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開戰在即,那些百姓聞訊,只怕早就已經逃跑。”
“逃跑?”薄情譏諷的一笑,她不讓他們逃,誰也逃不掉。
聽薄情的語氣,路毅就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馬上命信使過江送信。
薄情微微一笑:“珊瑚準備茶具,本殿請阮元帥品茶。”
路毅一滯,又聽前者道:“品茶少不了絲竹。讓劉夫人好好的準備一番。還有”
還有,路毅的面一黑,薄情看到後,玩味的笑了笑道:“路元帥,將士們餓了,讓他們吃飯吧。”
路毅頓時一陣石化,看這情形,公主殿下根本不準備攻城,而是準備以城中百姓和軍隊,威脅要對方,要麼棄城,要麼投降,要麼等著被大水淹死。
“什麼,要水淹羅城!”
阮慶聽完信使的話後,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控制不住失聲叫出來。
慶羅江能斷流,這些他猜到是上游的兩城出了問題,但是要慶羅江上游的水,灌入到羅城可不是易事。
這些策略,似乎不是路毅的作風,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問信使道:“你們華夏大軍,現在不對稱誰才是三軍統帥。”
信使傲然的一笑:“我軍現任統帥,是華夏帝朝皇太女驚華公主,阮元帥不會不知吧。是公主殿下請元帥過江一聚。”
驚華公主,阮慶嚥了咽口水,面色比吃了死蒼蠅還難看。
怎會這樣,驚華公主這麼快就出現在慶城,呂不凡與她同時出行,呂不凡的大軍還有滁城,她不是也應該在滁城嗎?
雲天大陸上,誰不知道,天下群攻東聖帝國,之所以沒有成功,正是因為這位驚華公主,曾經的丞相夫人——薄情的驚人謀略。
思及至此,阮慶不禁陷入沉思中,信使看到後,微微垂眸,雙手抱拳道:“殿下的話已經帶到,阮元帥若無事,本信使先行回營。”
阮慶回過臣道:“來人,送華夏信使出城。”
慶城江邊,翠羽華蓋,薄情戴上紗帽,一襲淡金色的華貴宮裝,一派怡然的坐在茶案前,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