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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子快了幾分。

摸索著向那看到的方位走去,其間不知被多少藤蔓絆倒,但想著也許一開啟這木屋的門便能見到那久未見著的身影,心裡不自覺的一陣激動。

直到真的摸索著到了木屋門口,那伸出的手卻是又縮了回去,生怕這是自己憑空想象的夢境,害怕另一個夢想光圈的破滅,害怕那種明明就在眼前了,可伸手一摸便是如浮雲般的在指縫流走。可不待她做決定,屋裡一聲沉悶的好似重物掉地的聲落進了她的耳中,接踵而來的是一聲聲受痛隱忍不住而發出的痛楚煎熬的呻吟聲。

再也沒有遲疑將那門急急推開,屋裡黑咚咚的更是看不清,帶著顫慄還好似夾雜著驚喜在這黑漆漆的木屋中出聲:“若柳,是你嗎?啊,要是你回答我”

沒有回答,只有忍痛的呻吟和砰砰砰砸地之聲,終是在地上摸到好似是一個人,手指帶著顫抖摸到了那秀挺的眉和那高挺的鼻樑,是他,是他沒錯,每次似是不經意的看著那個男人,將他的容貌幾乎是刻在了腦子裡,她僅是用摸也能知曉,這便是那個自己尋了多日未果的男人,也是能將一身俗氣的大紅穿出一片風情的男人。

摸索著從躺在的人身上尋到一個火摺子打著,看著從又回到眼前的男人,鼻間一陣酸楚隱忍不住,想是早已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滴順著面頰滾落下來,顫抖的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語。“若,若柳,你怎麼,怎麼了,你醒來啊!你怎麼在這兒?回答我,回答我”

而地上的男人已近神志不清,只是拼命的將頭向地上撞著,來緩解身體裡骨髓中無處不在的痛楚,手指為爪撓著地上,一根根的指頭上早已磨破的露出了血肉,到底是什麼的樣的痛能將一個人折磨的體無全膚還那般的鑽心刺骨。

想必這一幕是青衣女子始料未及的,眼角的淚凝結在哪兒,那雙手顫抖的不知是撫向地上痛楚的男人的哪一處,生怕是不小心弄疼了他,再將那份難掩的痛楚撩撥到了最大的限度。

“不要,不要,再撞了,怎麼會這樣”青衣女子看著男人不停的將頭砸向地面,而地上早已有一灘紅的刺眼的血跡依舊像那蜿蜒的小細流順著她的腳邊流走,將頭攬進了自己的懷裡,怕男人繼續虐待著已血跡斑斑的頭。

男人好像已經沒了力氣在和那禁錮住自己的手較勁,難以舒緩這份痛,玉齒緊緊的咬向下唇,沒有憐惜沒有輕重,青衣女子抹去臉上淚水之時,那唇角便被咬的流淌下滴答的血滴。

慌張的女人用袖子將那唇角的血擦去,可那齒緊緊咬著不放那血便是又流了出來,心痛,疼的抽搐,像是要窒息一般的痛楚便是女人此時唯一的感受。

不能在忍受看著眼前的男人這般痛楚,自己只能這樣幹看著,將那狠命咬著下唇的牙掰開,將自己的手放到了男人的口中。

“啊”一聲尖銳的聲音過後便是用濃重的呼吸舒緩這手上的痛楚,即使手上已被咬的血肉模糊,可心裡卻是像陰雨天的魚兒終是躍出了水面,順暢的呼吸了幾口,即使不能替你痛,便讓我陪著你一起痛,清麗的臉上除了細密的冷汗滲出,便是有絲欣慰的滿足。

第一百零八章——愛的痛了

時間一分一秒種的過去,對著木屋中的兩人都是蝕骨的煎熬,每一分每一秒竟像是過了一個世紀般的遙遠漫長,男人終是將那緊緊咬在青衣女子手上的玉齒鬆開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看著眼前的男人矗緊的眉緩緩的舒展開了,那緊攥著手也鬆弛下來,米凡痛得緊張的心也慢慢緩和下來,顧不得自己手背上被咬的皮肉已經裂開,正在向外滲著細密的血珠,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執起一方絲帕為若柳拭著流徹滿臉的汗珠,神態無盡輕柔。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若柳拖到了那個簡單的幾乎要搖晃的散架的床榻上,這才鬆了口氣打量起這個不大的木屋,好在這木屋雖是簡陋卻還算日用的東西齊整。

走到屋外在身上掏出一枚訊號彈,點上拋到了空中,雖是原先和那些侍衛說的只有緊要關頭才可點燃,但若柳雖是昏迷了過去可情形並不樂觀。

頭上的血和汗已將頭髮盡數打溼,特別是腦後那處硬撞出的傷口還在往外不停的滲著血,剛一放到枕頭上已將枕頭暈染了一片,還有那手上的傷口也需要處理,這裡沒有什麼紗布和止血的藥粉,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樹林上空發出那抹明亮的白色光線將在樹林外的侍衛們急急召喚了過來,米凡沉聲交代著速去附近的醫館買些需用的藥材送過來,便是有回到屋中,在木盆裡兌了些水浸溼了帕子,將若柳唇角和臉上手上的血漬細細擦