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面目。根據別爾科夫的判斷,負責接待聯共布林什維克代表的章瑜應該是人民黨中的重要人物。所以別爾科夫同志與章瑜就人民黨的民族主義傾向,甚至是帝國主義傾向進行了討論。
章瑜回答的頗為乾脆,“別爾科夫同志,就我們所知,現在聯共布林什維克也在與德國進行停戰談判,很可能會接受德國方面極為苛刻的停戰條件。那麼我就不能不問一個問題,貴方為什麼要對德國採用那樣的方式。這實在是很令人不解的事情。”
聽了章瑜充滿威脅的話,別爾科夫覺得現階段再與人民黨繼續談判就是純粹的扯淡,人民黨看來已經做下定了對俄國下手的決心。這種落井下石的做法令別爾科夫同志心中沸騰著強烈的愛國主義的正義怒火,以及對人民黨反動思想的深刻仇恨。
送走了別爾科夫,章瑜卻意外的接到了英國領事館的邀請,作為實際上的外交部長,章瑜也只能帶了秘書前去參加英國領事館的外交舞會。在會議上英國駐華公使詢問起人民黨是不是要定都武漢的事情。
這也是人民黨內部一直討論的事情,陳克幾年前開創的流動中央的模式,很大程度上解決了各省當時遇到的麻煩。當時的麻煩解決了,這又帶來了新的麻煩。人民黨對到底在哪裡定都爭論不修。武漢現在建設的很不錯,不過同志們都發現,陳克並沒有表現出要定都武漢的意向。章瑜也不想操這份閒心,他笑道:“公使先生不習慣武漢的氣候麼?”
“這倒沒有,”英國公使笑道,“但是在貴國首都修建大使館也是我們需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