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這”看了一眼主人,侍女低下頭去,吞吞吐吐道,“我們私下議論,馮姐姐也許是中了邪”
“為何?若是失足落水呢?”
“她在這裡待了數十年,就算閉著眼也不會走錯,怎可能失足?”
酒肆主人點了點頭,道:“知道了,有勞。”侍女神情一鬆,倉促行了個禮,便要退下。剛走至門口,李淳風突然開口:“還有一件事:馮嬤的兒子現在何處?”
這句話出口,在場眾人全都怔住了。芹娘大驚之下面如土色:“先生,你你”
“到了此時還要隱瞞嗎?”李淳風雙目凝視眼前侍女,並不疾言厲色,卻隱然生出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若真為她好,想要找出她的真正死因,便將你所知道的和盤托出吧!”
芹娘撲通一聲跪倒,再也忍不住,淚流滿面:“是,是,馮嬤她確實有個兒子,可很久以前就死了。”
拂雲郡主臉色也變了:“為何我不知道?”
“郡主當時還小不知她和什麼人私會,有了身孕,那時正好她家中兄嫂雙雙去世,她就以料理家事為名,告假回家,其實是生子。除我之外,沒有人知道此事。”
“男人是誰?”
“她從未說起過。那孩子被留在府外,後來再問她,說是得了疫病夭折了。”拭去臉上眼淚,芹娘向李淳風道:“原來傳言是真,隨意樓的李先生當真無所不知,我也就不瞞你了:前幾日,我來找她,看到她在房中,雙眼通紅像是剛剛哭過。我問她出了什麼事,她卻不肯說,只是要我起誓不要將她私下哭泣的事告訴別人。至於她那外頭的男人”猶豫片刻,終於下定決心說道:“大概是個和尚。”
“和尚?”尉遲方忍不住叫了出來,“你怎知道?”
“不瞞你說,前些日子在路上見她跟一個和尚說話,兩個人遮遮掩掩,模樣甚是詭異。”
“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