸口肚子上塗抹,一邊調皮地說我是汗腳,難道你
不嫌臭啊。牛乃夫一臉的滿足,捏著她的腳呵呵呵地說我就是喜歡你的臭腳
「喂,牛總,你怎麼啦?」娜娜見牛乃夫眼神有些迷離,提醒道。牛乃夫一
個激靈,茶水差點潑到身上:「沒沒什麼,你剛才說什麼了?」
娜娜又把關於晚上請客的事重複了一遍。牛乃夫略一沉吟,說道:「晚飯後
肯定要活動,那幾個傢伙呵呵,晚飯後的事到時我自己來安排吧!」說這話
時,牛乃夫的目光又難以自制地落到了娜娜的腿上,腦子裡蒿草叢生:她的足底
是否也如脂玉般溫潤,那肉絲包裹著的腳趾是否也像嫻一樣的飽滿性感他的
目光向上游移,看到交錯的雙腿中間的縫隙處隱隱露出兩片白色的光亮,給人很
滑嫩誘惑的感覺。牛乃夫趕緊將茶杯舉到嘴邊,以掩飾喉結處的非正常蠕動。
娜娜下意識地拉了拉裙襬。牛乃夫此刻的目光讓她既熟悉又陌生,內心掠過
一陣莫名而怪異的微瀾。在進入公司一段時間後,她開始覺察到他書卷氣的外表
背後似乎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東西,投射過來的儒雅而沉穩的笑容,在女性特
有的敏感放大下顯得並不真實和單純,尤其是在酒桌之上他就像徹頭徹尾換了一
個人似的,葷黃的段子和猥褻的話題信手拈來,看女人的眼光也全然沒有了矜持,
走進酒吧、ktv他似乎和每一個媽咪都很熟悉,許多小妹、小姐見了他也是嗲
聲浪語地牛哥長牛哥短的,而他看上去也是一付很享受的嘴臉。當牛乃夫在那些
場合忽然換回儒雅而沉穩的形象時,那他幾乎肯定是準備對哪個女人下手了
「牛總,晚上還要準備些什麼嗎?」娜娜見牛乃夫今天總是一付心神不寧的
樣子,便站起身來。儘管對於牛乃夫的另一面有些厭惡,但在他身上又似乎隱隱
約約地看到另一個人的影子,這讓她始終徘徊在糾結的邊緣。
「你去準備五個紅包,都是3000的,再去弄十條蘇煙和五條3字頭的軟
中華,他們一人兩條蘇煙一條中華。帶四瓶茅臺,晚上你替我開車啊!」牛乃夫
在策劃這些事情時,總會處在十分清醒的狀態。
待娜娜出去後,牛乃夫摸出手機給嫻打電話,通了,但不接,再撥,還是不
接。牛乃夫知道在這個時候誠意和執著是最關鍵的,於是就再撥了過去,嫻卻關
機了。牛乃夫有些失落,呆呆地把玩著手機。嫻是個倔脾氣,儘管以前也有些磕
磕碰碰,哄一鬨也就很快過去的,但這一次自己玩得實在是太過分了,尤其是象
嫻這樣為他付出了許多的女人,對於這種當面的如此不堪的背叛,絕對是難以容
忍和原諒的。他想了想,發了個資訊過去:嫻,昨天我真的喝多了,在廁所裡我
真的沒做什麼啊,請你相信我!想你!
發完資訊,牛乃夫又開始琢磨該如何安置那隻密碼箱。他關上門,在辦公室
轉了一圈之後,終於想到壁櫃裡的保險箱,如同掩埋一段不可告人的隱私似的悄
悄把密碼箱塞了進去,正好佔據了一層。他嗅著從密碼箱裡鑽出的淡淡酒精味,
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帶著這隻密碼箱再回到嫻那兒啊?
他又撥打了嫻的電話,依然處於關機狀態。一種念頭像充滿毒液的葫蔓藤一
般在牛乃夫的心頭滋長纏繞:如果嫻還能回到他的身邊,一定要讓她穿上娜娜那
樣的絲襪
四、不幸的雙鳳戲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