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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部分

陣風。把這個宣傳長期化,天天講,年年講,這誰不煩啊?你有什麼建議麼?”

“這個問題我也很無解。”章瑜聲音陰冷的答道,“怎麼說,就是有那麼一幫人根本不聽。一弄就開小會,遇到問題就找親朋好友。讓他們做個自我批評,應付的心思佔了大部分。自我批評沒做多少,反倒是覺得這是有人告密,這是破壞組織團結。這要是真的不顧組織團結,老子就拿他們作法了。就他們那個熊樣,想弄他們還不是一弄一個準。”

齊會深管過很長時間的內務委員會,內務委員會從上層到下面看大門的一個不漏,自己都清洗過三次了。玩弄政治手腕對齊會深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的玩意。他現在最大的難題是,怎麼讓同志們在認識到如何玩弄政治手腕的同時能不傻到去玩火自焚。

深深點著頭,齊會深說道:“章部長,我知道你一直很愛護同志,但是咱們人少的時候還好說。現在人這麼多,不抓典型也不行。問題是這麼大規模的幹,會不會讓人說咱們引蛇出洞呢?”

章瑜冷笑著說道:“能到中央,到政治局的同志,到中央委員會的同志都有一個特點。大家都知道自己能幹到什麼,幹不到什麼。我給你說個事,前幾天呢,我老婆回家給我說了件事。她和陳主席的夫人一起打乒乓球,陳主席家的閨女也去了。乒乓球檯不多,我老婆就抱著陳主席的閨女在旁邊看,她還讓陳主席的閨女抓住乒乓球板子,她握著陳主席閨女的手腕在那裡揮拍子。”

陳克的閨女陳倩如又漂亮又聰明,是人民黨這些高層很喜歡的小娃娃。聽章瑜說起這小姑娘的事情,齊會深也很有興趣。他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問道:“那陳倩如說什麼了?”

“陳倩如說,阿姨,我是來玩的,我不是來打乒乓球的。”章瑜說到這裡,臉上還是沒有笑容,“我老婆連人家一個小孩子都不如,人家說的這麼明白,她竟然沒聽懂。當時我老婆說,阿姨我也是來玩的。陳主席的閨女立刻告訴我老婆說,阿姨,你和我不一樣,你不是來玩的,你是來鍛鍊身體的。”

齊會深聽完之後放聲大笑,“還有這等事?等陳倩如同學長大了,一定要讓她來我們部門工作!”

章瑜白了齊會深一眼,“說不定人家還不願意幹你們的工作,願意來宣傳部或者外交部工作呢。”

齊會深倒也不在乎章瑜的搶白,他嘖嘖稱奇,“這孩子怎麼養的?就這份見識,大部分大人都沒她明理。”

“這麼一丁點個小姑娘,人家就知道自己不願意乾的事情,趕緊往外推。人家真的是個不好事的人!結果我老婆呢,快三十的人了,還不如人家一個小姑娘。她在那裡絮絮叨叨的說,鍛鍊是如何的好,鍛鍊是如何的能促進發育,健康身體。打乒乓球能如何的協調身體,手腦眼密切配合。回來之後,她給我說完這些之後,還說陳主席家的閨女嬌氣。哎呀!我那叫個氣!後來我就問我老婆,你調查過陳主席家的閨女?你怎麼知道人家沒有鍛鍊的?你怎麼知道人家閨女沒有打過乒乓球?你這是編的哪門子故事呢?”一邊說,章瑜一邊洩憤一般用手指頭猛戳桌面,把桌面戳的咚咚直響。

聽著章瑜怒不可遏的說著自己老婆的“事蹟”,即便是齊會深這麼一個平常相當嚴肅的人,已經忍不住笑的前仰後合。章瑜也忍不住了,板著的臉一鬆,乾脆一起哈哈大笑起來,他邊笑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結果我老婆還覺得我章瑜做人做人不講理,態度太蠻橫,不追求上進。最後還賭咒發誓的不許我兒子以後這麼這麼嬌氣,一定要讓我兒子當個勇敢的人,不畏艱難的人。我TM當時死的心都有。”

齊會深聽到這裡,已經是淚水橫飛,笑的也只差在地上打滾了。

兩個人民黨干將好不容易停住笑聲,擤了鼻涕,洗了臉上的淚水。章瑜一面用毛巾擦手,一面無奈至極的說道:“齊會深同志,你覺得我當時能說什麼呢?我說什麼,從道理上講,都是我章瑜自甘墮落,不求上進。可是齊會深,你肯定能明白,到底是我章瑜不講道理,還是我老婆太好事!”章瑜是動了真氣,說到後來,他的聲音很有怒吼的味道。

齊會深當然不會錯誤的理解章瑜的意思,他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陰沉。這個道理放到人民黨那些最頂層的領導幹部那裡,大家都基本明白。好歹這群人都是接受過舊時代苛刻的統治者教育的傢伙。本質上,陳克即便有著十分西化的知識,他本質上也是這種人,也接受過這等教育。

能辦事與好事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就如勇敢和冒進看似表現形勢一樣,但是絕對不是一碼事。但這種東西很難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