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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根源,可是,你們不覺得那本家史上面關於張明祖童年的一些記述,有些輕描淡寫了嗎?”夏可可見眾人沒有異議,又接著說,“在張明祖的童年裡,有兩個人至關重要,那就是張天北在《張氏家史》裡面提到的‘護林員’和‘田伯’。這兩個人在我看來,就像一個時間軸的縱座標,穿起了張明祖的整個童年。所以,我想盡快找到這兩個人,瞭解一下張明祖的童年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後來經過調查發現,在張明祖有限的童年裡,彙集了這個世界上最為殘酷的經歷。這些經歷給熟悉張明祖的人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當他們回憶起那一樁樁鮮活的事例時,無不為這個少不經事的孩子所經歷的那些磨難而發出感嘆。

他們的說辭是驚人的一致。他們一致認為,張明祖是個聰明絕頂、且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日後必成大器的孩子。

他們都曾提起過,年幼時的張明祖經常跟他們說的一句話: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像豬狗一樣活著。

這是張明祖在上小學一年級之前所發下的誓言。而這句誓言,後來又直接改變了一些人的命運。

碰頭會開完以後,胡鋒、高文、張金虎以及沈紅妹四人匆匆趕到機場。若是從前,胡鋒此行定然是孤身前往,方能顯出英雄本色。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骨子裡那種狂熱、沸騰的英雄情結正在悄然淡去,他更加懂得了在有些事情上,必須要和別人合作一起完成。況且,高文剛才的那一番話著實戳到了他的痛處,從實質上說,他已經失敗了,儘管這種失敗處在能被人理解的範疇,儘管他的心裡很清楚,E組作為一個特別機構,並不是萬能的,可他仍然無法釋懷要不是孟瑤,他絕不會再有這次挽回顏面的機會。

四海這邊的情況,由田書記全權負責,為了以防萬一,之前圍繞著工人體院館所制訂的計劃並沒有改變,唯一的變動就是將夏可可抽離出來,讓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從E組成立之初到現在,與地方上的刑警聯合辦案還是首次。E組的特別之處就在於歸高層直管,在案件的偵破上,有絕對的選擇權和自主權。而對於高文以及張金虎等人來說,與E組的聯手,絕對是值得他們驕傲的一件事情。這樁驚天大案,也註定會被作為一樁經典的案例塵封起來,以供後輩們研究參考。而利用犯罪心理學對兇手的人格特徵進行描述,將是無法繞過的一個環節。

凌晨12點半,飛機從機場準時起飛,三個半小時後,在諾魯的首都機場準時降落。太陽已經從東方漸漸升起,一頓飯的工夫,陽光碟機散了島國特有的潮溼,使周圍的空氣變得溫潤起來了。

這是一個懶散的國度,懶散到甚至見不到一個晨練的人,空曠的碼頭,停靠在岸邊的船在海鳥的嘶鳴聲裡隨著潮水盪來盪去。

放眼望去,大小船隻沿著狹長的海岸一字排開。據沈紅妹講,在這些船裡,本地的漁船居多,其次是外來的商船,然後才是客船和遊船。

這個在20世紀80年代,曾被譽為太平洋首富的天堂島,在90年代中期由於過度開採礦鹽,不僅導致資源枯竭經濟受挫,更使得當地的環境逐年惡化。到了90年代末期,已經很少有遊客光顧這裡了。再後來,這裡成了避稅和洗錢的代名詞。

在眾多條船裡,沈紅妹一眼就看到了歐比的那條貨船。這條船雖然不大,但卻是這裡唯一一條有名字的貨船。

永不沉沒的海兵。

歐比說這個名字是一位中國的商人送給他的,作為一個十分醒目的標誌刻在這艘貨輪的最高處,上面還插著一面美國國旗。

歐比當時還在沉睡,這條船就是他的家,昨天晚上,他又喝多了,一嘴的酒氣。

“嗨!老兵!你還好嗎?”沈紅妹標準的美式英語發音著實讓胡鋒吃驚不小。“沒入行之前,我一直在外企做翻譯。”迎著胡鋒等人投來的異樣目光,沈紅妹有些驕傲地說。

“NO!NO!”歐比的嗓音有些微微沙啞,“我現在糟糕極了!已經幾天沒有生意做了!”

沈紅妹的語速極快,又說了一句什麼。高文沒聽懂,張金虎也只聽了個大概,只有胡鋒聽懂了。意思是:上次那樁生意,你可是賺了不少,才幾天沒有生意,就把你急成這樣,真是個財迷!

高文小聲問高鋒:“上次那樁生意,是不是指他帶張明祖去那座無人島?”

胡鋒點了點頭。

歐比又開始大聲牢騷了起來,還罵了句髒話。

“別提那樁生意了,就在我最後一次帶他去那裡返回的途中,我遇到了海盜,那幫黑豬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