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原來看場子的黑社會都撤離了,那自然就得去相應的黑社會的堂口所在地請人啊,而且還得禮貌地備上保護費。可問題是現在的堂口叫做保安公司了,肯定這費用不能收啊,因為這與香港的法律相牴觸嘛。於是,各大保安公司可以堂而皇之地告訴那些來求救的人,只需要和保安公司簽訂一份具有法律效應的“保安管理協議”,就可以得到保安公司最嚴密的保護。
這樣一番操作下來。自然是皆大歡喜,原本拿得戰戰兢兢的保護費。就變成了正規地合法收入——畢竟我提供了必要的保安服務,收錢是應該地嘛!
不過要確保改制,必須制訂嚴格的制度,比如手下人不能在接受管理地場所吃拿卡要,不能侵佔經營者的權益,插手別人的經營,更不能調戲別人的員工。相信經過這樣的改革,原先每一個交保護費交得戰戰兢兢的人,現在都不會對此有任何牴觸,交錢也交得心甘情願。
聽了我的設想,一干老大面面相覷,最後幾乎都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
和勝和地大飛“啪”地拍了一下桌子,“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還可以這樣做事的。如果真地有上岸的路子,誰願意混黑社會啊,每天出門都擔心回家的時候會不會已經被人給幹掉了。我們的那些前輩,一個個未老先衰,還不都是整天提心吊膽鬧騰得嗎?這個法子好,我回去就立即推廣。到時候老子堂堂正正地收錢,誰敢來抓我?至少也不會引得那些傢伙找人來砍我,真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我搖了搖頭,“說起來簡單,實施起來卻難度不小。如果沒有一套正確的行動綱領,別人是不會相信的。記住,在實施這套策略前,你們必須得改變以往的形象,具體來說,就是把所有的弟兄,依次送到一個地方集中進行培訓,訓練合格後統一發放工作制服,這樣給人以企業化、制度化、規模化的感覺,自然就會讓人接受了。”
說到這裡,我指著鄒傑和王胤豪道,“他們的實力,相信大家都看到了,我決定就由和他們實力差不多的人訓練你們的手下,這樣既提高了你們抗擊外來黑社會入侵的能力,也對將來你們派出人手,去歐美佔領更多更大的市場做準備。我就不信,依照我們的模式建立起來的新型黑社會,會對付不了老外那些烏合之眾?”
我的這番話,把一干大佬的積極性都調整起來了,向式兄弟和其他社團的大哥都表示願意接受訓練,無論如何都不能在老外面前丟臉。
我笑著制止了大家的發言,然後道,“既然大家已經決定上岸了,而且我保證投資基金賺到的錢,不比其他黑色收益差,所以我覺得毒品我們就不要去沾了。那東西害人害己,而且一被警察抓住,還有掉腦袋的危險,能不搞就儘量不搞吧。至於黃和賭,這一點我不妨礙大家賺錢,原先怎麼做的,現在依舊怎麼做,不過不能逼良為娼,也不能誘騙他人賭博,一切都要別人自願,這是我們‘企業化’和‘去黑化’很關鍵的地方。只要我們名聲好了,以後做什麼都會財源滾滾。”
雖然下面有些人還是顯得有些遲疑,不過看到大多數人表現出的熱情,他們也只能是大聲附和,於是這一條也商定了下來。
末了我說道,“有了前面的步驟,我們日後賺到的錢,大可以投資建立一家屬於我們自己的銀行。說句比較自大的話,我對於影響香港的政策決定還是有信心的,到時候大家跨足金融、投資和實業幾大行業,再要大家回去過那種朝不保夕的黑社會生活,相信大家都會不樂意的。”
隨後,草擬好的合約再次被送了出去,列印成正規的檔案。我則留在
室裡,和這些黑道大佬聊天,談論香港的現狀,還有一些趣事。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由於14K牽涉到政治因素,多年來一直被港英政府打壓,多次的“反黑大掃蕩”,讓其前輩紛紛落網或者擊斃,其他的則是能跑路就跑路,到其他國家和地區發展勢力,到天王彪坐上坐館位置的時候,地盤雖然還是很大,但真正的實力已經很衰弱了。
至於其他社團,也存在許多問題,根本就無法兼併其他人的勢力範圍,所以現在基本上各個社團之間還是平靜的。大家都希望相安無事,一門心思地賺錢。
很快,正式的合約就列印好了。各個社團的老大紛紛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不會簽名的則按上手印,作為日後利益分配的見證。隨後,我便笑著送走了這些大佬。
不過,我特地留下了向氏兄弟。
“是不是很奇怪我把你們留下來?”看到向樺勝和向樺強疑惑地看著我,我笑著問道。我並沒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