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兩位少爺身邊起碼還有彼此,可蕼少爺比你們還要可憐,他只是孤伶伶一個。老爺那時候很少來,即使來了也從沒正眼看過蕼少爺,雖然我知道老爺心裡是疼他的,可是老爺這個人是從不會表達的。夫人那時候只一眼看著的是老爺,她每天都盼著老爺會來這座別墅,卻忽略了身邊的小少爺,小少爺的童年從沒有笑過,他對誰都冷淡好像什麼都不需要,可是我知道他的心裡最最需要的就是母愛和父愛,他每天看著母親在門口望眼欲穿地等待著老爺,他自己一個人悄悄地在屋子裡抹淚。每天我看到孤獨沉默的蕼少爺總會想到獲少爺和葎少爺,他和你們一樣忍受著缺少愛和孤獨的童年啊”
陳伯的話讓三個少年都沉默下來,藍蕼別開臉去,手緊緊地握緊了,指甲幾乎陷進手心裡去。童年的陰影再次在他的眼眸中隱現。
“哥,記得小時候我唯一的玩伴只有哥一個人,媽媽每天都喝得醉熏熏,因為父親從來都沒愛過她,他看上的只是她的錢,每天宅子裡都空的可怕,似乎只有我們兩個人。而一旦他們偶爾碰面就會吵的不可開交。那時,好像他們眼睛裡從來就沒有我們兩個,我們兩個似乎只是多餘的兩個小玩具。四歲那年媽媽喝醉酒從二樓摔下去那時候我們好恨他,如果不是他的無情,媽媽也不會死可是六歲生日的時候,我們還是盼望著他能出現,能為我們慶祝生日,可是那個午夜他卻摟著別的女人回了家,哥”
“別說了”納蘭獲聲音微變,臉上是痛苦的神情。藍蕼輕輕地回過頭來,三個人的目光交錯在一起,疼痛的目光,童年的陰影,回憶的痛楚在他們的臉上清清楚楚地現出來,他們的心在這一刻莫名地接近了。
“七歲的時候,媽媽義無反顧地離開了他,嫁給了一個美國闊佬,她走的時候還是第一次對我那樣溫柔,她摟著我哭著對我說對不起,從前是她忽視了我,以後她會好好的盡到母親的責任,她說要帶我去美國。那時候我就知道她還愛著他,之所以嫁給史密斯,只是因為史密斯有足以與他抗衡的實力我沒有選擇和她去美國,因為從小我就已經失去了父愛和母愛,只是我還是心疼她,她是個可憐的女人,她以為嫁給別的男人他就會懂得失去的珍貴,可是她怎麼知道他從來都沒有愛上過她,他看上的只是她的一張臉,和別人相似的臉那時候我恨他,恨他沒有能力給她幸福卻輕易地去招惹她,然後生下我”藍蕼的聲音低沉疼痛
“原來”納蘭荻和納蘭葎對望,原來納蘭司懿又一次騙了他們,藍蕼是他們是異母兄弟,只是那已經不重要了他們的身體裡流著相同的血液。
陳伯在一旁聽著他們的敘述,三個人靜靜的訴說著,傾訴著,說出了他們從不肯示人的傷痛和多年來無法釋懷的心結。陳伯悄悄的抹著淚,他是他們傷痛的唯一鑑證者。
納蘭司懿帶著一眾董事走進創天的會議室,會議室的桌子旁已經坐著三個人,而且佔了會議桌的主位。
納蘭司懿臉色變得鐵青,眾董事也都竊竊私語。納蘭獲沉穩地看著納蘭司懿卻並沒有讓位給他的意思。
“各位董事,今天我們提議召開臨時董事會的目的是因為有一件事要向大家宣佈”他扭身從身後站著的律師手中接過一摞紙張展示給大家,“這是股權轉讓證明,昨天納蘭葎和納蘭蕼已經把他們手中10%的股份自願轉讓給我,現在我擁有創天公司30%的股份,成為創天最大的股東,今後創天公司的控制權在我的手裡,我將會帶領創天闖出一片不同的天地,希望得到各位董事的支援”
納蘭獲一襲話說完,董事中已炸開了鍋,各各表情不一。納蘭司懿沉笑,他沒想到這三個少年居然上演了一出奪權的好戲,他們居然使出這樣的招式來對付他們的父親。
“你們以為一指證明就能讓創天改旗換幟?這完全是白日做夢,對於我來說你們還嫩的很,誰叫你們是我的兒子呢”說著,納蘭司懿沉聲叫道,“迪文”
他話音一落,迪文已經帶著一大幫保鏢衝進來,各個荷槍拾彈,氣勢逼人,納蘭司懿一一看過納蘭獲納蘭葎和藍蕼,命令道,“迪文,把少爺手中的股權證明給我取過來,我要親自過目”
“慢著”一聲斷喝。納蘭司懿回頭,卻見一個人帶著另一幫打手從門外走進來。他身子一振。
領頭的那個人他的確認識,卻多年未見,那人正是他以前的保鏢傑克。
傑克擰笑,“納蘭總裁想不到是我吧?當年你把我的右手手指切去斷了我的生路,幸虧少爺接濟送我到國外重新學習左手格鬥射擊。沒有少爺,我傑克就沒有今天。少爺的恩德不得不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