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真的死了——
“人的脊柱是造骨髓的地方,是人體最重要的部分。只要力道和位置把握好了,集中人背部的脊骨,骨髓與血液都會在那一瞬間凝聚起來,那種比撕心裂肺更要疼過萬倍的劇痛沒有人能承受的了,劇痛過後血液會流回進身體中而不會流出來,所以,若是用這種方法去殺人,既可以令人在死前承受最大的痛苦,死後又很難查出死因,這也是最方便最有效的方法,只要兩根手指就可以解決,根本無需藉助任何工具。”祁灃奕隨口說著他慣常用的手法之一,在他看來,這並不算什麼。
然而,墨惜緣與紫絮煙都像是看著神一樣的看著祁灃奕,這樣高明的殺人手段不知他是如何知道的,真是太神奇了。
“美人,你果然是特別的,本小姐沒有看錯你。”響指一打,墨惜緣拍手叫好,這個美人實在是太對她的胃口了。
“祁公子,絮紫也十分欣賞你,不知你是否願意隨我回紫滄。”紫絮煙說出了她的想法。
“怎麼?堂堂的紫滄國太公主要來我蘭墨國與本公主搶美人麼?”
墨惜緣慵懶的點破了二人的身份。
紫絮煙搶人都搶到她墨惜緣頭上了,再裝下去真當她墨惜緣是孬種啊!
【文中所述的手法純屬個人杜撰,請勿較真,但也請各位看官勿要模仿】
第十八章 一個男人引發的爭鬥【三更】
“原來是惜緣公主,絮煙眼拙,沒有識得公主尊榮,慚愧至極。”
話雖如此說,紫絮煙卻在心中暗叫不好。她與墨惜緣生平從未見過,她也從未離開過紫滄國,但是看墨惜緣現在的樣子,似乎早已是認識她的,而她竟是完全不知情。
不敢想象,這樣的對手是何其的可怕。
“太公主過謙了,只憑一句話便斷定了本公主的身份,如此眼力,惜緣佩服才是。”
收起慵懶的笑容,墨惜緣一副官腔,硬是把私人的矛盾提高了一個檔次,上升到國與國之間的利益矛盾。
“絮煙不過是曾經聽聞了關於惜緣公主的一些傳聞,根據傳聞猜測出來的罷了,哪若惜緣公主早已識破絮煙的身份,如此一來,絮煙倒像是樑上小丑了。”嫣然一笑,紫絮煙的眼中透著精明。
“太公主抬舉惜緣了,惜緣每日遊戲人間的,哪裡有那等眼力認出太公主,不過是有人告訴惜緣的罷了。”墨惜緣一番話說的毫不在意,卻在字裡行間透露了另一個資訊給紫絮煙。
即使我墨惜緣每日遊戲人間,卻有人向我報告你的行蹤,想要和我鬥,你紫絮煙還嫩了點。
紫絮煙也非等閒之輩,墨惜緣暗語的意思又豈能聽不明白?心中暗叫墨惜緣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一直聽聞墨惜塵有手段,有謀略,墨惜緣不值一提,現在看來,墨惜緣似乎比墨惜塵更勝一籌。
有實力的人不恐怖,懂得隱藏實力的人才恐怖。
顯然,墨惜緣是屬於後者的。
將墨惜緣與紫絮煙的唇槍舌戰看在眼中,祁灃奕但笑不語,女人之間的戰爭,與他無關。她們是公主也好,是普通人也好,那都是她們的事情。
雖然他明白現在的戰爭他是導火索,但是他也沒準備參與。為了他爭風吃醋的女人多的去了,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即使分別是兩個國家的公主,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與他的過去沒什麼區別。
不過,墨惜緣這個女人竟然也會為了他這樣暴露出隱勢力,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遊戲。他很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是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態去玩的。
要說墨惜緣已經愛上了他,他絕對不會相信。
他與墨惜緣是同一類的人,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交付自己的真心,更別談愛。愛之一字對他們來說都是奢侈的。要說愛上了,根本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同一種人,不是成為相互吸引親密無間的愛人,就是成為知己知彼的最大強敵。
祁灃奕不知道他與墨惜緣究竟會成為哪一種。
隱約間,他只覺得敵人不是他想要的。
第十九章 本少爺是夫,不是妾【四更】
“若是惜緣公主不嫌棄就叫我絮煙好了,絮煙只是紫滄的太公主而已,如今在蘭墨,還是叫名字吧!”
“既如此,那絮煙叫我惜緣便好,這公主不過是個封號而已,我還是喜歡別人叫我的名字。”
“如此甚好。”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完全忽視了祁灃奕的存在。
從沒有被忽視過的祁灃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