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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光。只是,心裡面卻有種委屈的感覺越來越強。為什麼呢?好好的講課就弄成這樣子。一面喘氣,齊會深一面想。自己和遊緱他們招惹誰了?非得鬧到這個地步不可?那些人背地裡面的傢伙,就算是搞鬼,也沒有必要鬧到要出人命吧?

但是體力的消耗限制了齊會深的思路,他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只有一件事。一定要趕緊到醫院,一定要儘量的救了那個女人。哪怕是為了遊緱那一聲嗚咽,也要救了這個女人。而且,既然有人民黨的同志們在,這件事就一定會解決的。背後那個人,一定要受懲罰,絕對不會放過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醫院終於到了。車後面跟的人還真不少,齊會深也管不了那麼多,他放下沉重的車把手,長長的喘息了幾口,在兩個女子的幫助下,齊會深再次抱起那個女子。不知為何,那個女子的身體感覺更輕了。齊會深快步衝進醫院,“王大夫,王大夫。”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喊道。

王啟年很快就出來了,看到齊會深的模樣,眼睛登時就瞪的溜圓。

“她受了外傷,趕緊救救她。”齊會深喊道。

王啟年連忙幫著齊會深把人送進醫務室。

陳克趕到醫院的時候,王啟年正在給病人包紮傷口。齊會深木然的坐在旁邊的凳子上。車伕也不敢吭聲,站在牆角。另外一邊牆角,站著另外兩個受傷的女子。陳克注意到,齊會深臉上的淚痕還沒有乾透。

第一卷來了一位年輕人第30章

第30章

黨會的氣氛十分壓抑。遊緱不吭聲,齊會深不吭聲。其他同志得知訊息之後,也覺得很不舒服。好好的一次講座竟然差點鬧出人命來。

陳克正在詢問從醫院趕回來的何足道。

“醫院那邊怎麼樣?”

“那些被抓傷的,都給塗了紫藥水。也都打了一小針。”何足道答道。

陳克微微點點頭。這花柳病也不是什麼有疫苗的玩意,反正陳克沒有聽說過有。914是個含砷的藥物,傷口上不能塗抹。只能每人先低劑量的打一針。

前來要求打針的可是絡繹不絕。以前失敗的藥劑還在,兔子也有。陳克親自把這些要求打針的給集中在一起,當眾一小針藥劑就結果了兔子的性命。看到這個效果,嚇得那些來找刺激的作鳥獸散。連真的需要打針的人一個個都提心吊膽。

“問出是誰唆使的了麼?”陳克接著問。

“問出來了。武大哥已經帶人去抓那人了。”

這件事情一出,陳克立刻派人去請武星辰。武星辰也爽快,帶著兄弟就去了醫院。那兩個女子為了自己活命,肯定會把唆使的人供出來。武星辰當時笑嘻嘻的問:“抓到人之後,文青準備怎麼辦?”

“武兄有什麼好建議麼?”

“這種人,乾脆就一捆,扔到黃浦江裡面算了。”

“然後呢?我們就背了這麼一個黑鍋?”

“報官的話,你要另外出一筆錢。總之不能讓這小子活著出來。你今天饒了他,明天立刻就有更多的人上來。”

武星辰的意思陳克明白,而且武星辰說的一點錯都沒有。這個時代就是這麼殘酷,你不能嚴厲的懲罰敵人,那麼就意味著和你為敵的人成本太低。那麼誰都會嘗試著整你一下,訛詐你一筆。但是陳克還沒有下定決心,他決定先抓到人,然後黨會上投票決定此人的命運。

“那個瘋女人怎麼樣了?”

“王大夫說,傷不重。”

聽說沒有當眾鬧出人命,陳克鬆了口氣。不知為什麼,他突然想起一件事,2008年,也就是距1905年103年後的北京奧運會。有一個傻瓜老外,弄了面說西藏的條幅,往那裡一樹,然後自己下面一坐。結果被懂英語的青年看到了,當即摁住傻瓜老外就是一頓胖揍。但是此人被“警察叔叔”被拉出人堆之後,除了鼻青臉腫之外,經過檢查竟然沒有別的內傷。按照“警察叔叔”私下的說法,“打人的肯定沒有我們自己人,不然的話外皮不破,但是會讓這小子喝一壺。”

“但是那些被抓傷的人堵住門,一定要給那女的一些教訓。”何足道為難的說道。

“都是我的錯,我要是當時沒有說她沒救就好了。我要是當時說,她也能治就好了。那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遊緱突然說道。

“咱們搞化學就這麼實在,”陳克勸到,“別說你,就是我也未必能那麼順溜的說出來。”

“都是我的錯。”遊緱彷彿沒有聽到陳克的話,小拳頭攥得緊緊的,還是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