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今天怎麼想到叫我姐姐了?難道你就不怕我對你不利?我可是個危險人物哦!”說完。她輕輕地抽出一隻手,輕輕的、慢悠悠地隨意向外推了一掌。
頓時,一聲巨響傳來。五十餘米開外的城堡圍牆,被活生生地擊穿。印出了一個放大地手掌印。
我看了暗自心驚,不過臉上的神色卻絲毫沒變,“伊姐姐,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小雞肚腸的人嗎。而且你也說了,對我沒有敵意,那我又何必怕你呢?”
說到這裡,我故意用充滿情感的眼睛看著伊清鈴,“其實,我知道我這人性格有缺陷,為人多愁善感,不果決,而且念舊情,對每一個人都抱著真誠的態度面對,很容易被人利用。不過,我一點兒也不後悔,因為我覺得,只有真誠待人,才能真正贏得別人的心,哪怕暫時有失敗,但最終別人會感受到地。對於姐姐,我就一直是抱著真誠地態度應對的,雖然後來因為姐姐自己主動透露給我們地資訊,讓我對姐姐的身份產生了一絲猜疑,進而恐懼,不過依舊沒有與姐姐為敵的意思。兩天前,姐姐在城堡的天台上和我講了許多,雖然越發地讓我對姐姐的身份和來歷感到好奇,不過我卻更多地感受到姐姐的那份孤寂與落寞。我想,如果姐姐能夠接納我這個弟弟,並長久地和我待在一起,肯定會開朗許多的。”
伊清鈴聽了我的話,臉上的表情變幻多端,過了一會兒,她才嘆息了一聲,“既然你叫我姐姐,那我就收下你這個弟弟吧。說來也奇怪,我伊清鈴閱人千萬,但很少能有打動我、讓我放不下心痛下殺手地。好了,言歸正傳,弟弟,姐姐今天來,想‘求’你一件事。”
說到“求”的時候,伊清鈴特地加重了話的語音,然後秋水一般美麗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了我,似乎想把我所有的思想都看穿。
我自然明白,她所謂地“求”不過是客氣的說法,用“命令”或許更為恰當,當下苦笑道:“姐姐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伊清鈴臉上並沒有喜悅之色。她摸了摸我的頭,道:“姐姐一個故人的後代做了蠢事,我想請你放過她。”
我瞪大了眼晴:難道說,高高在上的伊清鈴,居然也會淪為別人的說客?我苦澀地笑了笑,“是不是伊麗莎白女王?”
伊清鈴點了點頭,“沒錯,我答應過她的一位祖輩,在英國民眾主動推翻君主立憲制前,保護她的後代不受侵犯。這次事件從頭到尾我都知道,不過我想看看你的應變能力,所以並沒有阻止。到現在既然你沒出事,那事情就此算了吧。”
我忍住心裡的怒火,質問道:“那如果我不幸被她殺死了呢?還有我的妹妹,由於她的緣故,剛剛來到人世就死去了,這筆帳又該怎麼算?”
伊清鈴皺了皺眉,不以為意地道:“如果你連這點危機都應付不了,就此死去,那是活該,說明了以前我重視你根本就是一場錯誤。通常一個耽誤了我的時間的庸才,是不配留在這個世界上的。至於你妹妹的事情,倒是應該由伊麗莎白這個丫頭負全責——好吧,我會叫她以後規矩點,不再來麻煩你了,否則,我會帶著你,由你親自去白金漢宮打她的小屁屁。”
伊麗莎白女王都60歲了,居然是小丫頭?居然還說讓我去打她的小屁屁,想到那老態龍鍾、身材臃腫的樣子,我就一陣惡寒。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道:“那美國總統里根呢,他派人到城堡襲擊我的家人又怎麼算?”
伊清鈴有些莫名其妙,“里根?他關我什麼事情!做總琉很了不起嗎,哼,我如果想他現在下野,他絕對熬不到明天。”
聽了伊清鈴的話,我不禁哭笑不得。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我被殺掉就是話該,我妹妹逝去則錯在王室,還有把堂堂的一國總統,當作可以任意任免指使的人物,也實在太難以想象了——莫非這個妖女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高手,而是個神經病?不過看看遠處圍牆那清晰的掌印,我又立即否掉了這個想法。
伊清鈴以為我對她能掌控里根的命運不信,解釋道:“美國的總統,不過是各大財團推舉出來的代言人罷了,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為這些大財團謀利益,同時尋找一個社會各界都能接受的支撐點。為了方便地控制,他們這些政客,通常都會有把柄握在別人手裡。一個過於完美的人,是根本無法成為政客,更擔任美國的總統的。就以里根為例,這個美國曆史上年紀最大,同時也是唯一一位演員出身的總統,手腳可是很不乾淨。他收取的政治賄賂,一旦曝光,足以讓他立即下臺了。還有,各大財團對於那些不受控制的總統,也有應付地方法,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