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四大才子倒也沒有推脫,都紛紛說潘迪升是咎由自取。
潘迪升看見眾口一詞,越發地惱怒了。他罵罵咧咧地說道,“你們這些人,蛇鼠一窩,自然是要為他作證了。我只知道,我被人打了,而且還受了傷,而有位所謂的受害人,卻連根毫毛都沒有掉。我相信法官先生會為我討回說法的。”
潘迪升到底是年輕氣盛,他一句話,立即就把在場的幾位才子佳人都給得罪了。原本他們對他的傷情還有些憐憫,現在一個個均“哼”了一聲,蔡闌更是開口斥責道,“是啊,我們是蛇鼠一窩,不知道你這位高尚的人,為什麼會好端端地跑到別人的地方來撒野,是不是瘋狗症發作了?要不要我請獸醫啊?”
一席話,說得雅間裡的人啞然失笑。
這時,洪心寶從雅廳大門走了進來,一眼看到潘迪升的慘狀,慌忙走了過去,把潘迪升扶了起來。
鄒文淮咳嗽了一聲,然後道,“金寶,你進來幹什麼?”
洪心寶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搔了搔頭,“是潘先生叫我進來的。他說要我幫他對付一個人,出出心裡的惡氣。”
洪心寶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了,都搖了搖頭。這才是真正的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過,雖然大家都不齒於潘迪升的為人,可是到底同行一場,邵爵士首先開口道,“特伯樂伯爵,這件事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臨時決定把邵氏院線賣
潘迪升他也不會如此失態了。我看既然伯爵大人沒I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你覺得怎麼樣?”
這時洪心寶才知道,原來他一直憧憬擁有的邵氏院線,居然沒了,整個人一下子愣住了。鄒文淮皺了皺眉頭,“金寶,過來,我有話給你說。”
洪心寶有些痴傻地走到鄒文淮身邊。鄒文淮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小聲說道:“我不反對你出去和人合夥開公司,但你得明白,你的對手是誰,先衡量一下自己的實力。你自認比起向華強怎麼樣?”
洪心寶搖了搖頭,“我怎麼能和他相比?”
鄒文淮道,“連向華強都被伯爵先生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宣佈不敢與伯爵大人爭鋒,你以為你一個人的實力,比起新義安整個組織加起來都要厲害?醒醒吧,跟著潘迪升沒有任何前途的。他現在把伯爵大人得罪了,與香港的幾大名嘴也都結了怨,以後在電影圈沒前途了,趁早撤離吧。”
洪心寶有些猶豫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兀自不甘心地衝著我瞪視的潘迪升,默然不語。
這時我大聲說道,“好啊,就衝著邵爵士的面子,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不過,如果有的人想盯著我不放,我不介意陪他打這個官司。”
這時楊授成走到了潘迪升面前。小聲勸解道,“迪生兄啊,你怎麼這麼糊塗。你是什麼身份,居然會對來自英國地一位伯爵,還有尤德總督的尊貴客人動手動腳,不想做生意了嗎?今天這件事情我可是一直都看在眼裡,明明就是你不對,如果要打官司的話。你以為你打得贏嗎?”
潘迪升恨恨地說道,“難道他打了我,我還得給他賠笑臉?他搶了本來應該屬於我的邵氏院線,這口惡氣我實在咽不下。”
楊授成笑了笑,“邵氏院線給了伯爵,這又不是代表著世界末日。以後你的德寶公司拍攝出的電影。照樣可以去院線放映嘛。而且以後少了嘉禾、新藝城和邵氏的對戰,這條新的院線完全是以中立者地身份加入電影圈的,以後不是代表著你的電影的票房多了一份保障嗎?想想看,短時間內伯爵的電影公司肯定沒有新的影片出品,這麼大地檔期,難道不會出去找片源?你只不過喪失了院線的所有權而已,值得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和伯爵拼嗎?”
聽了楊授成的話,潘迪升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不過最後倒是平靜了下來,看來也是個心智堅韌之輩。
這時邵爵士見這裡已經沒有問題了。笑著向雅廳裡的人道了聲歉,便拉著我的手。走進了門廊裡面。
這時我才看清,原來門簾的背後。並不是就是房間,中間還是有幾米掛滿油畫的走廊。
走了幾步路,眼前豁然開朗,只見一處有著假山、流水和涼亭,甚至還有清幽植物點綴的近一百平米的全生態房間出現在了眼前。房間裡擺著幾張圓桌,靠近落地窗一邊地兩張圓桌旁,坐著一些衣冠楚楚的人士正在聊天。而由假山、流水和小亭隔離地另一半空間裡,圍坐在一張大圓桌前的幾位男男女女。正在向邵爵士招著手。
邵爵士拉著我地手走了過去,開始對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