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以後,她甚至整天整天地陪著陳菲,幫她構思故事情節,高隊,這實在是太莫名其妙了,我甚至覺得陳燕是不是有些過於熱情了?”
秦川的語意裡面似乎包含著連他自己都無法拿捏的隱情。這個看起來心思縝密的中年男子,到底在陳菲與陳燕之間捕捉到了什麼呢?什麼叫作過於熱情?是他小題大做,還是在陳燕當時的行為舉止裡確實存在著不可測的動機?
“你說陳菲寫作走火入魔了?”茶已經涼了,高文抿了一小口,問道,“呵呵!她是怎麼走火入魔的?”
“唉!想想我都覺得痛苦,整個人都魔怔了,每天都自言自語,還經常一驚一乍的,我看跟精神病沒有什麼區別有時還會產生殺人的念頭,說什麼要將殺人的經過記錄下來,然後寫成一本書高隊,說句實話,在陳菲出事之前,我真怕她哪天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今天的結局,對她自己來說,或許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秦川沒有撒謊,更沒有必要,這是與秦川結束了將近半個多小時的談話後,高文作出的判斷,對此,一直沉默不語的胡鋒也表示認同。
“結合秦川今天所說的,我們再去回憶那本日記上的內容,已經基本可以證實,陳菲行兇時一定處於發病期,問題是,她又是如何駕馭那隻兇獸完成兇殺之實的呢?人們利用五花八門的工具作案並不稀奇,利用動物實施謀殺的案子我們也偵辦過,稍微專業一點的馴獸師只要肯下功夫,都能做到,而眼下這樁案子的難點在於,我們目前還不知道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