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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該死的,竟咬的這般疼!”

輕手輕腳的下了榻來到了窗邊,將窗扇開啟露出一絲小縫,一個小巧的腦袋伸了進來,“啾啾,啾啾”尖尖的嘴啄著雕花木窗,“雀兒,你來了!”小鳥想是能聽懂話,竟歪著圓溜溜的小腦瓜點了點頭,輕輕一飛便落在男子伸出的手掌上,還調皮的在掌心上啄了兩下。

男子如玉的手指在小鳥的翅膀下一摸,一個細如柳枝的竹管捏在指中,將頭上的髮簪取下投出裡面的紙片,紙片上寥寥幾字赫然映與眼前,速取信任!

男子望著紙片沉寂了片刻,手指一扯將紙片攔腰撕成兩段,只取出寫有信任的二字放回了竹管中,掩在雀兒的翅膀下,輕輕抖了抖手,只聽“啾啾”兩聲似是道別,便飛出了窗扇不見了蹤影。

臨窗隔壁,已被山石颳了破爛的衣衫早已褪去,沐浴完後換上了整潔的褐色粗布衣衫,立在窗邊看向遙遠的夜空,彎彎的月亮上鍍著一層風圈,星星有一下沒一下的眨著眼,不知自己的親人身在何處,是否安康?

“啾啾”的聲音打斷了自己的惆悵,扶手將窗扇支的更高些頭伸出了窗外,藉著清淡的月光看見一隻小小的鳥撲打著翅膀啄打著隔壁的窗扇。想著隔壁的若柳還在昏睡,怕是打攪了他的休息,伸出手想要趕走這隻頑皮的鳥兒,卻聽見一聲幾不可聞的柔柔聲音。“雀兒,你來了!”接著一隻纖細瑩潤的手將小鳥捧在手心,窗扇輕輕掩下那透光的狹小縫隙。

米凡心中千頭萬緒躍入心間,這叫若柳的男子剛才還未成醒來,這又是誰說的這句?思慮間一縷燭光從縫隙中透射出來,一隻鳥撲稜撲稜抖動了一下翅膀飛進了如墨夜色中,但小鳥並未飛了多遠,不知為何的直直掉落在了地上,一會兒一個矯健的身影翩然而至,提起那儼然已被砸昏的鳥兒,上下起手摸了下,待摸到一枚竹管才身形一縱復有回去,還不忘撿起地上一塊細小的碎銀子。

而房中之人顯然未成發覺這一切,在送走了鳥兒就關緊了窗,待聽到時輕時淺的腳步聲傳來,才繼續躺在榻上一如原先的樣子昏昏欲睡!

一絲淡雅好聞的茉莉香氣慢慢的渡了過來,感覺到了女人凝視的眼光,差一點就要羽睫一抖裝不下去。

柔軟的手將若柳雲鬢間散落的髮絲攏到了耳後,轉身對著身旁之人輕聲相問:“怎得還沒醒來?”

“應該快醒了吧!你看毒已散去了。”一個沉沉的女聲說著竟想著裸露在外的傷處戳了戳,縱是痛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若柳依舊閉著眼睛忍下了這手指戳與傷處了痛楚。

米凡的眼眸中深不見底,嘴角一側向上挑起,手指剛才還能感覺到那一絲顫慄,竟然還躺著無聲無息,我就且看看你能撐到那時!

“你看著滲出了血鮮紅的很,體內應沒有殘存的毒了。”那該死的手指又想那包紮的胳膊上捏了捏,若柳只能在心中暗罵這個該死的女人快點將那棍子般的手指拿開。

“你做什麼,米凡,都出血了!”雲舒遙嗔怪的看了一眼米凡那玩味的詭異笑意,小手一拍拍開了正對若柳傷處施虐的手。

“你心疼了!”刻意拉長了語調的痞痞聲音聽在若柳的耳中恍如魔音。

“對了,你這都幾個夫君啦!還不想收手,你就不怕你家那穿紫衣服的公老虎!”

“你,你”真不知上輩子是不是欠了米凡什麼,怎得從認下這個姐姐便屢屢受挫,舌頭像打了結,打口水戰老是佔不了上風。

但屢戰屢敗還屢敗屢戰的雲舒遙是不會認輸滴!晶亮的杏眼一轉不知又有了什麼鬼主意。“哦我知道了,你這是提醒我你還沒用夫君嘛!我看這個若柳楚楚可憐性子還乖巧溫順,嗯我看看,你們倆還真登對呢!不若等他醒來,我給你問問?”

想著這樣說,米凡一定一副吃癟的樣子,哪成想還真是英雄難過美男關啊!騰地一下站起身,豪爽的拍了下大腿,“既然妹妹說了,我就卻之不恭啦!哈哈哈”

躺在之人聽聞這話再也躺不下去了,秀氣的眉儊了下,再是不醒來自己還不知被送與了何人。悠悠張開好看的眸子環顧了四周在雲舒遙關切的臉上聚焦,“我怎麼了?”柔柔的聲音讓人忍不住的心生愛憐。

白色的身影款款坐與榻邊,在現在的若柳眼中是那樣的柔美,最起碼比起身後的那個女人順眼許多。“若柳莫不是忘了你被蛇咬傷?”輕柔的手將若柳扶起身來,頭枕墊在腰下。

“咦!還沒有聽過,被蛇咬還有失憶這一說呢!”就是身後女人不合時宜的話語讓若柳柔柔的眼中霎時一暗,向著那女人狠狠的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