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呢。這裡的條件和環境都不錯,你放心吧,鄒傑先生我會照顧好的。”王博的神情,一點都不變,彷彿千百年來他就是這樣的,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堅持。
隨後,幾個護士將鄒傑推了出來。
我抱歉地看了眼王博,他笑著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錶示無妨。於是,我跟朱仙元一起,推著推車,一路把鄒傑送進特護病房裡,直到被護士趕了出來。
“哈!哈!哈!”繼續留朱仙元在醫院照看鄒傑,我走出醫院大樓,發洩般地大吼了三聲,然後徑直來到了停車場。
現在鄒傑沒事了,但造成此次事件的幕後黑手——礦工工會的領導層,還有工黨的高層參合在裡面,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們好受的。原本我是想讓事件慢慢發展,逐步擴大我在撒切爾夫人心目中的影響力,但現在看來,或許提前解決掉麻煩,才是當前最正確的選擇。
唐寧街十號。
我的造訪有些意外,不過他什麼都沒有問,安排我在待後,就去請示去了。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撒切爾夫人才在查理的陪同下,匆匆忙忙地走進房間來。
“實在抱歉,特伯樂伯爵,剛才內閣在開會,讓你久等了。”說完,撒切爾夫人急匆匆地走到了我的身邊,俯身擁抱了我一下,臉上滿是歉意。
“沒什麼,是我冒昧了。我知道首相夫人的行程都是安排得滿滿的,每次都因為我而讓你改變計劃,該說抱歉的是我。”我一臉誠摯地說道。
撒切爾夫人對我的謙遜感到很滿意,她笑著拉著我到沙發邊坐下,這才又道:“我聽說今天早上,機場又出了一點事情,又有人想針對你動手,這是不是真的?”看見我點頭,她臉上滿是怒色,“這實在太可惡了!居然在我們的首都機場,眾目睽睽之下試圖謀殺一位伯爵。特伯樂伯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