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別山區來的青年們加入革命軍隊之後,還要因為他們的人數對其進行特別的安排∽先就不能實施完全打亂來源地進行編組。人民黨的軍事工作最終目標是“異地從軍,打散編制。”一支部隊裡頭儘量不允許親戚的存在。無論革命理論多麼先進,不過這都是後天的總結。對於人類這種生物來說,儘可能追求熟悉的環境,與熟悉的人在一起是普遍的本能。
戰爭並不是一聲令下就可以開打的,人民黨最重準備工作年的革命工作經驗就是“只要準備不足,那麼任何時候都有可能掉鏈子。”軍事編組、訓練、政治工作,都是絕對不可缺乏的。
大別山區來的青年們加入革命軍隊之後,還要因為他們的人數對其進行特別的安排∽先就不能實施完全打亂來源地進行編組。人民黨的軍事工作最終目標是“異地從軍,打散編制。”一支部隊裡頭儘量不允許親戚的存在。無論革命理論多麼先進,不過這都是後天的總結。對於人類這種生物來說,儘可能追求熟悉的環境,與熟悉的人在一起是普遍的本能。'(m)無彈窗閱讀'
莫道前路無知己三十四再戰(四)
以王士珍對袁世凱的瞭解,他並不認為袁世凱本質是個奸猾之輩。袁世凱手段雖然剛硬,但是袁世凱是個幹事之人。這點上就超出滿清其他官員百倍。至於不得不採用的手腕,那是對方只懂得這種手腕,或者說對方只吃這種手腕。王士珍作為袁世凱的“龍目”,提出各種政治手腕的工作大部分是王士珍承擔的。
“袁公,陳克若是不和咱們北洋死拼,他們必死無疑。”王士珍希望弄明白袁世凱的真心想法。這些日子以來,王士珍一直努力研究人民黨的缺陷。人民黨部隊訓練以及配合在北洋軍之上,王士珍已經確定了這點。那麼唯一的弱點就是與滿清整個國力相比,安徽處於劣勢。不過王士珍絕不相信滿清真的有能力集結全國之力對付安徽。能與陳克進行大決戰的只有北洋一家。而且能夠統帥北洋軍的也只有袁世凱一人。所以王士珍對這次軍事行動並不樂觀。他繼續說道:
“袁公,說是圍剿,實際上只有咱們北洋一家。若是陳克魚死網破,北洋軍只怕傷亡也會很重。”
袁世凱雖然沒有參加實際戰鬥,不過這不等於袁世凱不知道北洋的自家事,他笑道:“聘卿,短期內我們可進兵安徽麼?”
“斷斷不可。”王士珍立刻答道。
袁世凱接著問道:“若是陳克想與我拼命,他就得出兵。你覺得陳克會主動出兵麼?”
“當然不會。”王士珍回答的依舊果斷。
王士珍的認真態度讓袁世凱微笑起來,“所以,我說不是我要與陳剋死拼,而是陳克要與我死拼。我們只需做好與陳剋死拼的準備即可。若是陳克龜縮不出,我們探聽情報,逐漸向前進兵,讓陳克沒有可趁之機就行。”
“陳克此人奸猾狡詐,定然會想出各種詭計。”王士珍認為袁世凱未免有些託大。即便是北洋軍的兵力超出人民黨甚多,可是這也未必達到了能夠必勝的數量。
看王士珍還是把目光拘束在軍事戰場上,袁世凱稍稍有些遺憾。“聘卿,陳克若是個只懂得打仗的人,他活不到現在的。”
王士珍不認同袁世凱的暗示,“袁公,陳克除了在安徽還能呼風喚雨,在別的地方几乎是寸步難行。”
“聘卿,咱們都小看過陳克,這娃娃鬼著呢。若是對付咱們北洋他或許只能硬拼,但是對付朝廷,我真不看朝廷裡頭好那些人。”說到這裡,袁世凱笑道:“事到如今,就讓陳克給咱們一個驚喜也不錯麼。”
陳克帶著大部隊從從六安回來前,同志們以為見到一個興高采烈的陳克。而真的見到陳克的時候,不少人覺得有些失望。陳克明顯變了,但是曾經有些“作派”的陳克變得更加普通了,即便走在隊伍前頭,陳克卻不再像以前那樣一眼就找的出來。因為分別了好幾個月,對比效果非常明顯,以前那種隱隱的倨傲,以及發自內心的冷漠與尖銳從陳克身上消失了很多。現在的陳克給人更多寬容與真誠,甚至讓人感覺到有一種溫暖。有點像鄰家的一位大哥。雖然擁有了這種溫暖與寬容之後,陳克原本就很年輕的容貌看上去更年輕些。
軍事方面已經不用陳克事無鉅細的安排,部隊經過整編後留下的都是出色的官兵,工作起來更加有效。陳克交代完工作後,先回家看了臨產的老婆。這種舉動是陳克以前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麼自然而然做出來的。某種意義上,人性好像在陳克身上覆蘇了。那個銳利剛硬的青年好像突然就變成了成年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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