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夾帶出來的土豆是自己的,食堂的飯不用掏錢,是白吃的。搶種出來的土豆味道實在不夠鮮甜,比起食堂做熟的飯菜差距頗大。就是這些享受假期的百姓也沒有真的想把這些土豆當成主食。就算是摸出來也是一兩個。衛隊並不認為該為了這一兩個土豆就抓人。鄉里鄉親的,為了這麼點小事撕破了臉完全沒必要。
在休息人群視力勉強能夠達到的地方,一小群身影彎下了腰,儘可能避免被人看到。這群人有八個,一半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一半十來歲的孩子。他們都是衣衫襤褸,頭髮亂的跟草一樣。臉雖然也算是洗過,不過耳朵與脖子上有著厚厚的汙漬。這些青年與孩子們雖然都是身體靈活的年歲,但是彎著腰行走還是很累的,走了一段路,被落在隊伍最後的孩子忍不住停下了腳步,他直起了腰,氣喘吁吁的問道,“哥,我累了。”
“再走一段就到了。”一個額頭上有條很明顯的白色傷痕,傷痕看上去像是一條白色的蚯蚓一樣在額頭左上方。應該是條刀疤。這位刀疤頭青年聽到那孩子這麼問,隨口答道。他回頭一看,只見那孩子就站在後頭不動,於是急忙跑過來,一把按住孩子的頭讓他蹲下來。
“你站起來幹什麼?讓人看見怎麼辦?”青年低聲訓斥道。
孩子怯生生的說道:“我知道了哥。”然後他又有些擔心的問道:“哥,地裡真的有吃的麼?”
“上次我拿回來的白薯你沒吃麼?”青年很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