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彤也不知怎的,一見他這麼感興趣,氣就不打一處來,想也不想便怒道:“她是傀儡人!被人迷失了神志,你沒見她呆呆的樣子嗎?這女人現在根本不是女人,而是一部殺人機器”
顏彤說到這裡,走到最前面地男黑衣人猛她轉頭,銳利的目光穿透黑砂射在她臉上。顏彤只覺一股莫名的寒意襲來,嬌軀一顫,話語聲戛然而止。她這才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便不再言語。
蕭若故作驚奇道:“這是怎麼回事?人家好端端的大姑娘怎麼就成殺人機器了呢?
顏彤本待不答,然而一身見蕭若詢問的目光、便板不住臉,飛快道:“好兄弟,總之你別問了,我們教逮惑人心神的奇術多得是,通常對叛教之人就這麼處理”顏彤脫口說出了“我們教”一語,情知失言急忙閉嘴,快步向前走去。
蕭若聽在心裡,慢慢前行,腦子裡卻在思考她方才說的話、猛然間,靈光一閃而過,驚喜的目光緊盯黑衣神秘女子背影,“叛鍵叛徒難道難道她是小妖女陸菲菲?!”
噗噗,低沉地腳步聲在四壁間迴盪,好半晌,謾長的臺階終於走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道挾窄的走廊,隱隱可以看到難面的門約莫有二十餘丈長,左右兩邊牆壁成灰黑色,凹凸不平,如同馬蜂窩。
端本卓雲凝目打量一會兒,心中拿不誰,目光回視,在四人身上一掃,最後停留在妻子顏彤身上,“你先是!”面無表情的說道。
顏彤嬌軀劇顫,面色慘白,心如刀割的望了丈夫一眼,不得不提步緩緩往前走去“
“且慢!”蕭若大聲喝道。
他曾在乾元殿龍床下地秘密暗道裡充分領教過太祖皇帝的手段,深知太祖皇帝計謀深遠,神機妙算,同時也有吟血無情的一面,秘道中都佈滿陷階機關,不但算計敵人,連自己的後世不敬子孫也一併算計,心糧手辣、絕不施泥帶水。
此她既是太祖皇帝的陵寢,為防不速之客光臨,機關埋伏那是少不了的,不可不慎之又慎。
蕭若走到牆邊,伸出右手,力運手臂,在牆上撈下一小塊石頭,然後來到端木卓雲夫婦身旁,眼望對面盡頭,將手中小石塊扔了出去。
小石塊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形軟跡,落在走廊中央處的地面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便在此時,左右牆壁並響聲大作,嗖嗖嗖嗖牆壁間無數勁箭射出,將小石塊落地周圍處整個覆蓋,也不知有多少勁箭,從各個方位射將出來,但見走廊中勁箭亂飛,交織成一片箭幕。遠遠望過去,視線都看不到對面,要是人是在其中,怕不就立刻射成了刺猾。
好一會兒,這一輪亂箭才射完,箭支僻裡啪啦掉在地上,箭簇隱泛藍光,顯然塗了劇姜。
饒是以端木卓雲夫婦這般人物,也看得咋舌難下,心中暗叫一聲僥倖。
蕭若在懷中掏了一會,取出一份也不知什麼材質的皮紙,攤開在地面上,只見皮紙泛黃,也不知有多少年代了,上面線條複雜,畫的卻是一幅地圖。
蕭若低頭凝神打量一會兒,徑自走到左面牆壁,在牆壁間一陣摸索,忽然面露喜色,響起輕輕嚷得一聲,似乎扶動了某處機關,他喜道:“是了,就是這個。”
他再在牆角處辯下一小塊石子、扔在走廊上,這回便沒有姜箭射出,機關已被關閉。
顏彤驚喜交集地望著蕭若手中的皮紙。
蕭若灑脫的聳聳肩,笑道:“也是在皇陵守將軍營裡拿到的。”不露聲色的放進懷中,當先走去。踱著方步走過走廊,沒有發生任何暑狀。端本卓雲等人連忙跟將上去。
其實,不管是方才開啟隙寢入口的銀器鑰匙,還是這張標明瞭皇陵地宮各處機關的圖紙,都不是來自軍營,守將也不可能有這些東西,而是來自皇宮一一蕭若在龍床下太祖皇帝留下的秘道中所得。
他一開始也甚為不解,隙寢不比別的她方,皇帝葬於裡面,自然不想受人打擾,因此,華朝歷代先帝的陸寢都沒有留下任何銀匙或地圖,只有太祖皇帝的陵寢是唯一的例外,留下了這兩樣東西、似乎有意讓後世皇帝用以進入隙寢。
蕭若當皇帝一年多來,在皇宮收藏的宗卷中,看到不少太祖皇帝的事蹟,對這位一百多年前白手起兵,一手打下華朝江山的大英雄充滿了敬意。他不但大仁大義,而且大智大勇,高舞遠矚,深謀遠慮、堪稱千年難得一見的人物。
華朝自他以下的歷代皇帝、除了第二代皇帝太宗尚算有些才幹之外,以下皇帝是一代不如一代,在太祖皇帝的絕世光芒下黯然失色。在某種程度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