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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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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尚遠突然問了一句,“路輝天同志,你這是自己的意思,還是下頭同志的態度?”

聽了這話,路輝天臉色當時就難看起來,但是尚遠平日裡就是這樣的冷靜,路輝天雖然心裡頭十分不爽,但是好歹把不滿給壓下去了,他盡力實事求是的說道:“這是我的看法,下頭的同志有些支援我的看法,有些則覺得早就該打壽州了。”

說完這些,路輝天原本以為尚遠會說些什麼,沒想到尚遠只是點點頭,居然一聲不吭了。這讓路輝天心裡頭的火頭立刻又蓬勃興起來。這算是什麼意思啊?真的要找茬麼?還是要審問我呢?

尚遠很明顯的看出了路輝天的情緒,他淡淡的說道:“咱們不要鬧意氣,我發展的黨員裡頭也有不同的看法,所以我想問問。看你這邊是不是這樣。”

這個解釋雖然很合理,不過尚遠的那種表情怎麼都讓人心裡頭不太高興。陳克連忙打斷了有可能繼續的衝突,“路輝天同志,百姓們其實完全不在乎壽州官府的存在。如果他們在乎,這些人早就跑去壽州了,不可能繼續待在鳳臺縣。這點上,你管理墾荒旅,肯定是最清楚的。”

聽了陳克的話,路輝天點點頭。

陳克看路輝天已經有些接受了自己的說法,這才繼續說下去:“既然如此,我們只要不大張旗鼓的宣佈我們攻破了壽州,你覺得百姓們會真的在意壽州是不是變了天麼?”

“啊?”路輝天瞪著陳克,“陳書記的意思是,咱們就當壽州啥事情都沒發生過,繼續該怎麼辦怎麼辦?”

“嗯。”陳克點點頭。

“這,這,這不是掩耳盜鈴麼?”路輝天萬萬想不到陳克居然提出這麼一個答覆出來。難道陳克把根據地的百姓當作瞎子傻子麼?

華雄茂聽到了“掩耳盜鈴”乾脆忍不住笑了出來。路輝天看向華雄茂,只見華雄茂根本沒有反對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對路輝天引用的成語感到好笑。

陳克解釋道,“第一,只要咱們不大張旗鼓的宣傳,別說鳳臺縣的百姓未必知道怎麼回事。只怕壽州的百姓也未必知道怎麼回事。你真覺得百姓們知道官府到底是什麼構架麼?他們怎麼知道接掌壽州官府的不是朝廷,而是咱們自己的人呢?第二,百姓們對這種事情根本沒興趣。大家現在想的都是怎麼分地。第三,就是有地主知道發生了什麼,然後反對咱們,你覺得他們敢在公開場合反對咱們麼?他們這不是找死麼?壽州咱們都打了,他們還敢如何?起來造咱們的反不成?”

路輝天目瞪口呆的聽著陳克的話,雖然每句話都如此在理,但是整體讓人感覺十分不合理。不,應該稱之為“荒謬”。

“所以,我們該怎麼辦還怎麼辦。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陳克非常認真的說道。看路輝天震驚的神色,陳克語重心長的說道:“路輝天同志,對於鳳臺縣的百姓而言,外頭有什麼謠言都是假的。但是哪怕是一個官府的人踏上鳳臺縣的土地,然後宣佈咱們是反賊。這才是真真切切的。只要沒有官府能進入根據地,咱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路輝天看著陳克平靜的闡述著這種大事,只覺得很是不解。突然間,他總算明白了一件事,陳克能到現在始終立於人民黨的領袖位置上,他和路輝天最大的差距並非能力,而是那種氣魄。陳克根本不懼怕任何事。而路輝天知道,自己真的沒有這種氣魄。

第三卷莫道前路無知己各式各樣的波線(六)

“同志們,咱們就要打仗了。打仗之前我得和大家說清楚。這次打仗到底是為什麼要打仗。”在人民黨七書記和齊會深開會的時候,雖然權力與影響極大,但是因為職位的緣故不能參與回憶的何足道也沒有閒著,面對著第一批被挑選出來的戰士,他親自進行動員會議。

打壽州事關重大,必須選用最忠誠的戰士,第一批挑選出來的戰士都是在破圍子的戰鬥中表現極為色,熱情最高,最服從組織紀律的戰士。加上給老百姓“算賬”的準備工作也基本結束,所以何足道親自給這批戰士進行動員。

“同志們,大家覺得咱們的隊伍到底是不是給老百姓辦事的?”何足道已經完全沒有那種上海平凡市民的那種謹小慎微。他聲音響亮,態度從容,豪邁的聲音裡頭充滿了一種無法反駁的信心。

“同志們,我不說咱們的隊伍到底是怎麼對待百姓的。因為咱們的隊伍都是咱們鳳臺縣的百姓子弟,咱們不用自己誇自己。我只想問大家幾件事,進了咱們隊伍之前,有幾個人是靠了宗族的學田上過學認過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