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的悔恨。而陳克毫不留情的把這個傷口再次撕開,而且從中國百姓的角度指出嚴復的失敗。這種疼感甚至比當年的失敗更加讓嚴復難以忍受。
沈曾植看到嚴復痛苦的表情,已經知道嚴復不可能再有拒絕陳克的理由。他忍不住喊道:“陳克,嚴先生是你的恩師,你這話太沒規矩了!”
陳克轉向沈曾植,此時他的臉上滿是怒意,絲毫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同情之心,“沈先生,你是當世大儒。學問極高,我且問你,你這些年吃喝著民脂民膏,到底給百姓幹了什麼?你整天胡說八道的那套東西,是能外抗敵國,還是能讓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日子?到了個災年,該你們官員出來賑濟百姓的時候,你倒是另一群官員躲在壽州城裡頭逍遙自在。我要問問你,你想不想對的起年吃喝的民脂民膏?你到底是要為人民服務,還是一定要站在人民革命的對立面上。你若堅決不肯給百姓謀福利,不肯為百姓創明天。你一定要給滿清盡忠。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喝藥我給瓶,你上吊我給繩。”
沈曾植從沒有被人如此痛罵過,他的人格也從未被人如此踐踏在腳下。而且是用如此毫不客氣,毫不留情面的踐踏方式。老頭子花白的鬍鬚已經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而他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而陳克現在根本沒有放過沈曾植的想法,在他胸口裡頭洋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