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灃奕與我究竟有何過往?為何你們總是提起他?這一次別再隨便用一個理由來糊弄我,我不信。”
“無澗不會欺瞞公主,只是公主與祁公子的事情只有公主自己心中才明白,若是公主無法記起,就算是別人說破了嘴皮子也是無用的。”
“既如此,那不說也罷,徒增煩惱。”每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心裡都是隱約的不安與煩躁,而在這個多事的時候,這種情緒是絕對不能有的。
聽墨惜緣這麼一說,無澗怔住了,這不是公主的性子才對,是出了什麼事了麼?看公主的神情也不似過去那般輕浮。
“前些日子傳聞公主您如今您沒事了?”看著眼前的墨惜緣是真實的,不是他的幻覺。
“嗯,沒事了,不過母皇卻出事了。”被無澗這麼一說,墨惜緣方才想起來這裡的目的,隨即拉過無澗朝著裡屋走去。
關緊門窗,墨惜緣臉上終於露出了擔憂的神色,“無澗,你一直負責收集朝廷的情報,近日來紫滄可有何動靜?”
“在宮主出事的那段時間,紫滄國突然召回太公主紫絮煙,對外宣稱女皇病重,而據我們傳回來的訊息卻並非那樣。”
“果然是假的麼?怎麼這麼偏巧不巧的這個時候病重了,是為了降低我們的戒心罷了。”
“是的,女皇雖對外宣稱病重,實際上只是在宮中靜養罷了,這個訊息怕是紫絮煙也不曉得。”
“連紫絮煙都隱瞞了?紫滄女皇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手指敲打著桌臺,墨惜緣陷入了沉思。
“女皇的目的是什麼我們尚且不知,不過據我們的人回報,曾經在紫滄見過浮香閣的人,所以我們目前正在緊盯著大公主。”
“浮香閣的人一直在蘭墨活動,這個時候去了紫滄,而女皇又突然病重,怕是有什麼陰謀。”
“是的,屬下也是這麼懷疑的,但是現在苦無證據無法證實,不過我們的人正在極力搜尋證據,只要有了把柄便可以將大公主一網打盡;若是真的找不到證據,我們也可以製造出一些證據出來。”身為無澗的時候他可以千般嬌,百般媚,但是身為幻無的時候,無澗亦是一個不留情的人。
只有將一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他才能夠保護好他心愛的人。
“罷了,只要她不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能饒她性命的時候便饒了她的性命,父後再三叮囑我,讓我留她一命,我不想讓父後傷心。”想起鳳後的交代,墨惜緣便狠不下心來,也罷,畢竟那人也是她的親姐姐,她可以對她無情,但是她卻不能無意。
“是,屬下明白。”
“無茗尚未回來,等無茗回來的時候再說罷。”說著,墨惜緣突然的攬上無澗的腰,拉過無澗到自己的懷中,“多日不曾見著美人了,美人可有想念本公主?”
被墨惜緣這麼一調戲,無澗又想起了先前的事。
黯淡的雙眸沒有神色,只有如似死水一般的心跳動著。
不想麼?說不想是假的。
可是想又有何用?一個工具而已,有想念的資格麼?
“無澗只是小倌,沒有想念的資格。”背過臉去,無澗閃躲著視線。
聽無澗這麼說,墨惜緣知道他還在介懷於先前的事。
原本是不想解釋的,畢竟已經發生的事情,再解釋也是多餘,不可能當作沒有發生過。不過,既然無澗想要一個解釋,那麼她可以解釋。
笑著轉過無澗的臉,墨惜緣親吻上無澗的額頭。
輕輕的吻有如花瓣一樣落在額前,沒有力量,卻讓人心安。
“我可以解釋。”
輕柔的話語在無澗的耳邊化作最犀利的暖劍,刺入心臟,疼痛卻帶著暖意。
“呃?”顯然沒有想到墨惜緣會突然這麼說,無澗還沒有回過神。
“最初救下你與無茗之時我並未想過要利用你們,救下你們也純屬偶然,當日送你劍也只是讓你留作防身只用。畢竟這天下之大,誰又能夠知道以後會怎樣?誰又能說以後還會再見?所以,我並不知道以後我們還能再次相遇。後來在倌樓中,我初見你們時只是覺得心裡喜歡,覺得你們這樣的人不該是供人玩樂的工具,所以才會高價的拍下你們,當日,我也並未認出你就是我曾救下的人。後來,在你的房中見到了那柄劍,這時我才想起你們。”看著無澗眼中露出的驚訝,墨惜緣知道他還不能完全相信,但是那有有什麼關係?只要她的確這麼做了就不怕被他知道。
“起初我也沒有想過要利用你,只是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