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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下鬆開,臉上的酡紅愈加明顯,額上臉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無力的軟倒在榻上,手指彎曲著緊攥著褥子。

他自是知道剛才那個女人給他喝了什麼,不知為何那個讓他痛心徹肺的女人到底為什麼又想起他來,剛雲舒遙出了煙花樓,鴇爹便笑眯眯的看了房間,說是有個自稱是他家人的來此尋他,他當時也沒想會是這個女人,當真想不到將自己害的還不夠慘麼?是想來此看看他受了多少屈辱和折磨,還有臉在世上活著,還是故意在自己這傷痕累累的心頭再劃上兩道。

他來到鴇爹說的天香房,信手推開房門,一個陌生的女人端坐在哪兒,在房門開啟的那一霎那,他看到陌生女人哪熟悉的眼神還滿含著一絲譏諷的嘲弄。

為什麼還要出現在他的面前,為何到了這步境地還不曾放過,為何在自己沉寂了幾乎就是行屍走肉般的生活時有了這麼一小縷陽光穿過,也要生生的抹去。

本能的一下將門掩上,想著逃離這個女人逃開這不願面對不忍憶起的當初,可身後一個女人一下便將他推進了房中。

女人雖是易了容,但那眼中的陰霾還是像那日一樣的冷厲無情,唇角勾起的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帶著顯而易見的輕蔑與嘲弄,她開口說出的話語也像是深海冰譚般的無情冰冷,她竟問他在這兒過的好嗎?呵呵

那個女人到現在還是覺得自己喜歡的是她的權勢與富貴,殊不知那時的他是多麼想讓她卸去那一身的高貴身份,自此兩人在這世上共度一生,而一切都像是幾個世紀間的遙遠

唇角淡放這別死還屈辱萬分的酸楚,直直的眼睛看著這個女人,彷彿像從她的眼睛裡穿透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心。自己是何時對她有了恨意,或許是第一次接客人,自己抵死不從,鴇爹讓幾個人摁住他灌他媚藥之時,也或許是在那個客人一聲聲罵他賤人的時候,再或許是那一滴滴的蠟燭淚滴落在身上發出嗤嗤像是皮肉灼著的痛楚時分,現在看這個女人眼中除了恨便是恨

呵呵呵不知她是受了什麼刺激,竟又好心的說讓他跟她回去,回去,呵呵他們還能回去嗎?從知道她一次次對他的好都是利用之時,他們便是再也回不去了

可聽到他拒絕,女人好似根本沒有想到,她還是那樣自負,那樣不可一世的高傲,以為誰都是召之即來揮之則去的,高興時拽回來,不高興便是一腳踢開。

他看出了自己說那聲不時,女人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她將他扯到了榻上撕扯他的衣裳,口中還像那些粗俗的客人一樣罵著他賤人,賤貨自己不知是聽習慣了還是怎的,這些字眼他一點也不覺得刺耳,他只是唇角的揚起又挑高了幾分,他賤麼?究是誰將他扔到這個下賤的地方

見他反抗,一下便點了他的穴道,或許自己當真是無能,一身武功已然費去,還拿什麼跟她抗衡。

那杯子端過來之時,自己就聞到了濃烈的香氣,這中香味自己怎能不知,既是在這種地方這種下三濫的東西,自己怎能不知曉。無奈自己身子根本動不了,那杯子對了水的藥灌進了他的口中點滴不剩,他好像看到女人又高昂起了她的唇角。

沒有想到這藥還未發作,那個會溫柔對他彈琴,為他對水梳洗的女人一腳踹開了房門,那一刻他心裡那種驚喜與感動竟讓他鼻子發酸難受。

再後來的事在他的腦海揮散不去,而身上的灼熱更勝了幾分,他知道這媚藥的厲害,若是不能那般做便會生生承受這種灼熱難耐的折磨,弄不好還會血管爆裂而亡,可即使這樣,他心裡竟是不想讓她看到他這種神情這種樣子。

強忍著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的那抹酡紅越發的紅的想要滴血一般,手指已經不受控制的撕扯下衣衫,全身上下像是用滾燙的火燃著一般,每一個毛孔每一根神經都喧囂著這份肆心的熱度,殘存的一絲理智讓他緊咬著下唇不敢開口,恐是那羞人至極的聲音流溢位口。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難耐的折磨,折磨著心志痛嗜著心,好想一下就將那份被折磨的心生生的剝離出來,來緩和這種無休無止的難掩的痛苦意識漸漸迷離漸漸模糊

滿臉的汗水浸溼了他的發,越發紅的臉漸漸白的近乎透明,而那緊咬的唇有了沒有釋放而映現的青白顏色,手指終於從緊緊抓著的胸膛上滑落,那胸膛上已是被抓撓出一道道駭目的血痕。

雲舒遙回了房,越是回味越覺得剛才的那個女人的眼神真的很是熟悉,還有那說話的聲音,現在想下,當真想極了一個人,當時竟是沒有聽出,這一回味,她口口聲聲喊清凌凌兒的神情,她覺得應該是雲舒晴無疑,可今兒她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