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月光,所以這才成了幾乎不可能做到是事情。”
“那我們要怎麼辦?這個辦法根本沒用是不是?王兄已然沒救是不是?”
“也不盡然。”
“你有辦法?”看著冥夜的表情,明玉修忽然覺得看見了希望。
“沒有。”冥夜一本正經的說著,看的明玉修有做了他的衝動。
“媽的,冥夜,老子想做了你!”佛也是有發飆的時候,明玉修這回是真的怒了。
“滾開。正因為沒有辦法,所以我們才要相辦法。”思量片刻,冥夜不確定的道,“這是如今唯一的希望,所以,我們必須要憑著感覺,推算出月亮的位置,然後找準位置之後施法。明天便是朔月了,這對我們開來說已經是可遇不可求的了,只要把握好月光,玉寒獲救的希望便又多了一分。”
平靜下來,明玉修也想通了,如今只有這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了,由不得他再去多想什麼。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好好的研究研究朔月好了,凡人都能將天象參詳出來,我還不行我們活了上萬年了還參詳不出個天象。”
“是啊。若真是如此,我們豈不是連凡人都不如了。”
“喂喂,你們兩個傢伙,一口一個凡人的,我們凡人怎麼了?我們凡人就活該被你們這群擁有至高法力的傢伙瞧不起?”
被墨惜緣劈頭蓋面的罵了一頓,兩個人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刻緘口不言。要是再說下去,他們還真怕墨惜緣會殺神洩恨。
“哪有哪有,像小公主您這麼偉大在偉大,無比偉大的凡人,當然是比我們要好的多,我們哪比得上您啊!”冥夜拍馬屁的功夫若稱第二,絕對無人敢稱第一。
見此,明玉修也不說什麼,反正有人願意替他奉承著,他也樂得輕鬆。
“哼,這還差不多。”墨惜緣滿意的點頭。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果然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明玉寒在心中感慨著。
朔月之夜,漆黑的有些不尋常。寂靜的夜空下,好似所有生物都消失了一般,沒有一點聲響。
把明玉寒抱在手中,墨惜緣緊跟在冥夜的身後,亦步亦趨,生怕一個閃神就把冥夜跟丟了,儘管她的視力即使是在夜空下也能夠看清東西,但是內心的惶恐就讓她又這種不安的感覺。
像是感受到墨惜緣的不安,明玉寒將爪子搭在墨惜緣的手上,冰冷的溫度,卻能讓墨惜緣感覺到溫暖,那是內心深處的暖意,與外界無關。
對著明玉寒點頭微笑,墨惜緣將明玉寒的爪子握在手中。
“我沒事的,就算失敗了,我們還是在一起,不是麼?玉寒,若是生不能同床,那麼死,我願與你同穴。”稍微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像是要告訴明玉寒她的決心一般。
“嗯,惜緣,此生有你,玉寒足矣。”
只是,明玉寒沒有告訴墨惜緣,灰飛煙滅便是什麼都沒有,即使是同穴都是一種奢望。
不再說話,墨惜緣只是看著明玉寒。
生不能同床,但願死能同穴。呵呵,根本就是一個奢望罷了,魂飛魄散,灰飛煙滅,又豈會有墓穴?又怎能去奢望同穴?
兩個人各懷著心思,誰都沒有點破,誰也沒有說明,只是各自的放在心裡,傻傻的以為對方不知道,傻傻的以為這樣便是幸福。
“小公主,你去陰陣坐好,把玉寒交給我。”朔月之下,陰陽五行八卦陣更顯得神秘,按照冥夜的指示,墨惜緣乖乖的在陰陣中盤膝而作,事關明玉寒的性命,每一步她都很小心,生怕絲毫的差錯。
接過墨惜緣手中的明玉寒,明玉修將明玉寒送到陽陣中。
“冥夜,朔月的光向你又多少的把握?”兩個人研究了三天的天象,雖是已經非常熟悉,卻仍是不敢妄下段論。
搖了搖頭,冥夜完全沒有把握,“沒有,我不敢用玉寒的命去賭,只是”冥夜不敢再說下去。
“只是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不是麼?錯過了這一次,王兄便再也沒有生還的機會。”
冥夜不說話,只是點點頭。
“既如此,那還有什麼好怕的?我們何不賭上這一次?既然老天安排王兄有此一劫,我們為何不相信王兄能夠安然度過此劫?”
走到冥夜的身邊,明玉修伸出手,握住冥夜的手,在一刻,兩個男人互相支援鼓勵著,這是萬年來從來沒有過的場面,難得明玉修和冥夜又如此友愛的時候。
“你們兩個磨磨蹭蹭的做什麼?存心不想救玉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