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過,世間竟有如此的男子,渾身的陽剛之氣僅僅是一句話就已經令她心跳不止了。
“在下正是,不知嚴小姐對在下可還滿意?”祁灃奕挑眉,隨意的一個動作令在場的女人興奮不已。
若不是看著這位紫滄國的嚴小姐在場,估計祁灃現在肯定被一群惡女撲食了。
鵝黃色的紗衣襯托著紫絮煙牛奶般的肌膚,紅唇宛如櫻桃般小巧,黑亮的雙眸靈動有神,渾身散發出一種大家閨秀的貴氣,不似墨惜緣的邪魅,也不若一般女子的嬌羞,渾身乾淨的氣息令祁灃奕很喜歡。
這也是他願意留在這裡的原因。
如此乾淨自然的女子,若是能夠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這也未必不是一種享受,自從他到這裡,還沒有碰過女人,今天就拿她來開菜好了。
多年來閱女無數,他一眼便看出眼前的女人還是個處女。雖然墨惜緣那個女人也是處女,但眼前這個女人要比墨惜緣更加的吸引他,至少這個女人要比墨惜緣容易掌控。
該死的,怎麼總是想到墨惜緣那個女人。她好像有一段時日沒有來這裡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忘記他了,就算是忘記他,那她也不應該忘記無茗與無澗的才對。難道她竟然連他們也忘記了,那個女人還真是TMD無情。
祁灃奕心裡忿忿不平,甚至有些莫名的怒意,這令他覺得很不爽,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影響到他的情緒,而那個女人總是很輕易的影響他,現在就連她不在身邊都能影響。
該死的,一定是那個女人沒有折服在他自以為傲的魅力下,所以他才會對那個女人印象深刻的,一定是這樣。
祁灃奕給自己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說服了自己,更是在心裡把墨惜緣罵了個一萬遍。
如果讓祁灃奕那群手下知道他們的老大竟然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時一定會嚇得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啊欠——”
與此同時,墨惜緣毫無預兆的打了個噴嚏驚醒了。
“公主,你終於醒了,謝天謝地。”幾乎是同一時間,鈴兒撲到墨惜緣的床邊,確定墨惜緣是真的醒了,一顆懸著的心也終於是放下了。
“鈴兒,我屁|股疼。”睡著的時候不覺得痛,這醒著的時候墨惜緣感覺到屁|股上,甚至是後背都傳來火辣辣的痛楚,毫無形象的對著鈴兒大叫起來。
“公主,您身上還有傷,而且傷的不輕,這疼痛是難免的,這一個月內你可能都無法下床了,御醫說您硬生生的捱了這一百大板,幸好公主身子骨硬朗,撿回了一條小命,若是換做一般人,說不定早就被活生生的打死了。”鈴兒現在想起御醫的話仍然覺得後怕,幸好公主醒過來了,若是再不醒說不定她就要下去服侍公主了。
“該死的,那幾個找死的傢伙,竟然敢用那麼大勁打我,等本公主恢復了,一定要她們好好教訓她們。鈴兒,我聽說宮裡的侍女、侍衛相互之間都比較熟悉,你去幫我打探打探那天個打我板子的侍女在哪裡當差,本公主不是宰相,肚裡撐不下船。”想到那幾個打她的侍女,墨惜緣就恨的心癢癢,自古以來除了她墨惜緣還有哪個倒黴蛋公主被打板子打的這麼慘,而且據她判斷,那幾個侍女分明就是個練家子,否則一般的女人哪有那麼大的力氣,真虧得她底子好,撿回了條小命。
“公主,鈴兒對不住您,那幾個侍女我從沒見過,而且與我相熟的侍女、侍衛我都打聽過了,沒人見過那幾個侍女,更別說知道她們在哪裡當差了,我已經請了我在宮裡所有的熟人幫忙了,結果沒人再見過那幾個侍女,她們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不見了。”
聽著鈴兒的敘述,墨惜緣美豔的臉上閃過與那張容顏完全不搭的壞笑,“鈴兒,看來真的有人想要置我於死地呢?我們就與那個人玩個遊戲好不好?”
“公主,你是說”鈴兒驚呼的大叫起來,有人想要公主的命?誰這麼大膽?竟然在宮中光明正大的動手了,更大膽的是竟然把鳳帝當成了媒介。
“噓——”墨惜緣豎起食指放在唇邊,神秘兮兮的,“鈴兒,這可是我們的秘密哦,不能讓別人聽了去。”一雙鳳眸閃過狡黠的光芒。
陰暗的密室中,一襲黑衣的人蒙面人心頭一顫,渾身泛起陣陣寒意。
“主人,我們已經按照指示下手了,原本萬無一失的計劃被鳳帝叫停了,惜緣公主尚未斷氣。”兩名女子跪在蒙面人身後,抬起頭時儼然就是那兩名打墨惜緣板子的人。
“你們做的很好,墨惜緣現在還不能死,她對我還有用處。一百大板都沒要了她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