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薄情身後楊掌櫃:“楊掌櫃,丞相夫人說可是事實,這茶莊是他們薄家產業。”
楊掌櫃一臉自豪道:“不錯,南望茶莊確實是薄家產業,大小姐今天過來,只是過來看看,並沒有大肆張揚,所以店內其他人並不知道,才會引起誤會。”上面早就打過招呼,才沒有怠慢了這位小祖宗。
“話雖如此,不過下也聽聞,你們薄家產業,不是早就鳳朝吞沒了嗎?”唐少縝眼內疑惑深,薄家明明已經被抄家滅族,怎會簫和國有產業。
薄情微微揚起下巴,唇角邊勾出一打譏諷道:“鳳朝元帝,就是一個鼠目寸光蠢材,他以為抄掉薄家鳳麒國產業,薄家就完了。卻不知道我薄家,東域五國皆有產業,鳳麒國那些產業,不過是冰山一角。元帝是什麼東西,不過是東域之主沒出現前傀儡。”
薄家東域存一千五百多年,其底蘊渾厚讓人瘋狂嫉妒,難怪太子殿下會有一統東域野心,但是唐少縝有些看不慣薄家高傲姿態,不由出言諷刺:“可惜,這個傀儡卻讓薄家幾乎滅族。”
薄情忽然抬起頭,戲謔看著唐少縝,玩味道:“唐四公子,你是嫉妒本夫人,嫉妒我們薄家財富。”
“你胡說。”唐少縝不由怒道。
“明明就是,還嘴硬。”
薄情嬌嗔道:“你嫉妒我們薄家,代代出強者,能不斷積累財富,而你們護國公府,正如靈雎說,是靠著死人過日子,反正你就是嫉妒。”小嘴不高興一噘。
甄英傑不由傻了眼,護國公府自先祖後,其後人一直沒有什麼建樹,確實是事實,朝中人人皆知聽事實。
但是,這位姑奶奶也不用說是這麼白,這讓護國公府人情何以堪。
唐少縝看著薄情如花笑臉,臉早就黑了,自小長護國公府,因為能力過人,他受尊榮,而他也以生護國公府為榮。
可是今天,就他眼前,這女子漫不經心笑談中,就把他和護國公府,踐踏成腳底泥。
他長了這麼大,還從未受過這樣侮辱,而且是當著這麼多人面,以目前情況,他應該保持冷靜。
但是他無法控制自己情緒,握緊拳頭厲聲道:“薄情,你可以侮辱本公子,但絕不可詆譭護國公府。”英俊面容上露出些許兇光。
“詆譭。”
薄情冷冷一笑道:“本夫人可沒有詆譭護國公府,因為本夫人說是事實。”
唐少縝一陣怒火湧上心頭,正想朝薄情衝去,卻被唐少琪死死抱住:“四哥,冷靜,我們不是她對手。”光是那侍女和車伕,就夠他們吃一壺,這個女子只怕會厲害。
哼!薄情冷哼一聲,看向甄英傑,神情一變,臉上囂張退,換上丞相夫人面具道:“唐倩華被殺一案,甄大人若是無頭緒,本夫人倒可以提供一些。”
甄英傑一愣:“願聞其詳。”
薄情淺淺一笑道:“唐副統領死,本夫人完全認為是仇殺。”
仇殺,甄英傑不由一陣愕然:“丞相夫人,何以認為是仇殺,而非其他?”
唐少縝聽著二人對話,似乎已經猜到薄情要說什麼,不由大聲喝道:“薄情,你若敢胡亂說一個字,我護國公府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女人,她根本就是居心叵測,一心想毀掉護國公府。
薄情假裝害怕縮椅子中,裝模作樣道:“甄大人,你看,唐四公子威脅、恐嚇本夫人,本夫人好害怕啊!本夫人若說了,你可要負責本夫人人身安全,護國公府,我們丞相夫人府可招惹不起。”
旁邊眾人聽到後,嘴角不由抽搐,她會需要人保護。
甄英傑面色一沉,看向唐少縝道:“唐四公子,丞相夫人說話,是真是假,本官自有分寸,請稍安勿躁。”
唐少縝狠狠剜了薄情一眼,心裡也明白,現鬧翻對他們護國公府沒有任何好處,不禁有些後悔方才一時衝動說話,如此反倒讓人覺得他們護國公府,有什麼不見得光秘密。
薄情慵懶窩椅子中,懶洋洋笑道:“唐副統領只是所以被押送回潤城,是因為有人揭發她鳳都罪行。一罪違抗軍令,導致鳳都成千上萬百姓無辜慘死;二罪去歲中秋節之際,她以犒勞將士為由,給將士送肉食和月餅中下渲藥,此行為導致無數將士慘死亂軍刀下”
“你胡說,事實不是這樣。”唐少琪失控大聲叫道,唐家人怎麼會做這麼糊塗事情。
“太子殿下、李文廣將軍,還有本夫人皆是證人之一,而且本夫人親眼目睹了當時慘境。”
薄情冷冷看向城門外屍體,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