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到他對待客人的方式了。”我笑眯眯地對現場的所有人說道。
那個巖崎家族不知道叫什麼的傢伙,原本神色間一片囂張,但聽到我的話後,眼睛卻剎那間瞪得非常大,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而其餘的山口組的人,大多神色間一片茫然,只有少數的人臉上才出現震驚的神色,然後悄悄告訴身邊的人。
要知道我說的是英語,這個巖崎家族的人明顯懂英語,山口組裡的一些人也懂,所以對比我的鎮定,發覺事情似乎有點不妙。
“是的,少爺。”
南宮紫楓笑嘻嘻地推開山口組的人,到走廊裡找了臺電話,照著巖崎彌俊留給我們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低聲說了幾句之後,他便放下電話,走到了我身邊,向我點頭表示事情已經辦妥了。
“各位,我就不留你們了。你們想留在這裡看風景也好,想走也罷,隨你們的便。我們還要在這裡等一位叫做巖崎彌俊的老朋友,希望你們不要再打擾我們。好了,南宮,讓這裡的服務員,再開幾間包廂,一間留給我們自己用,其他的隨意。呵呵,今天真的很高興啊,居然結識這麼多朋友。”
山口組的一干人面面相覷,特別是再次在我口中聽到巖崎彌俊的名字後,眼裡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一個個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大步流星的走進另一間尚算清爽的包廂。
在一些頭目頭目的指揮下,山口組的組員將那些受傷的人移出料理店,送往最近的醫院。看著眼前受傷的人居然有這麼多,而大多數都是鄒傑赤手空拳的只是一個照面就造成的戰果,這些人就感覺到後背冷汗直冒。
剛才激鬥中,情緒激昂,只顧揮拳相向,早已經忘記了恐懼為何物,現在看到這悲慘的一幕,才知道對方的可怕,也為自己安然無事感到慶幸。
房間裡,那個巖崎家族的人被鄒傑在背後反縛住雙手,被扔到了地上。不過,他可沒有半點不甘的樣子,反而苦苦地哀求我,“特伯樂伯爵大人,我不知道是你老人家來日本了,所以才會冒犯你。我有眼無珠,我該死,你就可憐可憐我,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求求你了,一旦族長趕過來,我就死定了!”說完,嚎啕大哭起來。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你也不例外。”說完,就不再理會他的哀求與哭鬧,喝起了茶水。
很快,巖崎彌俊便帶著一票保鏢親自趕了過來,整個人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雙眼中的怒火,好像就快要突破眼眸,噴湧出來似的,嚇人之極。
山口組留守的人中間,有認識巖崎彌俊的人,頓時一個個都倒吸了口冷氣,原本尚存的一絲僥倖已經成為了奢望,當下嚇得哆哆嗦嗦、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料理店,撤退得無聲無息。
在侍應生的指點下,巖崎彌俊怒氣衝衝地推開了我們的包廂門。
他一走進來,就看見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整個人都在顫慄的巖崎家族一個叫不出名的旁支子弟,還有做在一旁,一副笑嘻嘻神情的我。
看見這一幕,巖崎彌俊臉色明顯一變。
要知道,我是他專程請來的,可到了日本,居然會被巖崎家族的成員,糾集日本最大的黑社會組織肆意圍攻,這事情明顯有些棘手。
說輕點,這是他對我的不尊重,妨礙雙方的合作。說嚴重點,那可就是圍攻一位對日本有好感的國際友人、英國貴族、擁有政府顧問頭銜和上議院議員身份的貴賓,嚴重打擊了英國和日本原本就顯得不太妙的外交關係。
“梆梆梆!”我心裡唸叨開了敲竹槓的聲音。巖崎彌俊則是一臉的苦惱,他用憤怒的眼神看向了那位給他惹事的巖崎家族的旁系成員。我猜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生吞活剝了這位全身瑟瑟發抖的傢伙,因為他的好事幾乎就被他一手給破壞了!
我冷眼旁觀,心裡一陣開心。難得啊,這下可以放心大膽地敲巖崎彌俊的竹槓了!我該要些什麼補償才好呢?
“哎呀呀,伯爵,親愛的小伯爵,給你發了那麼久的邀請,你怎麼今天才趕到日本來啊?還有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巖崎彌俊再次狠狠地瞪了眼那個給他惹麻煩的傢伙,然後滿臉熱情地向我走了過來,嘴裡掛著親熱的招呼語。
“呵呵,巖崎先生,你總算是來了。說實在的,巖崎家族果然是人才輩出,連新宿這樣的地方,都可以隨時邀約上百人的人手攻擊他人,我遠遠地趕不上你啊。慚愧,慚愧!”我站了起來,冷冷的笑著。語氣不陰不陽的,怎麼聽怎麼彆扭。
“哎呀,伯爵大人這話說的這對了,這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