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俄羅斯的符拉迪沃斯託克市。
老張是大青山林業局的一名退休工人。出土的古獸乾屍是他在打地基時發現的,當時乾屍被囚禁在一口兩米多長的石棺裡。沒有人知道躺在石棺裡面的那具乾屍究竟是什麼怪物,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徹底顛覆了考古工作者關於古墓的猜想,幾乎都在糾結一個問題,這個可怕的怪獸到底是什麼,何以會享受到人類才有的待遇呢?
高文在電話裡說,牛岡村一切正常。
而左衝卻在那四支血液樣本里檢測到一種十分奇特的彈狀病毒,表面上與狂犬病毒極其相似,可它卻是一種全新的病毒。
得知了這一訊息後,高文當即就明白了,為什麼在死者方達身上沒有出現狂犬病的發病特徵。
高文在電話裡憂心忡忡地問胡鋒:“這是否說明,方達的死歸根結底也緣於那隻神秘的兇獸呢?它將病毒傳染給了牛岡村的羊,而羊又將病毒傳染給了方達?”
“除此之外,我們還有更好的解釋嗎?”胡鋒說:“雖然眼下我們還找不到病毒的來源,但至少已經證實了之前的判斷,那就是異案與牛岡村事件之間確實存在著某種聯絡,我們完全可以併案調查了!”
在這一點上,高文不得不佩服胡鋒敏銳的洞察力,但有一點他還是不解,明擺著是兇獸傳播的病毒,可胡鋒為什麼還說沒有找到來源呢?
聽了高文的質疑,胡鋒道:“表面上看病毒是兇獸傳播,可那隻兇獸又來自於哪裡?它究竟是什麼?它為什麼要襲擊這些人?在諸多疑點還得不到證實的情況下,任何一個錯誤的判斷都會影響我們的調查走向,不謹慎不行啊!”
胡鋒在電話裡又交代了一番後,便就近找到一家代理購票點,買了一張當天晚上飛往哈爾濱的機票。
5
在林振興的幫助下,齒痕專家宋一夢很快就從出入境管理科那裡找到了當年安德魯的線索,有一個名叫張鵑的女人進入了宋一夢的視線。
透過出入境管理科提供的地址,宋一夢很快就找到了張鵑。作為安德魯居留證的代辦人,張鵑得知了宋一夢的來意後,竟然要提出與她一同去尋找安德魯。
宋一夢趕緊拒絕道:“不好意思,張小姐,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你,因為尋找安德魯並不是我的私人行為,而是我目前的工作,希望您不要介意,作為他的學生,我的心情跟您是一樣的”
“唉!早知現在,當初真不應該幫他辦理居留證,這一晃10年過去了,你說他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讓我這個當朋友的情何以堪啊!”
“安德魯當初是怎麼跟您說他來中國的緣由的?”
“他說要去東海辦點事,至於具體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除此之外呢?比如在你們的聊天中,他有沒有流露出具體去哪的資訊?要知道,東海省那麼大,僅憑這麼單一的線索去尋找一個人,跟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別!”
“作為他的學生,你應該比我還了解安德魯,他這人原本話就不多,他若是不想讓你知道一件事,又怎麼會在平時的閒聊中說漏嘴呢?”
“那他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在您這裡?”
張鵑想了片刻道:“全國的交通路線圖倒是有一本,我記得是他臨行的前一晚落下的。”張鵑說著帶宋一夢來到了她老公的書房,從書架上面取下一本小冊子交給宋一夢說,“安德魯是我和我老公共同的好朋友,那天晚上他和我老公住一間房,一定是他臨睡前還翻看了,可第二天一早收拾行李時卻忘記帶了吧!”
10年前,這本全國交通路線圖到處可以買到,宋一夢對它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之所以將它留下,完全是出於一種近乎絕望的心理——萬一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安德魯了,至少自己還儲存著一樣他生前用過的東西。
回來的路上,宋一夢心亂如麻,車窗外面的雨下得很大,而此時此刻的安德魯又在哪呢?他在做什麼?也許,早就變成了一具荒野腐屍,或者,被困在一個不知名的大山深處,再也走不出來了
宋一夢不敢再想下去,隨手將那本小冊子拿了出來,漫不經心地翻看著。翻到東海省這一頁的時候,她看見有一處名叫回山市的地方被安德魯做了特殊的標記。
夏可可這邊又發現了新的線索。
專案組眼下是“三條腿走路”,作為其中的一條腿,夏可可深感責任重大,以往,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做技術,直接參與案件調查還是第一次,她深信這是組織對她的信任,同時也是一種歷練和考驗。
夏可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