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途中。
另幾位夫君實在是無法再看下去,雲舒遙的所做所為,一路的柔聲細語皆是為著一個男人。侍衛們剛打來的水要給她的煙兒先喝,這用個飯也是一勺一勺喂著執著,晚上更是誰也不用相陪,又是跟月如煙揉肩又是捏背,別說是愛上火的雷莫,就連一貫淡然若水的風蕭也不忍相看。眼看著快要到了雲月的邊境,雲舒遙這般一說,風蕭幾位也沒再推脫,一夾馬腹便一路疾馳著逃離了這個讓他們個個看著眼熱冒火的地方。
“咦,他們怎麼跑的這麼快,我這一眨眼就不見了人影。”雲舒遙剛拿了個軟枕墊在了月如煙的腰上,再掀開車簾就不見了這幾人的人影。
想必這些天,月如煙備受關愛和極致的呵護,那張如畫的俊臉上更是紅潤了一點,更為如畫三分。信手接過雲舒遙遞過來剝好的葡萄含在了口中,葡萄的汁液將那本就紅潤的唇瓣更是暈紅了一點,甚是好看,讓雲舒遙幾乎挪不開眼。
都說是懷孕的女人在男人眼裡是最好看的,這懷有身子的男人在雲舒遙此時看也是最為迷人的,因為這個男人正承受著孕期的不適難受而孕育著他們兩人的孩子,或許鼻子像他,嘴巴像自己,不管是像誰,總之他們的孩兒必定是最優秀最完美的孩子,這是普天下所以做孃親和父親的心思。
“遙遙,我看他們不會是生氣了吧!這些天你都沒有和他們好好說會兒話。”雖是很享受雲舒遙的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和榮寵,但作為夫君的禮數他還是懂的,那就是不能恃寵而驕,不可終日霸著妻主。
“不會,他們哪有那麼小氣,他們行快些也好,蕭兒做事貫為妥帖,他先回宮裡,做些安排,也省得我們一併回去,什麼情形也摸不準的好。”不是沒看到那幾位夫君看著自己的眼神似是冒火的神情,可現今月如煙懷了身子,便是更需要照顧,想著以後他們誰再懷了身子,自己也會一樣照顧的細緻體貼,心中也便踏實了許多。
“若不是我,也不會耽擱下來,想必遙遙心裡也很著急吧!要不,你也和他們先走,我和侍衛們一起回去就行。”月如煙看得出雲舒遙有時雖是和他談笑風生,但那兩條柔美的眉間卻是有絲揮之不去的愁容,作為一個皇女,母皇又病重,她是很想快些回去看看的吧!可自己這身子卻是拖了她的後腿。
“小傻瓜,你這樣子,我怎放心,這還總是噁心想吐呢!我走了,誰照顧你。”捏了一下月如煙小巧的鼻尖,柔聲說道。
“我,童兒可以照顧我再說還有這麼多侍衛呢!”
“煙兒,你知道嗎?其實雨寒也懷過孩子,但是,是我粗心,孩子沒能保住,所以,我不能,你懂麼?我也不敢,再說,我們頂多就是晚上三兩天也不差這些時日。”手撫著月如煙的小腹上,那掌心的力度無限輕柔,說出的話卻是有些凝重。
“我”沒等月如煙說出口中的話,電語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的傳進了雲舒遙的耳際。“遙遙,我看前面有些不妥。”
馬車行進的速度緩了下來,雲舒遙掀開車簾向前方望去,不知覺間竟走到了兩側都是怪石峭壁而只能容下一輛馬車距離的小路上。而詭異的是抬眼望去,竟是沒有一個過來的車馬及行人,這種地形,若是想設下埋伏也是最好的隱蔽之地。本來想著為了節省時間便選了這麼一條近道,想不到這小路雖是省時,但也最容易出事。
“前面的地形若是遇到伏擊我們可就”電語見雲舒遙只是看著眉間緊蹙,沒有言語,又提醒了一句。
“除了這條路,還有沒有別的路?”即是想到這層,雲舒遙也不得不防備著,她不能拿著這一干人等的性命來冒險。
可電語的回話卻是沒讓雲舒遙有絲毫選擇路線的權利。“沒有別的路,若是走官道便是能避開這裡,可再回去走官道,恐怕還得再耽擱幾日。”
“這”雲舒遙也左右為難,前面充滿了不確定的因素,是吉是兇,她也不能斷定。
可沒等這雲舒遙做了決斷,鋪天蓋地的冷箭帶著滑過長空呼嘯的哨聲射了過來,頓時人仰馬翻一片混亂,侍衛們急急的抽出劍來擋住那如暴雨落下的根根箭雨,但還有幾支射進了馬車裡。
“保護殿下,快帶著殿下走!”侍衛頭領對著那趕著馬車的侍衛大吼了一聲,而那凌厲的箭也沉著她分神之際,射向了她的左肩,霎時暈紅了一片。
“遙兒,快帶著皇子下車,這馬怕是驚著了,快!”電語一刻也不敢鬆懈的揮動著手中的劍,隔斷了那如驟雨向馬車上射過的箭,看著那馬兒被這陣勢嚇得打著響鼻揚起了前蹄,就怕這馬受了驚橫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