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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會不會就是牛岡村老賀的祖上呢?”

胡鋒暗暗地反覆思考了一下‘黑風’和‘賀風’這兩個名字,發現二者的發音確實極其相近。

“如今關偉業在逃,張明祖已死,根本就無法找到強有力的線索來證明我們的判斷,可我又不相信這僅僅只是一個巧合。於老,我現在的心情,想必您一定是感同深受吧?!”

“我又何嘗不是呢?只可惜,歲數大了,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於深說,“得知張明祖的死訊後,我就一直在想,這傢伙到底竊取了什麼絕密資料,竟然會驚動了美國的聯邦調查局呢?另外,美國的五角大樓又豈是誰想進就能進去的,張明祖又是透過什麼手段竊取到的呢?他不好好當他的大老闆,為什麼要從事這種勾當?他的動機又是什麼?”

胡鋒說:“張明祖的案子我只是聽6號說起過,介於美國聯邦調查局一直在調查,我們也不便插手。怎麼,您發現了什麼嗎?”

“說來也巧,目前正在調查張明祖這件案子的美國探員裡,有一位是我的昔日同窗。不久前,我曾跟他有過一次秘密接觸。據他透露,‘9?11’事件之後,張明祖透過競標拿到了五角大樓的廢墟清理權。也正是透過清理廢墟,張明祖意外地得到了那個被美國聯邦調查局視為絕密的資料。作為一個商人,如果這份資料不能夠讓他從中獲取到更大利益的話,他又怎麼會放棄公司鋌而走險呢?可令人不解的是,他為什麼要潛逃中國?他的死僅僅是一次意外事件,還是他洩露了那份資料惹來的殺身之禍?”

“於老,您的這位昔日同窗難道就沒有跟您透露一下關於那份絕密資料的內幕嗎?”

於深看了看左衝,然後叫她再泡壺茶來,很明顯,這是有意在支開她。左衝嘴上是一百個不樂意,可還是乖乖地端著茶壺走進了廚房。

於深這才低聲說道:“這條訊息可是我用張大千的字畫換來的,除了你跟6號之外,我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

胡鋒心裡一驚,張大千的字畫如今拍賣價少說也得百萬以上,到底是什麼訊息啊,竟然值這麼多錢?

於深將說話聲降到最低,就算左衝現在站在兩米開外,也未必能聽到。

於深說:“那份絕密資料涉及到古生物的DNA樣本及重組計劃,五角大樓試圖利用羊體代孕,將某種古生物復活!所以我懷疑,張明祖會不會想在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考慮到這件事情目前已經跟你正在調查的這樁案子扯上了關係,我才不得不將這裡面的內幕告訴你。”

胡鋒剛要說點什麼,就被於深打斷了。

“你先不要急著表態,回去之後好好想一想,獲悉這條線索純屬意外,誰能想到我的那位同窗對中國文化已經迷戀到不惜違背職業操守的程度呢?”於深一改剛才的嚴肅笑著說,“接下來就看你的了,雖然我對案情不甚瞭解,但我對你胡鋒卻有了起碼的認識,總之一句話,黎子健沒有看錯人,真是後生可畏啊!”

“黎子健?”從廚房走出來的左衝將剛沏好的茶蓄滿於深的茶杯說道:“原來6號叫黎子健啊!我還以為他沒名字呢。”

於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而不答。

6

從左衝家出來後,胡鋒接到了高文的電話。高文在電話裡說有急事找他,要他馬上過去一趟,還沒等胡鋒問到底什麼事,高文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下午3點多鐘的時候,胡鋒趕到了高文的辦公室。辦公室裡除了高文外,其他幾個專案組的同事也在場,氣氛有些沉悶。

“這麼急著找我來,到底什麼事呀?”

“關偉業死了!”高文垂頭喪氣地說,“死在了牛岡村南面的一個山坡上。”

“什麼?”胡鋒心裡一驚,“牛岡村不是一直有我們的同志駐紮嗎?”

“更詭異的是,總投資十幾個億的養殖基地專案又恰恰計劃在那個山坡上興建,昨天上午,市裡的主要領導陪同這一專案的投資人孫奎一先生到那裡考察,結果,發現了關偉業的屍體”

胡鋒分析道:“很顯然,兇手在這個時候殺死關偉業,其目的一定是想破壞牛岡村的這個投資專案,可是,兇手為什麼要選擇關偉業作為行兇目標呢?”

夏可可說道:“另外,我們之前下達的通緝令中,所用的照片是出入境管理局向我們提供的,可我們在案發現場看到的關偉業明顯是另外一副嘴臉,後來經過鑑定,關偉業曾在不久前整過容,時間應該是我們對他通緝之後。常理推斷,關偉業整容之後應該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隱匿下來才對,可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