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如果我料想的沒錯,他應該去了紫滄。”
“這個時候去紫滄?去找惜若?”
“惜若在對我下毒之前曾揚言要殺玉寒,這個時候一定是等著玉寒自投羅網,沒有內丹,玉寒已經不是當初的他了,你去救他,快去啊!”
“惜若要殺玉寒,這是為什麼?即使她不愛玉寒,也沒有要殺玉寒的理由?她難道就不知道殺了玉寒,玉涔定會將紫滄夷為平地,她不會這麼傻才是。”
“傻的不是她,而是玉寒,紫惜若早已算準了,就算她殺了玉寒,玉寒也不會讓玉涔動紫滄分毫的,狼是最忠誠的動物,玉涔的子民定是不會違抗玉寒的命令的。”
“為什麼?她沒有殺玉寒的理由,玉寒為她做了那麼多,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女人的心思不是你們男人能猜透的,更何況是紫惜若這種心計沉重的女人。她雖然也同樣愛著玉寒,可是她更愛的是她的江山,玉寒死,玉涔退,天下歸。”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找玉寒,你休息一會,等玉寒回來。”
“不必了,我要走了,若是有緣,我們自是會再見,若是無緣,那也莫要再強求什麼了,我只想要平淡的生活。”
黯淡的幾乎已經看不見的墨昭然的身影,淡淡的聲音,早已將一切形式看的透徹了,如此,這世間再無令她牽掛的事情了。
隨著最後一個音節消逝在風中,墨昭然的魂魄漸漸的化作一道光,如風沙般在竹林中飛舞,消失,不見。
眼睜睜的看著墨昭然的魂魄消逝於眼前,冥夜的心猛然的咯噔一下,眼皮跳個不停,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無意識的扭頭,看向墨昭然的屍身,原本已經紅潤的臉頰又恢復成了先前的那般蒼白,恍惚間,冥夜甚至覺得墨昭然的肉身竟也是有了些許透明。
“許是我看錯了。”揉了揉眼睛,當冥夜再次看向墨昭然的屍身時卻好像看見了先前的影像一般。
“怎麼會這樣?”
匆忙的上前扶住墨昭然的屍身,可屍身卻是如流沙一般在冥夜的手中一點一點的化掉,消失,任他如何的想要挽留,都是於事無補。
明玉寒火紅的內丹暴露在冥夜的眼前,冷冽的寒氣逼得冥夜不能靠近,只得後退。
正欲用念力千里傳音給明玉寒,那內丹卻是飛速的自轉起來,周圍的墨竹被內丹散發出的冷氣凍結住了,竹子的表面竟是結起了一層薄薄的寒冰。
“這”
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冥夜驚異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一幕,已然忘記了傳話給明玉寒。
高速自轉的內丹越來越鮮紅,像是要釋放出它所有的法力一般,冥夜正看的出神,忽然間,內丹自轉的速度越來越慢,卻也是越來越暗淡
轟——
還不待冥夜回過神來,內丹忽然的衝向高空,衝出墨竹林,朝著墨昭然魂魄消失的方向射出,消失的無影無蹤。
從驚怔中回過神的冥夜立即的光一般的追著內丹而去,卻是再也尋不到半分痕跡。
猛然間想起墨昭然的話,冥夜有些後怕的朝著玉涔趕去,只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沒有了足夠的法力,就連御風之術用起來都有些吃力,用了比平日足足多了五倍的時間才到了紫滄。
銀髮飛舞,衣袂飄飄。
無悔崖前,一排排羅列軍隊像是早已立於那裡一樣,似乎只是在等待他的到來。
軍隊前方,那個手執長劍的銀袍女子,表情冷漠,眼眸似寒光冷冽,正是他魂牽夢繞了許久的女人。
見他隻身前來,嘲弄的嘴角上揚,冰冷的聲音直刺明玉寒的心裡,似乎比他的千年寒氣更要哦冷上幾分,“明玉寒,朕偉大的狼王,你怎麼來的這般遲,你不知道朕已在此恭候您多時了麼?”
“你等我?”不敢置信的問出這句話時,明玉寒心中已是明瞭,只是卻仍然不願意相信,他傾心相付的女子怎麼會如此的絕情,“你早就知道我會來,這一切都是你算計好的,是不是?”
“看來我們的狼王陛下也不會那麼愚鈍的,至少現在明白了,只是可惜呀,你明白的太遲了。”
“太遲了,真的是太遲了,若不是我的遲鈍,昭然又豈會枉死。”
“呵呵,你是在為你的昭然嘆息麼?這次是來替你的昭然向我索命了麼?好啊,來啊,朕有何懼?”
“多說無益,既然要殺我,何不動手?來啊!本王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