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歸你,若是不能,那,你看,大姐”
那女人看了看雲舒遙所指的葵木朗心下一冷,不知為何看向那個深幽的眼眸彷彿的冰凍了自己的思想,心中不安的感覺越加的明顯。但大話已說下,大女人說話豈能言而無信,想著定是自己多慮了,一個男子會有多大的本事。便又拍了拍胸脯自負的大聲說道:“那是你的夫君一塊上還是一個個的來啊!”
看著那女人的自大神情,心道好戲就要開始了,臉上捉挾玩味的笑意更濃。“為了公平起見,還是單打獨鬥吧!就是,這位大姐要手下留情喲!”轉頭看著葵木朗露出了一絲詭計得逞的笑容。
只見葵木朗一個瀟灑的轉身便帶動一股氣場強大的勁風,對面的女人瞬時所有的感官神經都感到從未有過的冰冷。雲舒遙拽住了葵木朗的衣袖,似是關心的說道:“一切小心啊!”隨後又用只有她們兩人才聽到的話語說了聲:“戲我還沒看夠,好久沒有玩的如此盡興了,多玩一會!”
邪魅的唇角揚起,在側身而過的時候輕:嗯了一聲。
說時遲那時快,癩蛤蟆女人揮舞著大刀片就向葵木朗砍了過來,六步,五步,三步,那刀離葵木朗越發的近了,可葵木朗始終灰衣翩翩的沒有挪動分毫。雲舒遙看的都有些焦急起來,這個葵木朗若不是被點了什麼穴道,怎地一動不動。等到那刀已離葵木朗有一步之餘,雲舒遙便要疾步向前,可自己的衣袖卻被雷莫緊緊得攥住,陽光般的俊顏笑的無比純淨,在她的耳邊耳語了一聲:“遙兒,不必擔心,那頭大尾巴狼厲害著呢!”
看熱鬧的眾嘍囉看到這種情形不禁倒舒冷氣,心道這個男子就要血濺當場了。可沒等她們回過神來,根本就沒有看到葵木朗的動作,自己的大王就嘰裡咕嚕的滾到了一丈開外的泥巴坑裡。
連那腫眼泡女人在內的眾人呆愣了足足一分鐘,才嚇得連滾帶爬的向那泥巴坑奔去,雙腿發軟哆哆嗦嗦的將那全身糊滿泥巴已然昏死過去的大王抬了出來。
見那女人被架出來時已人事不知,雲舒遙嘆了口氣,這個葵木朗下手真的沒有分寸啊!明明說的要多玩一會,唉!玩不下去了啊!
雲舒遙拍了拍手,向著那些眼中佈滿驚恐光芒的眾人大聲呵道:“你們可還有不服氣的要給我的夫君比試的嗎?”
眾人嘴唇哆嗦的說不出話來,雲舒遙譏笑了一聲,就這素質還做劫匪,真是丟劫匪的臉啊!向前緩緩走到那群人面前,那些人竟步調一致的向後又退了一米遠。他們想著這個女人的夫郎都如此厲害,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還指不定有什麼好的身手呢!還是避著為妙。
“不說話是不是想一起都上啊!嗯”極有威壓氣勢的大聲呵到,那雙閃著光輝的晶亮眸子掃視了一下眾人。
癩蛤蟆大王已經生死不明,作為二當家的腫眼泡女人心中縱是也怕的要命,但也是壯著膽子露怯的說道:“這位大姐,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們就高抬貴手放了小的一馬吧!”
“呵呵呵這話聽著有點意思,是讓我放了你呢?還是放了你們呢?”
腫的都快眯成一條線的小眼睛轉了又轉,心中考量了雲舒遙的這句話的語意。怯怯的輕聲說道:“大姐,若是放了小的一馬,小的一定不會忘了大姐的不殺之恩,至於至於這些人就但憑大姐發落吧!”雲舒遙本來就看這個腫眼泡女人不太順眼,聽完這句話更是的想對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照頭一拳。
眾人聽聞這個女人之話,剛才還膽怯的神情不在,只剩下怒目而視的熊熊火焰。一個個的拳頭攥的咔啪直響,一副想要吞之入腹的恨意。
看著腫眼泡女人期待的神情,雲舒遙就像看到一個髒鼻涕般的噁心想吐。鄙夷的看著她,說出了那個女人期待的話語。“既是如此,我就放你一馬吧!”
那女人趕忙的叩首謝恩,慌不擇路的向北邊的樹林逃去。雲舒遙對著葵木朗遞了個意領神會的眼色,葵木朗那手指在袖中一點一彈,那奔跑的腫眼泡女人便仰面倒地,致死怒瞪著小眼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雲舒遙在地上“呸”了一口,想著你做了鬼也別來找我,我是答應你放你一馬,但我的夫君不放你又有什麼辦法!呵呵呵
眾人看到腫眼泡女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心裡一片歡欣雀躍,但又想到自己此時的境地,就越發的雀躍不起來了。
面前白衣飄飄若仙的女子立於眾人眼前,雖是有些孱弱,但周身閃現的不可菲薄的強大氣勢讓這些散兵遊勇不能小覷。柳葉細眉緊蹙,清冷不帶有一絲溫度的話語飄蕩在這些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