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識破身份。如今隨老爺處置吧,要是念我們這一月來相處的情份,請老爺放何平一條生路,我即刻就收拾東西走路,絕不連累老爺。若老爺不念情義,那那就叫人把何某綁了,押送京城吧!”
朱知府與他四目對視,面色陰睛不定,顯然內心在衝突掙扎。有頃,朱知府仰天哈哈大笑,“何軍師說哪裡話來?我朱某人豈是賣友求榮的小人!能得大軍師相助,是老夫幾世修來地福分,求還求不來。就不知何軍師還願一如以前一樣助我否,老夫也知以何軍師之大才,當老夫的師爺真是太屈才了,哈哈!”
何不平驚喜道:“多謝老爺活命之思,若老爺不嫌棄,何平願一輩子為您出謀劃策,以報大恩。”
朱知府狠根一拍他肩膀,“有平先生相助,老夫何愁大事不成?”不著形跡的換回了稱呼。
兩人相對大笑。
何不平暗自盤算,在這裡暴露了形跡,有機會還是遠走他鄉的好,以免夜長夢多,姓朱的也不是什麼講義氣的人、他只不過現在用得著自己罷了。
窗外蕭若又驚又喜,他自己並沒見過何不平,原本還為沒能生擒契丹人地軍師而遺憾、想不到無巧不巧被耶律紅纓認了出來,也合該這大漢奸倒黴,這回可不能讓他再逃掉了。無意中逮著條大魚,真是意外的收穫。
朱知府招著耶律紅纓道:“原來她是契丹的公主,無怪乎懲般美麗。那就不能當作老夫的義女獻給皇上了。”
何不平想了想,道:“不然,中原漢人沒人認識她,認識她的契丹人差不多都死乾淨了,只要她自己不說,相信沒人能猜到她原本是契丹公主。“顏九娘道:“妾身有把握調教得她不說出來!”
朱知府微微搖了搖頭,道:“老夫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
何不平道:“老爺,如此國色天香的小姑娘可是世間少有,錯過的話就後悔莫及。常言道:富貴險中求”
“好一個富貴險中求!”門外忽然有人接話,把朱知府與何不平嚇了一跳。
顏九娘臉露喜色、朝外面道:“是宗家兄弟嗎?”
門外有人應了聲,隨即房門開處,兩個黑衣大漢抬著一個大麻袋走了進來。看他們抬的姿勢,麻袋很有些份量。
前面一個黑衣大漢邊走邊說,“我們兄弟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接了你那檔子鬼差事,胡家的人不好惹。這可是掉腦袋地活兒,也許正應了先生那句話:富貴險中求!快拿銀子來,我們兄弟立馬要遠走高飛了,胡家人追來我們有銀子也沒命花了。”
“不忙,按道上的規矩,老孃要先看看貨。“顏九娘不動聲色道。
宗家兄弟倆把大麻袋放在暖閣中央、一個黑衣大漢蹲下去解開麻袋口。褪下一些,裡面便露出一個絕美小姑娘地腦袋,一對美眸閉著,氣息均勻,仍然昏迷未醒。
站著的黑衣大漢道:“看看、沒錯吧?”
顏九娘銳利的目光打量一番。點頭道:“果然絕色,不愧號稱洛陽方圓百里第一美女、絲毫不比契丹小姑娘遜色!你們等著”說完、轉身鑽進桌底下、提出一個鐵匣子,拿鑰匙開鎖。
朱知府在旁悶了半晌,問道:“你們擄來的是什麼人?”
黑衣大漢揶揄道:“你老爺子連自己女人辦的事都不知道、真夠糊塗得可以。這麻袋裡的小姑娘麼,她是胡家堡堡主地獨生女兒
朱知府聽了面色一變。急道:“哪個胡家堡?”
“還能有哪個?不就是洛陽城西三十里外地胡家堡,堡主江湖人稱‘漠海天刀’胡絕之的便是。“黑衣大漢道。
朱知府頓時一跳三尺高、“什麼、你怎麼敢打他女兒的主意?你瘋了!”
顏九娘不以為然,道:“沒什麼了不得的、不就一個堡主,老爺未免忒瞧得起他了。他獨生愛女號稱洛陽方圓百里第一美女,為了老爺的大事。擄他女兒來也說不得了。”
“你你你叫我說你什麼才好、我把這件事情全權交給你負責、沒想到你比我還膽大妄為!”朱知府一個勁兒的唉聲嘆氣,道:“你是不知道,那胡家堡可不比一般地江湖小幫派。平日裡來往的都是江湖豪客,黑白兩道都有。輕易招惹不得地。”
一向泰山崩於面前不動聲色的顏九娘,終於有點神色慌亂了。
朱知府問兩個黑衣大漢道:“賢昆仲怎生把胡堡主的獨生女兒擄來的?當真好本事!宗家兄弟面有得色。道:“我們兩兄弟乾的就是這高來高去的買賣,對輕功還有幾分自信。不過說來也巧,當時聽說魔教高手要來找胡家堡的麻煩、堡裡地高手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