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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0部分

港”之類的話。此類傳統的確在臺灣,在香港。在新中國這些玩意正在隨著革命以及工業化被粉碎了。臺灣香港在外國爹的庇護下帶走了中國傳統,唯獨沒帶走中國的大國氣概。江蘇議會議員們如果有穿越時空的能力,看到陳克所在時空的公知,只怕會感嘆“吾道不孤”也說不定。

只是靠罵是罵不倒人民黨的,江蘇議員對此倒是心知肚明。瞅著人民黨的宣傳攻勢越來越猛,江蘇議員們也感到膽寒。

“到秦淮河坐船的也是他們人民黨的官,這與我們江蘇有什麼干係?他們還能派兵打過來不成?”有議員看似氣勢洶洶的說道。

“我們幹我們自己的買賣,又沒人逼著他們來,這反倒是我們的錯了不成?”

議員反覆討論也討論不出一個什麼結果來,畢竟按照江蘇的道理,怎麼都看不出江蘇錯在什麼地方。江蘇議員認為江蘇唯一的錯就是他們軍事上根本不是人民黨的對手這一條罷了。在諸多惴惴不安中,江蘇議員也沒有辦法,他們也只能暫時這麼拖下去。

人民黨的反應比較快,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只是宣傳。江蘇很快就出現了人民黨的正式組織,人民黨江蘇省委先是掛盤成立,接著就開始政治宣傳,思想鼓動,班學習班。初期規模不大,先是在江蘇幾個大城市,然而這些活動完全是公開的。

中央已經決定解決江蘇問題,並不是採取軍事手段,而是採取發動群眾的模式。有強大的軍事與經濟為背景,幹掉江蘇現有的上層不過是個時間問題。

江蘇議會的那幫議員們恐慌起來,人民黨政策的變化是真的把他們給嚇住了。以往不管江蘇怎麼搞,人民黨都沒有在江蘇實實在在的進行任何活動。江蘇的政治經濟都是江蘇自己在搞,人民黨此次正式在江蘇建立黨組織,其用心根本不用再去想。

“我們是不是禁止人民黨在江蘇的任何活動?”有議員驚恐之下做出了這樣的建議。

那些還沒有失去理智的議員們被這麼二的提議給嚇住了,公開禁止人民黨在江蘇的活動,那就等於在向人民黨宣戰。不讓人民黨來文的,就只能讓人民黨來武的。

江蘇都督餘晨倒也破釜沉舟了,“諸位,大家在江蘇這麼久,人民黨在江蘇初來乍到,大家就這麼害怕人民黨能鼓動了江蘇百姓不成?他們能鼓動,咱們就不能鼓動了麼?比較起來,江蘇百姓是相信咱們,還是相信他們?若是江蘇百姓真的信了人民黨,那隻說明咱們輸的不冤枉!諸位,現在咱們要做的不是害怕,而是實實在在把江蘇的事情給辦好,不給人民黨任何可乘之機。他們到咱們江蘇,我覺得還是好事,讓江蘇百姓好好看看人民黨到底什麼一個德行!不就是一群兜裡有幾個錢就跑來江蘇坐花船的貨色麼?人民黨自己都敢揭醜,咱們客氣什麼?”於是江蘇很快就流傳起關於人民黨黨員在江蘇坐秦淮河花船的種種故事。

負責江蘇工作的工作小組出現了一些人事變動,新補充進了一下人員,也調出了一些人員。江蘇的快速反應立刻給工作小組產生了一些衝擊,江蘇的輿論戰讓工作組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覺。伍翔宇同志雖然很能幹,卻是一個比較嚴謹的人。與人民黨主流乾部差不多,都屬於清教徒一類的人物。被當頭潑了這麼一頭髒水,伍翔宇感到一種受辱的味道。

好在人民黨領袖陳克同志雖然慾望之低比清教徒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陳克本質根本不是個清教徒。所以陳克得知了江蘇的應對方式之後,給伍翔宇發了封簡短的電報,上面就寫了一句話,“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們不能用自己對事情想法去搬硬套江蘇民眾的想法。”

關鍵時刻得到了陳克同志的支援,伍翔宇很是感激。如果是意志不夠堅定的人遇到這種窘境,只怕立刻就開始拉虎皮當大旗,伍翔宇不推脫,不遷怒,就按照指示幹起來。

調查結果倒真的令人意外,在江蘇,有錢的官員們喝花酒談不上是風流韻事,也絕非什麼丟人的事情。江蘇的宣傳並沒有讓江蘇百姓覺得人民黨都是些道德敗壞的傢伙。反倒讓他們覺得人民黨公務員有錢,有地位,都是些大人物。

調查結果沒有讓伍翔宇感到輕鬆,他反倒是認清了形勢,在江蘇的政治戰役將是一場移風易俗的真正硬仗。江蘇人民對世界的看法,與人民黨對世界的看法的確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陳克有與伍翔宇差不多的感受,但是物件不是江蘇人民,而是針對德國共產黨。從戰略上講,如果能夠形成中蘇德三個紅色國家聯盟,別說解放世界島,就是推倒全世界的資本主義體系,都是有一戰之力的。

小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