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順道給大家帶些禮物。”
“胡兄不必客氣,同去是可以的。禮物卻不必了。”
“陳老弟幾時動身。明天一早就走。”
“那愚兄一定前來。”
“我恭候胡兄大駕。”
兩人拱了拱手,然後胡行至就走了。其他幾人雖然也想同去,但是卻不想拿禮物,只是告辭離開。
陳克與尚遠一進門,保險團的大門就緊閉上了。兩人走進大會議室,就見方才被拖走的那位壯漢渾身乾巴巴的坐在桌邊,正在詳細看著那張字據。
“呂兄弟,為難你了。”尚遠笑道。
這位呂姓地主名叫呂松茂,見尚遠與陳克回來,他已經起身。聽尚遠說完,他笑道:“尚大人,陳先生。這不過是小事一樁。”說完,有些神色複雜的看著外面方才動過手的戰士繼續說道,“不過咱們保險團的兄弟手腳可真麻利。”
陳克哈哈一笑,“他們奉我的命行事,讓他們給你道歉可不行。我親自給呂兄弟道歉了。”說完,陳克深深一揖。
呂松茂連忙扶住陳克,“自家人,自家人。不用這麼客氣。”雖然嘴裡面這麼說,呂松茂深色間的那點子不快飛到了九霄雲外,臉上是笑開了花。
“光說話了,卻忘記辦正事。”呂松茂笑完才想起一事,“尚大人,我現在就把字據給簽了。”說完就拿起了筆準備在最後的位置上簽字。
尚遠連忙攔住他,“呂兄弟,道歉是一回事,也不能讓你白辛苦。來,這裡我給你留了位置的。”說完,尚遠指了指方才自己用鎮紙在胡行至名下壓出來的那行空白。
呂松茂沒想到尚遠做事如此體貼,已經有些深深地感動了。“尚大人,家兄來信中說尚大人是家兄的好友。讓我平日千萬不可去打攪尚大人。但凡尚大人有命,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