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波迷濛,汗珠沁出香肌,弓著的腰臀曲線無比誘人,櫻唇間流溢位苦樂參半的嬌哼
“皇上,您要臨幸這女奴,就帶她去臥房。”皇后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言外之意,皇上想要怎麼樣,就跟她去臥房做,不要當著眾人的面親熱,沒的讓人家笑話。
蕭若撲哧一笑,回頭道:“朕什麼時候說過要臨幸她來著,那不是便宜她這女奴了!”停下手,給耶律青嵐穿回衣物,放開了她。
耶律青嵐立時離開他,站直嬌軀,垂著螓首,滿臉通紅,幾乎能滴出血來。
蕭若壞笑道:“阿奴,主人調教了你,你作為一個最最低賤的女奴,該怎麼做?”
“謝皇上噢不,謝謝主人!”耶律青嵐銀牙緊咬下唇,這句話說將出口,她羞忿得嬌軀都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你怎麼咬牙切齒的謝啊,朕都被你謝得心裡頭毛毛的”蕭若啞然失笑道。
皇后笑道:“皇上,飯菜快涼了,先用晚膳吧!”
“嗯,用晚膳,用晚膳,朕都餓了嘿。”蕭若又向耶律青嵐道:“阿奴,你也坐下來一塊兒吃罷,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朕是不會虧待你的。別看你是契丹可汗之女,可我朝頂級的皇宮御膳你也決計沒嘗過,你只管盡情的吃,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朕要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免得日後跟契丹人和談的時候還以為朕虐待了你,哈哈”
耶律青嵐面孔一紅,垂頭黯然道:“我阿奴不敢。”
一旁皇后微笑道:“皇上讓你坐下,你就坐下好了,皇上待你可不比一般人,你是皇上的咯咯,你是皇上的女奴嘛!”說到後來,皇后自己都為之莞爾。
耶律青嵐臉紅紅的猶豫了一下,終於在皇帝另一側坐下。自有侍女為她擺上碗筷,為她夾菜,殷勤侍候著。
晚膳過後,蕭若命太監們把今日的奏摺子搬過來,就在中宮批閱。賢慧溫柔的皇后在他身旁侍候,耶律青嵐也在一旁學著端茶送水。
今日誤了一天早朝,群臣遞上來的奏摺主要集中在對齊氏一族的處置問題上,蕭若讓文武百官每人上一份奏摺,就此事發表看法,只因此事事關重大,牽扯太廣,眾臣大多想靜觀事態發展,不願這時候表態,又不敢違旨,便施展歷來官場的拿手好戲,每人寫了長長一篇奏章,其間文采斐然,洋洋灑灑,引古博今,雄辨滔滔但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點子上,關鍵地方模稜兩可,蕭若看得一頭霧水,既不知他們是主張滅族呢,還是主張赦免。
他接連看了幾份類似的奏摺,總算明白這些奏摺毫無意義,通通是一大堆廢話,表面上看,眾臣人人慷慨陳詞,其實人人在耍滑頭,說了等於沒說。
蕭若心下冷笑,他們不表態倒也好,反正自己已盤算好發落齊氏一族的辦法,到時候看看他們怎麼說。
另有刑部尚書柳公度上奏章請罪,自稱老邁昏聵,難以擔當朝廷重任,致使皇上聖駕受驚,他難辭其咎,希望告老還鄉,望皇上恩准。
這一下正中蕭若下懷,他正要逐步將朝中無能之輩罷免,好騰出位置來,以便將來科舉大考中勝出的優秀人才得以迅速升遷,更新朝廷氣象。
蕭若便欣然準了此奏,著原刑部侍郎暫代尚書之職。
他又處理了一些雜事,未過多久,忽聞宮外一聲太監唱喏:“玉妃娘娘駕到——”
蕭若不禁與皇后面面相覷,請鐵寒玉都請不來,孰料她倒自己跑來了。宮門一個侍女進來通報,皇后不待她開口,便道:“快請玉妃娘娘進來。”侍女頓首回身出宮。
轉眼間,就見一身綾羅宮裝的鐵寒玉,在幾個宮女擁簇下姍姍進宮,她花貌玉顏,落落大方,款款行到皇帝、皇后面前,盈盈下拜,脆聲道:“臣妾鐵寒玉,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蕭若笑道,一連兩天沒見到鐵寒玉,還真怪想她的。
“謝皇上、皇后娘娘。”鐵寒玉便起身,目光轉到皇后身上,見皇后正定定望著自己,兩人視線在半空中一觸,都是一陣不自然,同時出聲招呼:
“皇后姐姐”
“寒玉姐姐”
皇后與鐵寒玉同時呆了呆。鐵寒玉喚皇后姐姐那是根據宮中規矩,不分年紀大與年紀小,嬪妃一律尊皇后為姐,就像民間不管正妻年齡大還是妾年齡大,妾都應稱正妻為姐姐一樣。而皇后喚她“寒玉姐姐”,則是因為從小到大都是這麼叫的,足足叫了十幾年了,一下子改不過來。於是乎,就出現了這讓人萬分尷尬的一幕。
蕭若看她們兩人相互叫“姐姐”的樣子實在可愛,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