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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國文化傳承與唯物主義的興起》非常欣賞。希望該書的作者到北京去講課。

看到陳克驚訝的神色,嚴復簡單的解釋了一番。陳克的書開始公開銷售之後,因為價格便宜,嚴復買了二十套,給他的朋友們寄去了。大家對此書的評價甚高,辜鴻銘更是邀請作者前往北京。

陳克有些不好意思地詢問,京師大學堂是什麼學校,這位辜鴻銘到底是何人。好在嚴復涵養深,不然的話,他可能直接就大笑起來。

京師大學堂是北京大學在1898年到1912年間所使用的名稱。京師大學堂是中國第一所國立綜合性大學,也是當時中國的最高教育行政機關。京師大學堂具有重要的意義,並受到舉國關注,但由於清廷的腐敗,政府並沒有對大學堂給予充分的投入。京師大學堂是中國近代史上第一所國立綜合性大學,它既是全國最高學府,又是國家最高教育行政機關,統轄各省學堂。

1900年,八國聯軍進入北京後,京師大學堂遭受破壞。1902年12月17日,京師大學堂恢復。吏部尚書張百熙任管學大臣。吳汝綸和辜鴻銘任正副總教習,嚴復和林紓分任大學堂譯書局總辦和副總辦。創辦於1862年洋務運動期間的京師同文館也併入大學堂。1904年選派首批47名學生出國留學。

陳天華傳遍神州的《猛回頭》曾經提到京師大學堂:“他且莫講,京城修一個大學堂,要費三十萬銀子,政府說費用大了,至今未修。皇太后復修頤和園數千萬銀子也辦出來了。每年辦陵差,動輥數百萬,亦是有的。獨有這三十萬,難道說尋不出呢?”

嚴復知道陳克不是個不懂裝懂的人,既然陳克說不知道,他也就給陳克解釋了。看著陳克恍然大悟的神色,嚴復說道:“文青,我上次說拜師之事,其實就是針對文青你北上準備的。”

陳克現在也是明白了嚴復的心思,對於前輩的關愛,陳克也說不出別的。他心一橫,說道:“我會去北京,其他事情,但憑嚴先生吩咐。”

見陳克服了軟,嚴復倒也沒有窮追猛打,他說道:“我知道文青肯定有難處,若是別的地方,但憑了文青的才華,就能暢行無阻。但是北京和別處不同。所以我給文青寫了幾封信,信裡面言道,文青乃是我的弟子。文青拿了這幾封信,到了北京去拜會幾個高官。我還有些親朋故舊在北京和天津,文青若是有空,也一併去拜見了即可。”

陳克一一應了,又仔細詢問了這些人的特點。見陳克也是想做最充分的準備,嚴復乾脆把陳克留下來,詳細介紹了他希望陳克去見哪些人。對這些人,嚴復想提出什麼主張。見陳克拿出筆記本,詳細記了。這種一絲不苟的態度,嚴復還算是頗為滿意。

嚴復特別介紹了辜鴻銘先生,這位北京大學的副教習之所以對陳克的書如此重視,並不是真的要買嚴復的帳。20世紀初,西方人曾流傳一句話:到中國可以不看紫禁城,不可不看辜鴻銘。辜鴻銘何許人也?他自稱“生在南洋,學在西洋,娶在東洋,仕在北洋。”獲13個博士學位,倒讀英文報紙嘲笑英國人,說美國人沒有文化,第一個將中國的《論語》、《中庸》用英文和德文翻譯到西方。憑三寸不爛之舌,向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大講孔學,與文學大師列夫·托爾斯泰書信來往,討論世界文化和政壇局勢,被印度聖雄甘地稱為“最尊貴的中國人”。

這位老先生雖然擁有多個外國學校的博士頭銜,但是本人是一位非常重視中國文化傳承的人。這點上,他和嚴復的立場一模一樣。嚴復並沒有把所有情況向陳克和盤托出,其實辜鴻銘的信有兩封。陳克看到的信,是辜鴻銘按照嚴復的意思寫的,其實是讓陳克看的。還有另外一封是寄給嚴復的私信。辜鴻銘與嚴復一樣,看了陳克的書之後,對於陳克的“中國文化傳承”的概念十分喜歡。在信裡面,老先生認為陳克國學不精,但是立意極佳。是真正把中國文化引向現代化的真正人才。

而辜鴻銘最喜歡的,則是陳克在書的附錄當中寫的關於“漢語拼音”的那章。現代的漢語拼音也是很多國學大師們的努力潔淨,其合理性自然是遠超當年的那些文人能夠達到的水平。辜鴻銘精通多國外語,對陳克的拼音十分讚賞。作為一個教育家,辜鴻銘非常能理解漢語拼音對於文化傳播的作用。陳克的書裡面倒是秉承了他“生產力發展”的概念,文章裡面直接了當的說道——中國擁有百里不同音的語言現狀,維繫中華文明統一的,是統一的文字。但是為了發展生產力,降低交流成本,統一的標準話是必須的。如果每個人都能聽懂普通話,那麼交流成本就會降低到一個空前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